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他能偷我也能
正在焦急的时候,通道里突然传来了声音,乔明月心里一喜,就见祁景云从通道里出来,手中还拿着火把。
“赶紧离开这里!”把凤凰眼睛复位,两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庙宇,翻窗进入了齐云楼三楼的雅间,换下一身夜行衣,打着哈欠出了门。
下了楼,小伙计迎了上来,祁景云扔给他一张银票,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齐云楼。
一路上,祁景云的脸色都有些阴晴不定,乔明月坐在车里揣测着,等到回到小院,她再也忍不住,便开口询问起祁景云,到底在地下看到了什么。
房门关着,祁景云压低了声音告诉了乔明月他在地底下看到的一幕,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价值连城的字画书法,每一样,都是精品。
那么多的财宝,便是大周的国库的银两加起来,也没有那些的一半多。
听着祁景云的叙述,乔明月也震惊不已,原本只是猜测,如今却是真正的可以确定,那底下就是当初南齐国搜罗了六百多年的宝物了。
也是她们这一趟,跑到南昭国来的理由。
只是……乔明月看向祁景云,如果说底下那些宝藏是真的话,那拓跋功策划这一切是为了什么?难道烧毁祭坛,就是为了寻找祭坛下面的宝藏?
将叶云安排去修缮祭坛的工作,也是为了能够方便他们对祭坛下面的宝藏下手!
所以才会有祭坛下面的土被人翻过,祭坛边上又平白无故的多出一处庙宇的事情来。这一切的一切,并非只是单纯的为了制造危险让人群惊慌失措从而刺杀皇帝,刺杀皇帝,从来都不是最主要的!
想到这里,乔明月不由得觉得背后生凉,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放火烧毁祭坛,可以有理由接近祭坛还能够制造混乱从而刺杀皇帝,她的及时出现,改变了拓跋功的想法,转而从刺杀改成了挡刀。
让皇帝心疼,从而利用皇帝对自己的心疼,将自己身边的人安排去修缮祭坛,查找祭坛下面的宝藏。
若是当时她去的晚一点,拓跋功怕是已经成功了,到时候他守在皇帝身边,自然皇帝传位给谁,便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他有的是办法让周围的士兵拥护他。
到时候在场的士兵都说皇帝传位的人是拓跋功,大臣们自然也不敢再反对,拓跋功便会顺理成章的登基。
想到这里,乔明月不由得庆幸,还好她及时赶到了皇帝身边,才让拓跋功改变了主意。
“既然他们已经找到了宝藏的所在地,为什么不把宝藏拿走,而是要在上面修一座庙宇?”这一点,是乔明月有些想不明白的。
祁景云闻言一笑,摇头晃脑的说乔明月这就不懂了,如今拓跋宇和拓跋功两个人不对付已经是明面上的事情了,拓跋宇自然会派人盯着拓跋功。
要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将这么多的珠宝放在六皇子府,到时候拓跋宇在皇帝面前告上一状,拓跋功便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而且这么多的珠宝金银,想要运输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对于拓跋功来说,所以他暂时并没有打算把东西运出去,而是建了一座庙宇,能够直接通往宝藏。
这样日后即便是有急用,也能够在第一时间把宝物取出来。
听着祁景云的分析,乔明月有些不甘心,就这么把这么多的宝贝留给拓跋功?那他们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嘛!
想到这里,乔明月勾唇笑了笑,那小狐狸一般的笑容,让祁景云顿时感觉有些不妙!
“不如,我们拿一些吧!反正这些宝贝也不是拓跋功的,拿了也不算偷!”看着乔明月一脸爱财的样子,祁景云叹口气,表示单纯靠他们两个,怕是一辈子也拿不完那些东西。
毕竟这想要溜到这里来本来就不容易,他们还是先去了齐云楼,再换了夜行衣翻窗出去这才去的祭坛。
要是每次为了拿点宝物就这么麻烦的话,怕是一辈子也拿不了多少。
最重要的是,那条通道很长,从头走到堆放宝藏的地方他用了半个多时辰,一来一回就要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实在是太麻烦了。
乔明月闻言笑了笑,对着祁景云眨巴了眨巴眼睛,“王爷,既然拓跋功会挖洞,咱们也可以啊!”
祁景云一拍脑袋,笑着说乔明月鬼主意多,乔明月笑笑,心里暗暗生出一个计划来。
第二天一大早,瑾王妃便拉着瑾王去了集市上,这花朝节是南昭国每年最盛大的节日,所以这举办花朝节的地方每年这个时候也是最热闹的时候。
一家店铺门前,掌柜的苦着一张脸,连连道:“王妃要是喜欢小店的衣服,小店免费给王妃做几身都无所谓,只是这铺子,是在是不能卖给王爷啊!”
这边动静闹得很大,一堆人围在店铺的门口指指点点,乔明月也不在意,只对着祁景云撒娇道:“王爷,人家就是想要试试做衣服嘛!人家开了酒楼茶楼,还没有开过布庄呢!”
使劲的摇晃着祁景云的手,乔明月把一个迷惑男人的邪魅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祁景云宠溺的刮刮她的鼻尖,转而看向店铺的掌柜的。
“这些,够不够?”他摆摆手,身边的侍从便掏出一叠银票来,老板看着那一叠银票,眼睛都直了。
这么多的钱,足够这家店铺好几年的利润了,虽然这花朝节的时候店铺总是有很多的客人,可是花朝节过后,这里却冷清的厉害。
他之前也有过把店铺卖了的想法,只是看着瑾王和王妃,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皇亲国戚强抢百姓的店铺,所以才一直说自己不卖的。
如今看着祁景云居然给钱,而且还给那么多,他自然就心动了。
只是……瞧了瞧外头围着看热闹的众人,掌柜的觉得面子上下不来,咬咬牙,声音没了之前的坚定,“这家铺子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