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请出洞_12
不过,不懂可以学嘛!
“这又是什么舞?”浮尧问。
花梅令等他开口已经很久了,此刻笑眯眯地答,“这不是舞。”
“那是什么?”
花梅令一手托腮,闻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俊俏的面孔朝浮尧那边凑了凑,“你想知道?”
浮尧看着花梅令的笑容感觉忽然很想知道了,他本来对这是什么舞并不在乎,可看见此刻花梅令眼中那狡黠的笑意,直觉告诉他这绝对不只是一个回答那么简单。但他又实在是很好奇,他对这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想知道一二,于是尽管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了绝不算善意的火坑,他还是点了点头。
“人道。”
“人道?”
“人之道便是传宗接代,曹望舒供奉给你的那个女人没有教过你吗?”花梅令眯起眼睛。
“她想杀我,就被我杀了。”浮尧淡淡地道。
“她想杀你?”花庄主觉得那个女人绝对没有笨到这个地步。
看出花梅令眼中的不信任,浮尧一抬眼皮道,“她扯我的衣服。”
花梅令的笑容一僵,看了浮尧半响才干咳一声举起面前的酒杯道,“喝酒、喝酒。”
浮尧虽然不爱喝酒,但面对花梅令的频频劝酒也是来者不拒。他看得出花梅令是在灌他,但如果拒绝了似乎也太没面子了,况且他对书中的“醉”这个字一直没什么概念,于是左一杯右一杯终于还是喝多了。
花梅令笑眯眯地扶着他道,“其实刚才的问题我也可以更深入的教教你,不过首先你要知道,扯你衣服的人未必是想杀你。”
浮尧迷迷糊糊的感觉花梅令的笑容与往常有些不同,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把他的话记在了心里。花梅令见状笑容更深了,他招呼小二道,“一间上房。”
浮尧虽然有些醉,但也不至一塌糊涂,他很清楚地感觉到花梅令把他扶到了一间房中然后对着他的腰狠狠地掐了一把。
浮尧吃痛地皱起眉,花梅令解释道,“你太胖了。”
这话说的真是冤枉,浮尧在洞中缺衣少食的过了二十多年,浑身瘦的就剩下一把骨头了。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浮尧足足比花梅令高了半头,这一点在刚刚花庄主打算抱起他的猎物时便发现了。所以说真是一段不愉快的经历,办事之前竟然是狼狈地把人拖到房里这种事。
花梅令走到床边看着浮尧那微醺的脸再也忍不下去抬起他的下颚便亲了上去,这可是早在今天握着他的手写字时便想的事了。花庄主从不禁|欲也不是好人,这事做起来轻车熟路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浮尧还没看清便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他瞪大眼睛就看见花梅令正压在他身上,笔尖贴着他的脸,明亮的双眸此刻都藏在了紧闭的眼睑下,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十分漂亮。
可花梅令没给他思考的时间便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头探进来与他的纠缠共舞,瞬间便掠夺了他所有的空气来源。浮尧被他吻的晕乎乎的,慢慢的便觉得一双手伸到了他身后隔着衣服揉捏着他的屁股。
嘭!嘭!嘭!
有什么东西在剧烈的跳动着,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花你要下手吗?
继续卡文卡文……这种像翔秘一样的感觉还真是……
话说快期末了,祝大家考试顺利!要努力复习呀!
☆、路遇任谦雪
两人吻了许久,直吻的浮尧晕头转向花梅令才忽然起身放过他笑眯眯地道,“所谓房术其实也是武功的一种,我若是不教你,以后你会吃亏的。”
浮尧迷迷糊糊的也没大懂,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有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刚才的感觉也不算坏,可就在这时屋里却突然传来一阵不属于他们的笑声。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小哥你想做那苟|合之事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真是衣冠禽兽也不为过,哈哈哈!”一个人突然从床底下滚了出来,花梅令吓了一跳,浮尧顿时坐了起来,两人在屋里这么久竟然都没有发现屋里还有第三个人在。
那人在地上笑的直打滚,滚了半天才起身红着脸蛋一鞠躬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打扰了,小僧这就离去。”
那人竟是个小和尚!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放在面前的手上还挂着一串念珠。
“等等!”花梅令一把抓住他,可那和尚却一个闪身躲了过去,脚下一点也不知用了什么功法“蹭”地一下便蹿了出去。
花梅令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浮尧也冲了过去,他连忙跑出门却见那两人已是打的热火朝天。那小和尚虽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刚才没有让浮尧发现他,不过此时论武功绝对不及浮尧的一根手指头,因为浮尧只是凌空一剑那小和尚便被剑气所伤直接从二楼飞了出去。
浮尧虽懵懵懂懂,但也感觉得出这小和尚刚才绝不应该偷看,于是出手狠厉丝毫没有留情,一脚点上扶栏长剑直指向那小和尚。小和尚武功不算好,此时又在空中根本躲闪不得。眼看着浮尧越来越近他突然大喊了一声,“师傅!救命啊!”
浮尧正皱眉,瞳孔却瞬间睁大到极致,只因一道气流突然袭来,速度之快甚至让他只得仓皇躲避,甚至落地时都没有稳住身形,一连踉跄了两三步。
“咔”一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浮尧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低头,几乎是同时他那被束起的长发砰然散开来,滑落肩膀一直垂到了地上,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
正在下楼的花梅令蓦地顿住脚步,大堂中的人经此变故早就跑光了,所以,花梅令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就看见了地上那被砍断的浮尧的发带。
不可能!不可能!
浮尧看着地上那断成两截的发带顿时攥紧了剑柄。
“怎么样啊小美人?你说你怎么这么凶呢!骗你的又不是我,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去杀那个登徒子?跟我一个出家人作对没有好果子吃!”那小和尚见浮尧被解决了连忙拍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来跑到浮尧面前嘚瑟,他抬着头一边盯着浮尧的脸看一边围着他转圈。
“定心,回来吧!”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在这个空荡荡的大堂中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以至于瞬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是一个大约三十五六岁的男人,皮肤偏黑,算不上多英俊但却十分强壮。他有一张很普通的脸,但也有一张绝不普通的脸。如果不是那一脸的英气,那恐怕就真是一个放在人堆里都找不出的脸了,甚至于他的下巴上还带着胡渣。可他的眼睛却异常的亮,黑亮的就像一颗紧紧嵌在眼眶中的黑珍珠,如果真的要找一个东西来形容,那恐怕就是深居洞中多年的黑熊。
凭直觉,花梅令就看得出这绝对是一个杀过很多人的人,他的眼睛就出卖了他那颗争强好胜的心。可偏偏那颗本来应该如猎鹰一般凶狠的双眸此刻却是一派平静的,他甚至没有正眼瞧浮尧一眼,不是不屑,只是不想多生事端。
不想多生事端吗?可他却偏偏用了一个最惹人注目的方式救了那个小和尚。
这是一只被套住锁链的熊,若是解开锁链,必势不可挡。
“哦。”定心应了一声转头便走,可就在此时一道剑锋却突然从背后袭来,只听“铛”一声长剑磕上了一把阔刀。小和尚“哎哟”一声摔在了地上,等他睁开眼睛那两人已经打的天花乱坠,只能看见来来去去的刀光剑影,却速度快的连出招都看不清。
“阔刀……”花梅令皱起眉低声念叨着,一对眸子随着打斗的两人不停地转着,只是恐怕转的更快的是他的脑子。
浮尧已经恼羞成怒,他冷着脸出招毫不留情,剑锋一缓一急扬手削掉了那人挂在腰间的酒壶。两人向后一跃,落地时已距离一丈远。那人看了看自己洒了一地的酒壶,黑亮的眸子向上一转看向浮尧,“你是什么人?”
他曾经在哪里听说过这一招,但从来没见过,并且连他自己都觉得能将这一招用的得心应手恐怕天下任何一个人都办不到。若说名字,记得好像是叫云什么。
云雨转势,这是浮尧最常用的剑法,但却极其管用,因为这一招总是能打的人措手不及,甚至在心理上也能让对手被感压力。因为不要说天下无人,就是剑宗历代先祖能练成云雨转势这一招的也寥寥可数。连孟三千也是败在这一招之下的,可这人竟然只掉了一个酒壶!
握着剑柄的手骤然攥紧,冰冷的瞳眸中杀意十足,连小和尚都看呆了“哇”地一声道,“小美人你这么厉害,竟然能跟我师傅打个平手!”
可这话于浮尧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这世界上唯一一个曾超越他的人已经死了,而且是被他亲手杀掉从此只能长眠于洞中,虽说他并没有使出全力,可相信对面这个男人也是一样的。
“可惜了。”那人忽然收起刀叹了口气,“若是十年前我定于你生死一战,只可惜如今我已经有九把刀了。”
乳臭未干横出世,梦枕黄粱求九刀!
花梅令顿时眯起眼睛笑了,原来如此,他倒还真没想到有一天能亲眼见到任谦雪,这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这么想着,花梅令“唰”地展开扇子走下楼。
“任大侠。”一个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两个面若冰霜的人都只是动了动眼珠,只有小和尚定心十分给面子地惊呼道,“你竟然认得出我师傅!”
那人绷着脸,黑亮的眸子紧盯着花梅令的一举一动,许久才缓慢地道,“认得出我的,都是敌非友。”
“在下花梅令。”花梅令以扇掩唇笑道。
那人没说话,倒是定心先大喊出声,“啊!你就是那个偏爱男色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花梅令!”
“没错,就是在下。”花梅令这“在下”两个字咬的极重,主要是实在被这个叫“定心”的小和尚唠叨的烦不胜烦了,不过效果似乎出奇的好,因为定心一下子就被他吓的闭上了嘴巴,只是低声念叨着什么“难怪、骗子”之类的。
“原来是天下第一通花庄主。”那人虽这么说,可语气上却没有一丝恭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