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你还真是贱

  在慕凌凯的不懈努力下,加上念念这个小不点的神助攻。
  夏小悠终于,和慕凌凯住到了同一个屋檐下。
  他们两人,总算变得像一对正常的夫妻。
  而慕凌凯同父异母的哥哥霍北轩,也和景荷的关系,发展得不错。
  只是,夏欢至始至终都咬死了不离婚。
  霍北轩和景荷之间的来往,必须格外小心谨慎。
  可以说,完全要在不可公开的隐秘之中进行。
  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全盘皆输。
  但是即使这样,也没有阻止霍北轩深爱景荷的那颗心。
  忍无可忍之下,他向法院提交了离婚的诉求。
  收到法院传票的那天,夏欢就像掉了魂似的,满心不爽。
  她不甘心,她也不肯接受,这个已经越来越成定局的事实。
  让她和霍北轩离婚,那会比要了她的命都还难受。
  这段时间,她一直密切关注着景荷的各项动态。
  她知道,景荷已经去一小当了老师。
  而且每个周末,霍北轩都会带着景景到景荷的出租屋里度过。
  对这一切,夏欢早就恨得咬牙切齿了,也早就想狠狠地教训景荷了。
  只是从过年到现在,霍北轩并没有出过远门,基本上都留在陵海。
  顶多下下企业或者乡镇,一般都是当天就返回了。
  因此,夏欢才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去给景荷颜色看。
  她的心计也深,能够不动声色地忍耐下去。
  而今天,连法院的传票都来了。
  夏欢终于,有点沉不住气了。
  她决定,无论如何,先去找景荷出一口恶气。
  至于霍北轩,嗬,她另外再想别的办法。
  总之,她不会轻易离婚的……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初夏的夜晚。
  景荷忙碌完家务后,洗了个澡,坐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书。
  忽然,房子大门不轻不重地被人敲了几下。
  咦?这时会有谁来?
  除了霍北轩,几乎没有熟人知道她住在这里。
  而霍北轩,是相当谨慎的一个人。
  他来的时候,都是带着小景景一起。
  并且,从来没有在工作日的晚上来过。
  景荷略带疑惑地想着,走到门边问了声:“谁呀?”
  一个女人哑哑的声音响起:“我是住你楼下的,家里卫生间里漏水,上来看看。”
  景荷没有多想,赶紧打开了房门。
  然而,当她看清楚门外的人影,当即就愣住了。
  此时此刻,凌然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是一脸不悦,气势汹汹的夏欢。
  自从去年中秋节前夕,她们两人,在景景的幼儿园里狭路相逢。
  景荷还硬生生地挨了夏欢凶狠的两巴掌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夏欢。
  今天,夏欢却直接找到了她的住处。
  显然,她是来者不善。
  景荷的面色微微变了变,站在门边没有动,冷淡地问:“你有事吗?”
  “当然有啊,我是专门过来看你的。”夏欢一把推开了她,大模大样地走进了屋子,冷笑着说:“啧啧,你这个贱窝收拾得还真干净,难怪把我们家北轩的魂都勾住了。”
  “夏欢,请你离开。”景荷紧跟着她走过去,轻声但是坚决地说:“我不欢迎你。”
  “我知道你不欢迎我,你就是欢迎我男人对不对?”夏欢一点都没有把她的逐客令放在心上,径直走到卧室,在那张并不宽敞的床上坐下来,冷嗤一声说道:“这么小的床,北轩居然也能睡得下去?景荷,你还真是贱!你跟我老公,到底勾搭过多少次了?”
  “夏欢!你不要血口喷人!”景荷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脸容煞白,据理力争:“霍北轩过来,只是送景景来跟我见面,我们没发生你说的那种事!”
  “你说没发生就没发生吗?景荷,你他妈就是一个下三滥的害人精!是个成天就会勾引男人的贱货,你不要脸!”夏欢霍然站了起来,怒目而视,咄咄逼人注视着她:“你敢说,你没有勾引过我老公?你敢说,你跟霍北轩是清清白白的!”
  景荷一阵心虚,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她从未受过这样语言粗劣的羞辱,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和的难堪。
  因为,这么久以来。
  她和霍北轩,虽然说,没有真正的发生关系。
  可是,在平时的接触中,那种自然而然的亲吻,是有过的。
  严格说起来,他们两个人,真的不能算是清白的……
  夏欢对付景荷,完全是小菜一碟。
  就像是凶悍的老鹰,面对着弱小无依的小鸡,不费吹灰之力就占了上风。
  眼看景荷节节败退,被她辱骂得毫无招架之力。
  夏欢更为嚣张,一伸手狠狠地揪住了景荷的头发,一连重重甩了她好几个耳光:“贱货!我打死你!让你贱!让你还勾引男人!”
  论吵架和打架,景荷都不是夏欢的对手。
  她的嘴角,被夏欢打得渗出了殷红的血丝,拼命地挣扎着说:“我没有勾引你老公!夏欢,你放开我……”
  夏欢又连连甩了她几巴掌才住手,恶声恶气地说:“让我放了你,可以。你跪下来求我,我就饶了你。”
  景荷的脸上红肿一片,又是血迹又是泪痕,看起来分外狼狈。
  不过,她并没有妥协,而是气愤地说:“夏欢,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要欺负你,又怎么了?有本事,你去找霍北轩告状啊,我谅你这个贱人也不敢!”夏欢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梢,再次抓住了景荷的头发,把她使劲按倒在地上,阴恻恻地说:“景荷,你要知道,抢我的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今天,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如果你还不知趣的滚开,以后,会有更难受的事情等着你。”
  “夏欢,你也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有文化的人。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爱,是强求不来的。”景荷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一字一句清晰有力地说:“霍北轩,他根本不爱你,你死死地守着你们那桩名存实亡的婚姻又有什么意义?就此放手给彼此一个自由的空间,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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