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1章 官方行为

  听到陈剑飞说到在西方那边的事情,唐峰向着他微微的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陈剑飞也是朝着唐峰的方向倾了一下身,也是和他笑得心照不宣。
  很明显,他们两个人,想到的,都是同样的事情。
  陈剑飞并没有与唐峰就这个问题说下去,而是接着道:“不管怎样,关于这金吉贤身份的问题,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定论,毕竟不是我们自己国家的事情,我们也不好过多参与,不过,依照我的想法,即便金吉贤不是修士,也一定有些本事的,或者,在他身边,有着拥有这等能力的人。”
  纪宁已经看完了手机上面关于金吉贤和大圣主宗的介绍,他也是微微的点着头,道:“不错,如果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或是有百分之八十是真的,那么,这个人想必是有些真本事的,先生,您怎么看?”
  唐峰脸上仍旧是淡淡的神情,只是微微颔首,淡然道:“关于他的身份,倒是也并不怎么重要,老陈,你接着说吧。”
  这金吉贤是否是个修士,唐峰完全不在意,即便他当真有些修为,也绝对不会很高,这样低等的修士,在唐峰看来,实在是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即便是他能活到现在,那也不过是一百多岁,更何况,他早就已经死了呢?
  即便是青虹宗那些人,有着宗门之内阵法,可以汇聚灵气,资源还算是不错的,数百年时间的修行,修为还比不上如今的紫萱呢,唐峰又如何会把金吉贤放在眼里?
  关于他的身份,他当然也并无什么兴趣。
  陈剑飞“嗯”了一声,道:“金吉贤在大圣主宗的担任宗主,有数十年的时间,在他死的时候,这个宗门在南高丽国——那个时候,高丽国已经分裂为南北两国,大圣主宗在南高丽国,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宗门,不过,毕竟在这个国家之中,宗门林立,当时,这个宗门虽说是信奉者众多,但在整个国家之内,也并未造成太大的影响,他死之后,由他的次子金孝哲继承了他的位置,成为新一任的宗主,金孝哲当宗主有二十多年,算是无功无过,虽说没有将这个宗门发展的更加强大,但也没有没落下去。”
  唐峰再度微微的颔首。
  这一点更是说明了,金吉贤就算是修士,他的修为也不会是太高。
  而他的后代,似乎与这修行,更是没有什么关系了,但,这并未是问题的重点,关键在于,当初金吉贤在西方国家留学的时候,所遇到那些事情,对他的后代,如今又有什么影响呢?
  而听到陈剑飞说到了这些,纪宁则是微微皱着眉头,看着他,有些疑惑的道:“陈老,有件事情,我有些奇怪,从生平上看,金吉贤的身上,的确是有些不同凡响的地方,可是在高丽国历史上来看,他这样的人,并不在少数,并且,这大圣主宗,也不过是许多宗派之中的一个,何故你们会如此关心他呢?还是说,你们对于所有的宗门,都是一直注意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对于纪宁的这个疑问,上官也是同样的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虽然他们现在都知道,陈剑飞的工作,是与一些非正常事件相关联的,按道理说,如大圣主宗这样的,的确在他工作范围之内,可是,这世界上如这个宗门一样的宗派,可是数不胜数的,难道说,他们都会这么去关心么?那这个部门,得需要多少人,才能做完这等工作?光是统计数据,就是相当费时费力的事情了。
  虽然在战后,很多国家之内的宗派都已经渐渐的没落了下去,可南高丽国却是恰恰相反,这个国家的人,对于信仰有一种相当狂热的崇拜,不光是自己信,还会到其他的国家去传教,在这种氛围之下,在他们国内,更是形成了不少的新的宗派。
  纪宁觉得,如果陈剑飞这边,如果当真是面面俱到的哪个都关照到,似乎是不太可能。
  陈剑飞笑着道:“纪先生,这么多宗门,如果不是极为特殊的,我们当然不会都去关注,之所以我们会把大圣主宗当回事儿,是和后来发生的事情、也就是二十二年前的事情,有着密切的关系,也正是因为如此,令得这个宗门,在南高丽国,有着不同寻常的地位。”
  紫萱看着陈剑飞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不由得催促道:“老陈,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这金吉贤都已经死了,还能弄出什么事端来?你说这么多,总不至于就是让我们了解一下这个宗门的创始人吧?”
  陈剑飞带着笑,道:“紫萱姑娘,我说这么多,当然是有道理的,金吉贤虽然已经死了多年,可对于大圣主宗,甚至对南高丽国的影响,可是相当深远的,一直到了如今,大圣主宗的宗主,成为了他的孙子金宾实……”
  紫萱越听越不耐烦,打断了陈剑飞的话,道:“这儿子之后又孙子的,孙子之后,还有曾孙子,老陈,你是想和我算他家的族谱么?”
  陈剑飞摆了摆手,笑着道:“稍安勿躁,紫萱姑娘,马上就说到关键之处了,在金孝哲期间,大圣主宗平平无奇的,并未什么大事发生,可到了金宾实的时期,这个宗门,就开始显出其与众不同的地方了,在众多的宗门之中,算是脱颖而出,这主要的缘由,是大圣主宗和南高丽国的官方,有了联系。”
  上官微侧着头,向着陈剑飞道:“陈老,你是说,这些事情,与南高丽国的官方有关系?”
  陈剑飞面色之上,带了几分凝重,缓缓的点了点头。
  纪宁的眉头,立刻就是皱了起来,朝着唐峰看过去。
  唐峰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只是淡淡的点着头,道:“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如何会引得那样强烈的怨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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