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3章 疯了
这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家庭,这都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鸾国已经是外强中干,这一批宫女太监几乎是金玉奴代国主的第二年进宫的,所以大一点的都二十好几了,早就到了放出宫的年龄,可就是没放,自然是有着难言之隐。
苏妤这一登基,也算是解救了干涸的鱼,毕竟这样的鱼在大多数,错过了婚嫁她们只能老死宫中。
原以为还就是这样的情形,因为新的国主找一年又一年终是没有着落,他们的盼望渐渐的也熄灭了。却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新的国主来了果然替换到了他们,又给了不菲的身价费,男的出去不愁娶媳妇,女的虽然找不到家庭相当的好人家,但是揣着这笔费用能找个如意郎君,毕竟好多优秀的男子因为家穷娶不上妻,这正是她们出去寻找的目标。
安排房产,买了田地剩余的可以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当然这是对于会过日子的,至于挥霍型了就不可以了,大概一夜千金没,不够怡红院头牌的香魂娇体。
“国主你看,公子就在那里。”
红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反正公子公子的叫着。
苏妤也看到绿树荫荫的倒影之下,这一方池水泛着湛蓝,如同丝滑的光锦缎,随着午后的娇阳,在树荫的遮挡之下被分开,形成了半江瑟瑟半江红。
红的地方熠熠生辉,湛蓝之处波光粼粼,好一处美感天成大于工笔画,是大自然的一方墨宝,馈赠于天地之间。
在看天气之间的这个人,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他的面具,大概苏妤老要想扯掉这个面具,可也知道面具之下他的右侧眉峰有一道两厘米刀疤,伤口那日看还没有恢复,与他儒雅的面容多了几分狰狞,甚至有些失的像,尤其是心里有着事,人有些偏瘦,那眼窝凹深就能看出来,没有了记忆他也挺痛苦的。
面具下鼻梁依旧是直挺,唇部薄而润的没有改变,就是如今的眼神稍显凌厉,还带出几分不可言说的野性。
在耳聪目明的看到她们来,是眸光强势专注的看着,带着极其强烈的审视。
苏妤一整,这是个什么表情?对于没有记忆的人,有些事情还是拿捏不住,她强忍着停了脚步,“瀚文,怎么不见刘大人?”
这人并没有守礼节的见礼,道:“国主,属下能跟您私下说吗?”
苏妤看着他,似乎是有着某些情绪。
可红袖都看出他这个人危险,道:“公子,我陪着你们。”
她好像话多的又闯祸了。
“不必,若是国主信不过我,何必封我为一品带刀侍卫。”
“这话有理,你们都退下了。”苏妤想着,哪怕是这个人被杨家的人蛊惑了,她也要争取过来,因为这是他孩子的爹。
戴着面具的人转过了脸,看了一眼湖里的画舫,“国主请。”
哪怕是失去了记忆,他还依旧有着君子之风。
苏妤点头,在不认可当中登上了船。
红袖急得不行要跟上,结果被人家一掌震了出来。
“国主。”她不安心的道:“公子今天见到了辰王,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红袖说这话的时候满是自责。
今天他听说公子上街寻案来了精神,不管是不是赌一赌公子曾经的风采,还是看一看失意的人是否还能够完整的办案,反正跟去的他格外的愉悦。
可萧景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不过对于公子的叫法觉得挺亲切的,想着那个在宫里和自己一起当值的侍卫也叫他公子,时不时的如同一个温顺的小狗,如今这是又粘上来一个。
“我真的是你们的公子?”
萧景想要找到自己的记忆,所以并不排斥接触他的人。
就像明路,只是后来有人告诉他,这些人意图不明。
不过看着眼前光鲜的这个女子,是国主的奴婢,不知为何会叫自己一声公子,这让他十分的好奇。
“你能说说我的身世吗?”
红袖本来就是个心直口快的,可是这个时候也知道,若是哪句话说不好惹了他的怀疑,唯恐般不回这个人的记忆,于是就说了句,“回头你问国主去,她什么都知道。”
萧景处理手上的事情,回去也是要见这个人的,于是查案的时候卖力了一些,什么事情都走在另外几个人的前头,倒是让其他人显得有些碍事。
都是当官的出身,一个个的都很敏感,于是开始分开查案。
萧景毫不理会,就在钱庄查案时,红袖很是诧异的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熟悉的人映入她的眼帘。
“公子你看,这不是辰王吗?来了鸾国也有月余,可估计国主生他夺命之恨,到现在都没有见他。”
萧景一听这话也看了过去,见到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说实话,脑海里没有任何的记忆,但是不知道哪个神经搭上的直觉,他并不喜欢眼前的这个人。
可是对方却看到了他们这里,但是目标却不是他。
“红袖姑娘,真的是好久不见。”来人说话的时候似乎旁边有人指点着,若是不知道他底细的人,还以为他一眼认出了熟悉的人。
红袖撇了撇嘴,“辰王,怎么这是流连忘返了,不回云国了。”
云擎宇没理她就看着萧景,出人意料的说了一句,“怎么,萧侯爷也失忆了,是不是认不出本王。”
萧景的尴尬顺势上升,一张俏脸都红了。
“哎呦呦,这怎么还带着一张面具?要不是我身边的人调查和清楚,本来还真不知道你是谁?”
其实一句话也倒清楚,他为什么什么都知晓,因为身边留了一个百事通,这也是丧失记忆的人没有丧失理智,很快找到了自己的方向。虽然记忆还没有恢复,但是清楚明白的都没有遗漏。
比如苏妤根本就不见他,过后在百事通里这么一打听,却原来自己当年要杀她。
不过现在的他思维方式不一样,认为自己当年是不是疯了,于是好多事情他做着调整,不急于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