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福伯受伤
昨晚上我害怕手机吵到柳诗文,就把手机关机了,刚刚打开,就看到四五条短信,分别是蓝羽落和兰可欣发来的。
连忙打开一看,兰可欣短信上写着:“管家被人打了,现在住在医院,速来。”
蓝羽落短信更是简短:“有人找事,速来拿主意!”
我连忙把电话给蓝羽落打了过去,是什么人,居然如此嚣张,居然把福伯给打了,简直找死啊!
“嘟嘟,嘟嘟……”
几声铃声响完,那边蓝羽落接通了:“主人,昨晚你电话一直不通,就给你留了言,福伯被人打断了肋骨,现在住在市医院。”
我真的是有点愤怒,好好的,福伯就被人打了,而且还如此残忍。
“好,我这就过来,知道是何人干的吗?”
“我问过福伯,福伯却不肯说,说我们惹不起,不想给我们找麻烦。”
挂断了电话,柳诗文疑惑的问道:“福伯怎么会被人打呢,那么好的一个人,这个人太可恨了!”
我的脸色有点阴沉,茅山找我麻烦,就是下场,不管你是何人,福伯的仇,必须要他十倍,百倍偿还。
我再次把电话给季小雨拨了过去,如今的季小雨可是市局的副局长,办这么一件事,应该是手到擒来。
“哟,程狗剩,你好久都没信儿了,我以为你死了!还准备给你收尸呢!”
“废话少说,帮我查个人,昨天晚上,我的管家被人打残了,是谁干的?”我口气有点硬,丝毫没有给季小雨留面子。
“切,吃炸药的家伙,好好,我帮你查,老娘招谁惹谁了……”季小雨骂着就挂了手机。
带着柳诗文连忙就从酒店出发,直接打车朝着医院行驶而去。
等到医院的时候,季小雨再次拨过来电话:“姓程的,我帮你查到了,不过有点棘手,打你管家的是史天钥,我的级别太小,只能帮到你这里,你手眼通天,应该能够解决的。”
史天钥?是什么人?他为何要打我的管家呢?
于是我皱着眉头问道:“史天钥那个王八蛋是什么人?”
“你手眼通天,连这个都不知道?”季小雨似乎在气我一样,拐弯抹角的骂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小姑奶奶。
我翻了个白眼,嘴角抽搐了两下,说道:“我手眼通天,还不是要仰仗你老人家吗?你就告诉我?”
我虽然是心情中人,但是对于世俗中的事情,还是很有心眼的,在华夏,牛人对的是,不是说你武功牛逼,道法通天,就能横行天下。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有权力在华夏能够吃的开,就如几年前,那个叫李刚的儿子,就因为家里老子厉害,打人了,还自报家门,老子的老子是李刚。
所以,要整一个人,首先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咯咯咯,这还差不多,史天钥是史家小少爷,史家可以说是在白帝城手眼通天,黑白通吃,我爷爷见到他家老爷子都得问声好。”
我立刻脸色就黑了起来,史家,好一个史家!
如果你们赔礼道歉,给福伯一个交代,什么事情都好说,如若不然,就要看谁笑到最后了。
来到福伯的病房,蓝羽落,兰可欣,小和尚都是一脸忧愁,福伯躺在床上,双腿打着石膏,脸上也缠着纱布,整个人全身没有一丁点好处,而且人出于昏迷中。
“程哥,你来了!”见我进来,小和尚连忙问道。
“福伯怎么样了,医生说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想要知道,究竟为了什么事,福伯才遭受这样的殴打?
蓝羽落从椅子上坐起来,摇摇头,说道:“还是你出手救救福伯吧,医生说福伯脑袋有严重的脑震荡。”
我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看着福伯现在的模样,恨得牙痒痒,要是让我见到那个屎天钥,我定要他变成一坨屎。
虽然,我不懂什么医术,但是我体内的血液,可以治疗百病,应该能够治好福伯的伤。
见我把住福伯的手,大家就走出门外,关上了门,我割破手指,一滴一滴的鲜血,顺着福伯的嘴唇流进嘴巴。
很久之后,福伯终于手指动弹了一下,我高兴的立刻睁大了眼睛看着福伯醒来,可是等了好久,也没见福伯醒过来。
这就纳闷了,福伯怎么不见醒来呢?
于是打开法眼,想要探寻个明白清楚,法眼一开,当然是能够洞穿阴阳,福伯的身体一切,都尽收我的眼底。
突然,我的眼睛一缩,怎么会是这样,好像不是新伤,似乎是经脉受阻,导致经脉不通,从而造成了现在昏迷不醒这个真正的原因。
正如我以前从小说中看到的修真小说,练武的人,如果受了内伤,小则一辈子成为废人,大则走火入魔,甚至当场死亡,难道说,福伯是一个修真的人?
可是现在主要任务是救活福伯,而不是探究福伯是不是修真的人!
可是我一个修炼法术的人,该怎么去救人?
这是一个难题,让我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懂得很少,很少,通常那百试不爽的血液,此刻也成了摆设品。
哎!我不是已经修炼到真气了吗?如果我用我的真气去打通福伯的真气,那会怎么样呢?
想到这里,我立刻把半残废的福伯扶起来,我也坐到床上,开始用自己微妙的真气去给福伯治病。
我首先运转真气一个小周天,然后缓缓的调转鬼心的力量,再次打入福伯的身体。
刚开始的时候,福伯体内的真气居然抵抗我真气的侵入,不让其进入,但是由于鬼心力量的侵入,那些微妙的真气居然被吸收了。
缓缓的,我的真气在福伯的身体里边的强大起来,在各个经脉中,毫无阻挡,势如破竹,那些阻碍的东西全部被吸走,好像狭窄的河道,遇上了百年大洪水。
一个大周天下来,福伯体内的阻碍经脉的东西,全部被清楚,而我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收起双手,调节气流运转,终于结束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治疗。
我下床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然后把还在昏迷的福伯放到在床上,剩下的事情,恐怕就是等待福伯醒来,如果还不能醒来,我真的就是无计可施了。
“咳咳咳……”
突然之间,福伯猛然咳嗽起来,一口乌黑的鲜血破口而出,吐了一床。
我眼睛立刻收缩起来,连忙上前扶起福伯,连声问道:“福伯,福伯,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