第四百四十四章 不同的活法
看着顾盛寒不吃一脸好奇的问着的样子,叶蓁就感觉有一点好笑。
看来顾盛寒就算是家道中落父母双亡,家里也支撑着他足够能成为上流社会的精英的底气。
所以才会如此的不接地气,不懂这些普通老百姓的活法。
“哎呀呀,我看你就是在空中漂久了,不知道落在地上的感觉,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呀!
不是谁都含着金汤勺出生,出入都是豪车,吃饭的场合都是昂贵的餐厅,吃一顿饭顶别人吃一个月,或者是说你开一瓶酒就顶别人一年的收入。
顾盛寒,哎呀,你别这么看着我,好像我说错了什么似的。
就比如说把社会分成一个金字塔吧,你现在是在金字塔的顶部,哪怕你曾经掉落过金字塔的顶部,在金字塔中央有走过一段时间。
但是你有你奢华优雅非常自在,潇洒的活法,而别人也有非常朴实,节俭呀或者是说穷开心的活法。
你现在是在金字塔顶,而像这些个体经营者,就是在金字塔的底部,虽然说按照你的说法,一年赚不了多少钱。
或许一年赚100万,不过就是你就在这里吃一顿饭的时间,而增加的财富,但是对普通人来说,足以能养活家庭,能好好的生活,或者是说出去玩一趟。”
“就比如说这家小馆子吧,在你看来这家小馆子赚的也不多,而且还手特别大,又送菜,分量又大,价钱还不长起来,就有点傻子的感觉。
但是这家小馆子面对的不是你这种穿着西装,坐着轿车的精英人,他面对的是普罗大众的平凡老百姓,赚的就是这个薄利多销。
而且有的人就爱吃这个贪小便宜的饭,就觉得吃到就是赚到,你别看这送这一盆菜,就送这一盆菜,他就能顶过十家的微笑服务。
这么实惠的地方,他第二天如果过来吃饭的还会来,如果朋友想去某个地方吃饭的话,还会带朋友过来同学聚会。
包括办宴席呀,包括点外卖啊,都会想到这一下,这就是小本生意的做生意,知道做生意的经。”
顾盛寒看着叶蓁说的头头是道,于是内心一转弯很快的就明白了,他毕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高智商人才。
也不过是角度的不同,所以刚刚想问题的面有点窄了,而此时经过叶蓁的点拨之后。
站在普罗这种低收入,低消费的普通人的角度想了想,或许觉得这种经营方式和这推销方式是对的。
看来是每一个层面上的人,都有不同的想法,都有不同的活法。
“看样子你是想明白了,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很早就知道这种规则了吧?”
“满足和开心不仅仅是有钱人的特权,就像这种普通人也有自己的小满足和幸福的方法。
关键是心态心态的平衡,和想开了的开朗心情才是至关重要的。
人这一辈子起起伏伏十几载,都不可能确定,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有一天你的生意失败了,你破产了,你的所有财产都被银行没收了,那你未来的生活可能就只是几百万。
你就要维持一辈子的生活,你要么选择的是重新的开始创业,从头开始,白手起家。
要么就选择过着安稳的生活,选择去13线小城市,拿着几百万去买一个几十平的小房子,然后给自己买个养老保险,投资一个小生意,开这样的一个小店。
到那时候你就会发现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每个阶级都有不同的活法,只看内心的满足与否……
或许那时候你还不如人家这个店开的好呢,没人家心态好,没有人家勤劳,也没有人家这些生意点子好呢。
如果你的起跑线和他们是在同一个点上的话,想要达到你现在的成就,真的很难很难很难……”
这也不是叶蓁突然的向顾盛寒输入心理鸡汤。
而只是单纯的从一个所有的普通女学生,然后一下子穿进了这个十分有钱的白富美身体里面。
这其中千差万别,从穷到奢的生活,这种复杂的心理活动,还真的是可以写成一本书的呢。
就比如一下子中了500万的彩票,一夜之间成为百万富翁,这种土大豪的心里,然后慢慢的就有一种失真的失落感。
原来的叶蓁虽然是一个非常恋爱脑,外加为了得到关注,做出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但是他本身却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姑娘。
小的时候成绩很优异,并不是因为家里有钱而就吃喝玩乐,做出一副纨绔子弟的风格。
长大之后也为了自己的设计理想,专门跑到了欧洲巴黎去进修。
可是就是因为遇到了顾盛寒,形成了这样的光环碰撞。
所以才会回国之后一心想做家庭主妇,一心想做顾盛寒的太太。
忘却了理想和抱负,忘却了一切的野心,就只想嫁给顾盛寒。
嫁给顾盛寒之后,性情大变,开始变得歇斯底里,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开始做各种各样的疯狂行径。
惹的顾盛寒心情不快,对她越来越发厌恶,然后和孟佳人签订了情人合约……
然后就是叶蓁,她穿越到这里面,然后发现了自己好像就被原主这种任性的行为,控住了一样。
只能留在顾家当一个贤内助,或者是一个恋爱脑了。
但是今天来到公司之后,虽然一天啥事都没有干成。
但是让叶蓁兴起,要不要把原主的那个设计专业抓起来?也开始创建自己的一个事业呢。
毕竟自己在原来的世界学的是汉语言文学,将来从事的也是老师,或者是行政工作。
但是依照现在原主的这个身份,家境,是不可能让她一个大千金小姐去学校当老师的,或者是从公司内部当一个秘书人事之类的。
所以百思不得其解的叶蓁,刚刚一下子就想和顾盛寒好好的商量商量,要不然就把原主落下的设计专业捡了起来,创造自己的事业。
所以,才有刚刚的那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