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哭穷
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陆锦最近花销很大,加上雇人去跟踪厉漠谦也需要钱,她看着银行卡余额,找到余姚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于浩,刚刚房东来催我交房租了,怎么办?”陆锦握着手机,眼泪挂在眼角,迟迟未滴落。”房东说我再不交钱就要断了我的电和水,呜呜……于浩……我现在能找的人就是你了。”
听到陆锦的声音,于浩的心一下揪了,此刻他只感觉到陆锦在电话那头肯定哭成泪人,眼泪朔朔落下,而他现在是她唯一指望的人,想到这里陆锦的语气很柔,夹杂着心疼。
“陆锦,这种事我会帮你搞定的,我现在打一笔钱给你。”陆锦安抚对面的女孩,看了眼窗外,现在还是下午,烈日炙烤着大地,拿起手机,打卡成功。
叮咚叮咚。
听到短信声,陆锦打开一看,一百万!于浩果然没让他失望,看来于浩现在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
陆锦声音不带着一点惊喜,继续柔声呜咽说着:“于浩以后等我有钱了会还给你的,你对我真好……”说的情真意切,让人动容,如果没看见陆锦微勾的唇角和眼里的得意,别人都要相信了。
挂断电话之前,于浩又几次嘱咐陆锦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然他会心疼的。
陆锦拿到钱,去厕所洗了把脸,化了个妆,仿佛刚刚那个哭得像泪人的根本就不是她本人。
“悠然,我最近有了新发现,等会我们到gd餐厅见面。”陆锦兴奋的打电话给白悠然,准备约他出来告诉自己最近所了解到的情况,没准还可以再勾搭一笔钱,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扬。
白悠然到的时候陆锦早已坐在那里等候多时,对于陆锦,这个工于心计又很有心机的女人不适合做朋友,但是如果利用妥当的话,没准还有别的收获。
“陆锦,说说你最近发现的情况。”白悠然双手环在胸前,望着窗外,话语确是对着陆锦说的。
陆锦看着白悠然的样子,她也早已看不惯她的做派,但为了钱财,忍一忍也无妨。
“秦小梦最近一直呆在厉漠谦家里,我叫人跟踪厉漠谦,他们发现昨天厉漠谦还陪着秦小梦去了医院产检,厉漠谦还陪了秦小梦一整天,对了于浩还说林谨城叫秦小梦回去,但秦小梦至今还未回到林家……”
陆锦不断说着,将这几天厉漠谦的行踪和秦小梦的事告诉白悠然。
白悠然越听越气,最后直接拍了一下桌子,砰的一声,打断了一直说话的陆锦。
“什么!秦小梦一直呆在厉漠谦的那里?”
白悠然指甲都陷进肉里,双目冒着怒气,脸部都快要扭曲了,她没想到厉漠谦原来这么爱秦小梦,她现在嫉妒的要发疯,同样是女人,为什么结局却是如此不同!
看着白悠然的样子,陆锦欲言又止,眼里透露出害怕,她哪里见过陆锦这样,简直要把她吓到了。
内心暗忖片刻,继续说道:“悠然,这是我千辛万苦找的情况,还专门和你说,我就是看不惯秦小梦那个样子。”
陆锦絮絮叨叨不断说着,而期间白悠然只是淡淡的回应,她哪里不知道陆锦这是在索取报酬。
呵,女人!
“陆锦你继续让你的人关注厉漠谦和秦小梦,有情况了立刻跟我汇报,我现在有事,先走了。”白悠然说完就捉起椅子旁的钱包,走了。
随后陆锦手机叮咚一声,陆锦看到后满身喜悦,白悠然出手真大方,又拨打了电话给她以此表示感谢。
白悠然这时已在另外一个酒吧,坐在吧台上,喝着酒,听到陆锦的话也是淡淡回应。
挂掉,继续喝酒。
酒吧里很热闹,音乐声欢呼声,彼此起伏。白悠然意兴阑珊坐在椅子上,今晚的心情格外不好,俗话说借酒浇愁愁更愁,可是她还是想喝酒。
“小姐,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一道龌龊的声音在白悠然耳边响起,视线里还多出一只手,肥腻圆胖,眼看就要落下来,白悠然眼眸一深,大掌一挥,一下子把来人扇了一下。
“也不照照镜子看你是谁,给老娘滚!”白悠然厉声说道,那人本想调戏一下没想到此刻却她的气势唬住,顿时怏怏,不敢造次。
……
夜间温度逐渐降低,秦小梦从厕所洗完出来,外面的风从窗户透进来,秦小梦冷得直打颤,刚想要去关窗,有一只修长洁白的手先他一步,把窗关上。
“厉漠谦,你怎么进来了。”秦小梦看着厉漠谦,眼里写满疑惑,此刻的她并未注意到自己是穿着睡衣,且内衣并未穿。
两点凸起,在睡衣裙下似有似无,往上是白皙的脖颈裸露在外,往下是纤细的腰身和纤细的长腿。
厉漠谦此刻看着秦小梦,喉咙上下滚动,他刚刚本来是想进来看下秦小梦睡了没有,看到她冷得打颤,他便先她一步过来关窗。没想到此刻却见到了这样的场景。
女子的面庞在暖黄的灯光下异常柔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你,厉漠谦感觉一股火从脚底直蹿上小腹,他低下头,拥住秦小梦,堵上了她的双唇。
秦小梦的唇很软,一如她的人,带着特有的气息,香软可口。
秦小梦一开始被厉漠谦吻住还有点发愣,刚想推开,没想到对方加大力气,不断撩逗她。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传来。
秦小梦这才清醒了点,抬头望去。
厉漠谦一张英俊的脸此时有着隐忍,本就深邃的眸此时尤其幽黑,像是要直接把人吸进去。
“别……”
看到男人这神情,秦小梦有点怕了。
而不知不觉中,两人竟然已经倒在了床上,她脸一下就红了。
伸手去推厉漠谦,却被抓住手腕。
“听话,乖。”
秦小梦一颤,被厉漠谦温柔的话语弄得再无话语。
随即又发觉自己全身凉飕飕的,原来自己的裙子早已被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