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3章 没什么不同

  “怎么,害怕我独守空房,你跟着啊!”
  “那这里怎么办?”苏妤问道。
  萧景想说不管了,可是瞧着如今的位置真不是说不管就能行的。
  狠狠心道:“有合适的国主把你自己换了。”
  苏妤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曾经多少次她叫喊着,根本就不想当这个国主。
  “我坐在一把硬邦邦的椅子上,担忧着天下数十万张口,若是一个处理不好,可能流民饥民就会产生。而更伤我的还是对这个座位垂涎三尺的人,你也看到了,时不时的就能射出冷箭来,若不是你们大家的保护,我都成刺猬球球了。”
  看着和自己坦诚相见的人,萧景再一次表达着歉意,“当初的我大概是个混蛋球球,怎么能够把你个弱女子推到这个位置?”
  苏妤幽幽的看了一眼他,慢慢的咳嗽了两声。
  “怎么,我说的不对?”
  苏妤道:“当初和你经历了无数次的刺杀,在一次次脚踏阎王殿的过程当中,我也变得不是个柔弱的小姑娘,甚至也能举刀杀人。”
  萧景剑眉一皱,看着她那如玉的柔荑之手,再看看对方水润的眼眸,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是不可置信的道:“你拿刀杀谁呀?”
  “七尺高的汉子。”
  “你。”
  “我。”
  萧景又看了她一番,最后抛出一句,“你躲得过吗?”
  苏妤就知道他不相信,不过看着夜幕降临,也不想再和他谈过往了。
  之所以又想换回对方的记忆,就是因为劫后余生。
  不曾失去不知拥有何感受,好好的感受了一把,两个人又把爱儿抱来,看着小家伙们都不再发烧,而且还能手蹬脚跑,仿佛抱起来都能跑一般。
  这样的其乐融融,在几天前就要毁于一旦。一想起这个苏妤的眼睛就与透着伶俐,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放过金玉禀,还有他府里的那个王妃。
  表面上是人畜无害的模样,可是一旦垂涎于地位,马上变得面目狰狞。
  翌日,灿烂的阳光还没有升起,空气里就弥漫着一股热浪,动一动人的身上都会洗了桑拿。
  大殿之内,负责日常事务的总管,是被叫回去经过了好好培训的凤祥,现在领着内务府总管的差事。
  把硕大的冰块摆放在各个角落,尤其是苏妤的座位两侧,为了能更好的纳凉,时不时的有宫女站在一旁,把冷冷的水再倒上去。
  “今日爱卿们有何事禀奏?”
  苏妤问道,也就有人站了出来。
  “国主,逃跑的那些恶徒如今有了消息,正是国主剿灭逆贼的福峦山上。只是这次他们的人数少,如果不主动出现的话,我朝需要派出大队人马。”
  苏妤听着吏部尚书的禀报,不明白金玉禀为何又选择了那里。
  “难道想着哪里跌倒哪里爬起,真是痴心妄想。”礼部尚书刘冠卿道:“国主,调动五千的兵马,难道还剿灭不了他们?”
  苏妤还没想过来怎么回事,不过说道:“福峦山孤是留了人的。”
  苏妤这话不假,因为没有找到凤志,所以留了孙山在那里继续找人,可武玉过后稍来了信,说是帮助孙山找人,所以到现在自己的人没回来,反而是这些人又闯了进去。
  苏妤看了一眼韩笑,“把这个消息尽快递给武玉,免得他们吃亏。”
  韩笑得了命令下去,朝臣开始不解的说道:“都盯上了这个位置,这是什么原因?”
  “是啊,以去的王爷养了这么多年的兵,可是没听说他干贪赃枉法的事,真是奇了怪了。”
  “我也好奇。”
  “说是那故去的王妃有一个经商的舅舅,这么多年来一直资助着。”
  “放屁,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更不是一顿两顿的事情,那么多的人养在一起,除了一个国家的供给,个人无论如何都没有这么大的能量。”
  这话话糙理不糙,的确是这个理儿,于是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血又毫无头绪。
  理解不了的问题都看着上方,好像没有那女子是神仙一般,诸多事情都懂的。
  苏妤面对着这么多的目光,摇了摇头,她虽然不是初来乍到,可是这私兵可是养的有些年头。
  “先把这件事情放一放,再有俩月不如九月,还是把九月的科考好好的准备一下,不要让能者屈才,朝堂上也不多养一个蠢货。”
  她现在也算把话放得明白,如今殿上空缺的位置不少,摆明了告诉那些想要徇私枉法的,想要塞人是不可能的,如果想走仕途最正确的方法便是殿试,有能耐你的考上来。
  “朱大人,这件事情交给你。”苏妤直接点了主考官,“其他各部在出两人,孤看看…”
  苏妤在这里点着人的时候,剩下的人挤破脑袋的想露面,好让上边的人点到自己的头上。
  “代新国和常大人,你们抽下时间,把这件事情提上日程。”
  其他的人有些失望的看着,明显得不到对方的瞩目,倍感失落的收回半个身子。
  “国主,我觉得刚才几位大人议论的事情更为重要,这件事情应该彻查。”
  代新国反而不在意殿试的事情,他在众人的疑惑当中也看到了猫腻,想要着手去处理这些事情。
  “孤会派侯爷去处理这事。”苏妤直接挑明的说道。
  “这个恐怕不妥吧!”一位御史中丞出来说道:“到底是云国的侯爷…”
  “如今是孤的皇夫。”苏妤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看着胡子一大把的人,脸上的梯田都能夹死个苍蝇,能站在朝堂两朝不倒,还真就不是丰功伟绩的功劳,而是从不沾惹从不站队,如今这么挑事的说话,也是刚才想急功近利,但是有些人没有看到他。
  朝堂上的肥缺现在不少,如果说不心动的想把自家人弄上来,估计这样的人为数不多。
  “话是如此,到底不同。”
  “也没有什么不同的,我们的孩子姓金不姓萧,那怕他贵为侯爷也没抢名,诸位不是有目共睹吗?还用孤来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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