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棍老公 第81节

  凌阳忽然双手一扬,一缕红绳平空出现,把杰克和凯丽都缠缚住,“先把你们抓起来,等哪天得了空,再去找你父亲。只要你父亲识相,乖乖做我的奴仆,我就放你们出来。”单手掐印,杰克和凯丽的身子就渐渐缩小,然后化为一缕青烟,钻入凌阳的储物戒里。储物戒里杰克和凯丽还在挣扎大叫,凌阳置入一缕紫气进入储物戒里,钻进杰克脑袋里,嘿嘿一笑:“好生在里头呆着,不然有你的罪受。”默念咒语,这是上古巫术里的诅咒术,一旦给某人下了咒,只需念咒语,就算在千里之外,被下咒之人都会头痛欲裂,痛不俗生,偏又对身体不会造成任何损伤,端得厉害无比。
  忽然凌阳拍了脑袋,“唉,怎么那么笨呢?前些年收拾的几个日本忍者,不应该把他们给一灭了的,收来当我的奴才多好?”
  尽管被新社会主义人人平等的先进思想教育了几年,但凌阳骨子里仍是向往着被人侍候的美妙滋味。
  日本人多可恨,五百年前当倭寇杀害了不少沿海老百姓,五百年年又大肆掠杀侵夺本国老百姓,手上不知染了多少无辜鲜血。偏那些左翼份子还死不悔改,实在是气人。以前怎么就没想过把那几个忍者变成自己的奴仆呢?
  唉,真是失算。
  凌阳给张韵瑶打电话,表明已经收拾了吸血鬼,张韵瑶兴奋得大叫,说要马上通知部里,让凌阳阻拦了。
  “可别,我还想过几天清静日子,你就说吸血鬼已经被王绍谦等人灭杀了就成。其余的不必多说。”
  “为什么呀?”张韵瑶想了想,也明白过来,看来凌阳是想把这份功劳给王绍谦,好让部里的人臣服王绍谦,也有提升王绍谦名望的用意。
  “好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凌阳,你什么时候过来?”声音忽然温柔起来。
  “现在都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吗?”
  “讨厌,没事就不能过来呀?”电话里头张韵瑶一副小女儿姿态,声音又甜又腻,“人家想你了还不成么?”
  凌阳恍然大悟,大笑:“原来是想我了,哈哈。”
  “讨厌死了,居然还笑话我,不理你了。”明明说着不理他的话,偏又舍不得挂电话。这就是恋爱期间的女人的惯有的口是心非吧。
  凌阳也非常享受煲电话粥的美妙滋味,边走边讲,唇角上扬,双眼含笑,活脱脱的恋爱呆瓜形像。
  而这时候,夜间酒吧里,眼看时针就要指向九点,而酒吧里原本早就宣传有外国帅哥美女组合会登台献唱,这时候还找不到人影,王俊方急得团团转,不时催促朱雅丽:“嫂子,电话还没打通么?”
  ☆、第85章 香港来的大客户
  朱雅丽重重把电手拍在茶几上:“电话一直在通话中,真是的,都快半个小时了。也不知是真的在通话还是不想接我的电话。”
  王俊方着急道:“这可怎么办才好?杰克和凯丽的电话也无人接听。他们究竟干什么去了?”
  酒吧里的客人原本就是冲着外男俊男美女的组登台献唱才来的,这时候发现时间已到九点,还没有看到人影,就开始起哄了。
  王俊方无耐,只好先过去安抚,并让别的驻唱人员唱了一首较为流行的歌,并免费让服务员每桌送上瓜果点心,这才安抚了客人。
  朱雅丽不知拨了多少回电话,这回总算打通,赶紧说:“凌阳,杰克凯丽是不是和你在一起?赶紧让他们过来呀,客人们还等着他们献唱呢。”
  凌阳愣了下,这才想到杰克凯丽如今是驻唱歌手的身份,想了想,就说:“这两个人可不是一般人呀,他们刚才已被国安部的人带走了。”
  朱雅丽吃了一惊:“不会吧,国安部的人怎么把他们带走?”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吗?说出来吓死你。不过,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反正,他们二人是不可能回来了,你们另外找人顶替他们吧。你也别埋怨我,要埋怨就去找国安部的那群人吧。”
  朱雅丽挂了电话,气呼呼地说了原因。李华气得咬牙切齿,捶了沙发扶手,恨声道:“这凌阳,分明就是故意与我作对。”
  朱雅丽纳闷道:“李华,你与凌阳究竟有什么恩怨?”
  李华恨恨地道:“这家伙,有点邪门的本事。”至于邪门在哪,他也说不上来。
  王俊方却恍然大悟地道:“凌阳?这个名字挺耳熟的,好像在哪听起过。”
  李华说:“他是凌家的人,正与张家小公主交往,还得到了张家长辈的首肯。杨宇翔那可是圈子里公认的第一青年才俊,都让他翘了墙角。”这件事圈子里早已传得人尽皆知。
  王俊芳恍然大悟:“原来就是他呀,难怪听着这么耳熟。”他又狐疑地望着他:“你与他怎么就较上劲了呢?”看其来李华似乎还没占到便宜。
  朱雅丽也迷惑地望着李华:“凌阳与你真不对付?你们是怎么不对付的呢?他那样的身份,应该不至于与你有交集才是。”
  李俊脸色有些不自然,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他是什么身份?人家的身份,可比你我想像的要牛逼多了。”
  “不至于吧。”朱雅丽吃了一惊,“他就是个孤儿呀,无父无母的,当年能读上大学,听说还是他家亲戚供他上学的。这才毕业多久呀?再是厉害,又能有多大本事?”方剑阳够厉害了吧?北大法律系的第一才子,经过打拼,也才刚成为实习律师,这还是她请李华出面帮着说项的结果。足可以证明,普通人想要出人头地,着实要费很大一番功夫。
  李华沉声道:“他无父母是不假,可人家有一门厉害的亲戚,再把张家小主公娶到手,到那时候,怕是你我见了人家都要绕道走了。”最后一句话是说给王俊方听的。
  王俊方也算是公子哥,只是家世比不得李华,也只能算是中等圈子里的人。
  王俊方说:“人家长得好看,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这就是人家的优势,再羡慕都无用。”王俊方的父亲只是普通的副部级干部,在京城地界,还轮不到他威风,加上在社会上打拼多年,公子哥脾气早已磨掉,虽然不耻凌阳靠裙带上位,却也没什么好声讨谴责的。
  甚至王俊方还劝说李华,是不是服下软,与凌阳重修旧好。毕竟在圈子里做生意,和气生财是有必要的。那些公子哥不会给你带来多大的生意,若是要搞破坏,却是轻而易举的。这是王俊方在社会上打拼多年得出来的教训。
  李华也知道和气生财的道理,只是他的名扬四海已经面临着关门大吉了,这时候再去服软,也没用了吧,干脆就一路骨气到底了。没了名扬四海,他还有酒吧,还有其他生意。
  ……
  收拾了吸血鬼,回到鲤龙山庄,已接近凌晨。凌阳却没有睡意,他忽然想到一个增加实力的好办法。
  不管是哪个年代,男人手上无权,着实束手束脚,处处受人限制。
  以前还是侯府公子的时候,有安国侯府在后头撑着,还从未卑躬屈膝过,向来只有别人巴结自己的份,如今,换了一个世界,身份全倒了过来。
  麻衣门在他的指点下,已渐有起色,但毕竟只是术士,古往今来,江湖术士威风是威风,一旦与庙堂势力相撞,无不被打击得其惨。
  而国内近代那一场轰轰烈烈的浩劫中,国内术士几乎消声匿迹,术士再强大,也不能与国家力量相抗,更何况,如今科技发达,不再是以前的冷兵器时代,术士想要凭自己的实力与国家机器抗衡,也不是不可以,但代价太大。
  今日与吸血鬼的交手过程中,他忽然找到了另一条发展道路。
  经济。
  吸血鬼世家臭名昭著,他们的政府为何没有铲除掉他们呢?
  还不是因为血族拥有太过庞大的经济命脉。
  国外还有教廷,教廷就是血族的克星,依然没有彻底铲除掉血族,并不是他们对付不了,而是想保持一种平衡罢了。
  若黑暗势力全都消灭光了,那教廷也就没多少作用了。而血族若被消灭
  用了。而血族若被消灭光,他们手上掌握的经济就可以颠覆一个国家。
  麻衣门并不一定非要在国内发展,完全可以借鉴青帮洪门,走出国门,在国外发展并壮大,到时候国家为了得到外国华桥势力的支持,说不定还会拉笼他们。
  凌阳盘腿坐到床上,想了整整一宿,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次日一早就打电话给麻衣门掌门进京一趟。
  经过几年的努力整合,麻衣门已形成了新气像,已把广东设为麻衣门总部。
  广州紧挨香港,受香港那边的文化薰陶,广州这边的宗教活动比较频繁,时常举办佛学道学玄学之类的会议或切磋,民间信仰者众多,比起内地来,这儿的术士相对多些,也比较好赚钱,当然,有市场,就会有竞争力。
  经过几年的调教钻研,麻衣门从不入流的门派已逐渐形成气侯,开始朝外发展。
  麻衣门掌门叫张琛,道号磐云,今年五十有八,是全国道教协会副会长。
  张琛接到凌阳的电话后,第二天下午就赶了来。
  张琛父母双亡,连自己都养不活,父母没了后,就被送到当时的不知名的道观里做小道童。那时候,国内才刚结束运动,一些幸存下来的术士,全都夹着尾巴做人,张琛的师父连山,正是麻衣门第二十一代传人,耐何绝学失传得厉害,传到他这一代,也只有《麻衣心经》得以保存完好,其余的也毁于一旦。而连山的修为也只是区区三品术士就顶了天。直至九十年代,国内兴旅游热,这才给了那些不出名又能自给自足的道观一线生机。为了争求更多的生存空间,这些没有名气又不曾被政府列为旅游景点的道观也开始以算命解签之类的小打小闹来争夺香客。
  麻衣门也是以道观形像示人,只是没什么名气罢了,不过后来得到了凌阳的指点,卜卦,算命,看风水倒是比较厉害的,渐渐地开始有了人气,香客们捐的香油钱也足可以养活门内子弟。如今连香港那边的富豪都要前去问卦才能安心。
  ……
  张琛接到凌阳的电话后,当下就放下手中事务,订了机票,搭了就近的飞机飞去了北京。
  只是明明中午就会抵达机场,前去接机的王伟硬是足足等了大半个钟头才把人接回来。
  倒也不是飞机误点,而是张琛在飞机上,还谈成了几笔“生意”,下了飞机后,也不让走,硬是给那些旅客们“指点了迷津”后,方才放人。
  “师祖本事越发厉害了,在飞机上居然也促成了三笔生意,得到了近十万块的香油钱。”在鲤龙山庄的饭桌上,王伟兴奋地讲解着那些旅客一口一个大师地把张琛师徒叫得那个亲热,与有荣嫣。
  凌阳笑道:“也亏得你坐的是经济舱,若是头等舱,起码有上百万的香油钱了。”
  众人大笑。
  张琛却恭敬地说:“若无祖师爷的指点,也无弟子的今日。”
  凌阳说:“都是麻衣门的人,振兴麻衣门人人有责。我听说,如今麻衣观已成为广州市内最热门的旅游景点?”
  张琛恭敬地回答道:“是的,祖师爷。这几年来,麻衣观已扩建了三回了,规模比以往又还大了三倍。每日香客如云,香油钱也足以维持观内一应开销。而近几年来,也有不少富豪开始拜入我麻衣门下,每年光捐的香油钱也是笔不小的数字了。这笔钱,弟子分文不动,全存在账户上,只等祖师爷另行定夺。”说着把一个账本双手呈交了上来。
  凌阳接过,大致看了下账本,乖乖,这几年来麻衣门发展不可谓不快,正式弟子六十八人,记名弟子高达数百人。外围弟子,也就是俗称的挂名弟子,也有上千人之多。
  而这些外围弟子,大都是各界富豪。这些外围弟子,大都承担着麻衣门的经济大任,正式弟子则肩负麻衣门传承。而记名弟子,则承担麻衣道观日常运作。
  麻衣门扩收外围弟子,是当年凌阳一人想出来的,麻衣门要发展,当然离不开金钱的支撑,历来无论是寺庙还是道观,想要长期健康发展下去,少不了香客们的捐奉。
  当时麻衣门并无根基也无实力,想要网罗更多的香客信徒,只有露出真本事,让香客们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方有可能全心信奉。一旦香客成为忠心信徒,网罗到麻衣门下,成为麻衣门外围弟子,也就轻而易举。
  成为麻衣门外围弟子,义务是每年得向麻衣门捐上一定的香油钱,好处则是可以免费习得养生术法,若是家中有难,可以向麻衣门求助,麻衣门免费解决。
  靠着这个宣传,麻衣门的外围弟子人数正在逐年上升。这些人名义上是麻衣门的外围弟子,实际上,并未习得门内术法,不过是挂着个名号,每年捐献一笔香油钱后,就能参加麻衣门每年举办门内弟子交流大会。这个交流大会,资源丰富,襄括了各行各业的精英人脉,好些外围弟子参加了交流会后,颇觉收获重大,隔年的香油钱必定丰满厚实。
  麻衣门外围弟子的名单列得很整齐,这些人的出生年月,从事工作,家庭情况,年收入,性格,学历背景,全列得清清楚楚。每年捐献了多少钱,也有详细的记录。
  凌阳就笑问:“这份名单,是谁做的?”
  张琛笑道:“这些庶务都是江雯在做,弟子不擅这些,所以都交给了江雯。弟子瞧江雯做得极好
  雯做得极好,就正式拟了份聘任合同,任命江雯为麻衣道观庶务总管,专门打理麻衣观庶务,年薪八万外加千分之一的提成。”
  江雯是张琛的第四个记名弟子,今年才也还不到三十岁,因为与道无缘,所以术法学得不是很精,但口才极好,颇有人缘。麻衣门正式对外扩张时,江雯刚好失业在家,就暂且帮张琛做统筹工作,随着麻衣门外围弟子的增多,麻衣观的名气逐渐扩大,需要的人才也越来越多,江雯就从一个帮忙的角色,转变为管理者角色,把麻衣道观的庶务打理得头头是道。
  凌阳失笑:“你倒是与时俱进。”
  张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弟子不擅打理庶务,也不擅长做宣传,不过好在弟子结交了几个忠实信徒,这些人都是著名企业家,倒也替弟子出了不少主意。其中,聘请江雯为麻衣道观的庶务总管,也是这些企业家帮着出的主意。”
  凌阳点头:“我也和你一样,不懂经营之道,不过倒也可以借鉴企业管理那一套,以企业管理模式来管理门派。既然江雯打理庶务有一套,就继续交给他吧。不过,不管是企业还是门派,一旦涉及利益金钱,必要的监督是绝对少不了的。江雯是你的弟子,我还是信得过的。只是管理企业,光靠信任也是不能长久的,还得靠有效的监督以及奖罚分明的措施。”
  张琛郑重点:“是,谨尊祖师爷教诲。”
  凌阳又看了账目表,如今麻衣门的弟子,靠香客们捐献的香油钱,加上道观打出去的品牌效应,已能维持生活开支,并能支付麻衣门内围弟子的一应花用。而外围弟子捐献的钱,却分文不动,短短三四年下来,居然有近一个亿的金额在账户里。
  凌阳很是满意,虽然这笔钱不是很多,好歹是个良好的开始。
  “这些外围弟子,虽说只是挂个名,但这些人却也相当于咱们的衣食父母,得好好讨好他们。至少要给他们些甜头,让他们明白,他们捐献的钱是物有所值。所以,一旦这些人遇上什么困难向门派求助,动作可得跑快些,不得推三阻四。明白吗?”
  张琛恭身应允。
  凌阳把名单递给凌明月,让他拿去重新抄录一份,他得保留在身边。支开了凌明月,这才与张琛谈起了正事。
  “成立麻衣商盟?”
  凌阳点头:“对,麻衣派想要发展壮大,既要健康成长,又不被当政者忌惮打压,首先,发展自己的信徒。比如欧州教皇,据说教皇拥有全球25亿之众的信徒。教皇每到一地,万人空巷,空前绝后。”
  因为教皇的信徒实在太多,全球就有25亿的信众,这里头还包含了名行名业的精英。所以,欧美那些国家,需要推行什么新的政令,都还要事先与教皇协商。
  而麻衣门,也可以借鉴国外宗教信仰之力,以麻衣门的名义,广纳信徒,再把这些信徒纳入麻衣门的势力范围。等麻衣门拥有了一定的话语权,何愁没落?
  当然,这些事情可不是一蹴而就的,还得慢慢来,稳扎稳打。而目前,凌阳吩咐张琛要做的就是整体提升内围弟子的实力,只要内围弟子有了一定的实力,才能更好地发展外围弟子。
  而张琛,经过几年的修炼,已是术士五品,地巫四品的修为了。但对于凌阳来讲,仍是不够瞧。
  犹记当年,麻衣门在师父的带领下,鼎盛时期的麻衣门,实力最差的弟子,就是个扫地的都是术士六品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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