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你们对我鱼飞的成见蛮大的么
“既然你说的如此头头是道,那么我就相信你一次。不过丑话我可要说在前头,这得罪人的事,由我来做,可是你要是不能够代表咱们琉璃阁取得好成绩,我到时候可不饶你。”
见到古长青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朝外走去,鱼飞却是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
“不饶我?大比之后我都不准备重返琉璃阁了,你还能拿我怎么着?不过看在你们父女都待我不错的份上,这一次我还是会竭尽全力为你挣荣誉和得脸面的。”鱼飞有些恶趣味的想道。
古长青带着鱼飞,来到了一片空旷的训练场地,这里早有九位年轻男女,在那里进行训练了。
“柳师兄,你说我们就在这里毫无目标的训练,真的有用么?况且,明天就要启程了,我们到现在连人员都没有聚齐,这到时候真要战斗起来,还谈什么默契呀?”说话的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她乃是一位水系符箓师,此时则是正在朝着身旁一位身材健硕的土系法师说道。
然而还没等柳师兄开口说话,一旁的一位尖嘴猴腮的金系符箓师却是急着开口附和,看样子居然是在讨好那个女孩子。
“沈师妹说的没错,那个什么鱼飞架子也太大了。虽然他在生死台上侥幸战胜了程家三虎,可是那也是趁人家不备偷袭得手。如果真要比试一番,他究竟几斤几两还尚且不知道呢,如今居然就摆出了这样一副架子,也太不拿我们这些人当回事了吧?”
见到有人附和自己,女孩子的脸上微微有些得意。
“柳师兄,看来不只是我对那个鱼飞有意见呢。你说阁主大人也真是的,居然会因为这个鱼飞,就将商师兄的名额给拿掉了。要知道商师兄可是参加过上一届宗门大比的人,从经验上就不是那个鱼飞所能比拟的呢。要我看哪,我们不如联合起来向阁主大人谏言,取消那个鱼飞的参赛资格……”女孩子越说越起劲,到后面居然有些无法自控了。
那名柳姓符箓师显然是有些听不过去了,因为这俩人简直就是越说越离谱。
“住口吧!你们的抱怨对于我们这个团队来说,根本就一点意义都没有。况且阁主大人既然已经决定,那么就一定有他的理由。要知道阁主大人的做法,可不是我们这些弟子能够妄言的。你们与其在这里不断的发牢骚,还不如多花些时间用来训练。要知道阁主大人对于这一次的宗门大比,可是前所未有的重视,如果我们能够取得好成绩的话,一定会受到前所未有的赏识。可是如果我们的成绩依然不理想的话,那么阁主大人说不准也会很生气的呀。”
柳姓符箓师语重心长地劝说,然而最终的效果却显然是不太明显。
“我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宗门大比的意义有多么的重大?可是,如果阁主大人真的那么重视这一次宗门大比的话,他就不应该安排鱼飞进入我们的团队。因为这个鱼飞根本就没有集体荣誉感。我们为了宗门大比,都到这里集训了一周多的时间了,可是他连个人影都没露,这也太不把宗门大比当回事了。他这样的表现,同样是不尊重我们,不尊重我们琉璃阁。要我看,就不应该让他这种人代表宗门参与大比。其实阁主大人之所以把他安排进来,不还是因为他鱼飞是阁主大人的关门弟子么?然而阁主大人就没有考虑过,将鱼飞这种人安排进来,不仅没有任何的意义,甚至还会影响到我们其他人,这绝对是个得不偿失的不智之举。”
女孩子越说越起劲,仿佛是十分不理解柳师兄为什么会不认同她的观点一般,看向男子的目光甚至都有些不满。
“沈师妹,有些话还请慎言。阁主大人的想法,又岂是你我可以揣测的?我们呀,还是想办法将自己的事情做到最好,不要去管别人的是非常短。”柳师兄得性格显然是那种相对温和儒雅的,对于这个女孩子也是耐心的劝解。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尖嘴猴腮的金系符箓师却有些不满柳师兄的说法了。
“柳师兄你这就不对了,宗门大比可不是他鱼飞一个人的事,这可是关系到我们整个琉璃阁的声誉和发展的头等大事。虽然沈师妹对阁主大人的人言论可能是有些激进,可是这毕竟是事实。难道做错了还不准别人说了?就算他是阁主,也不至于那么霸道吧?
我还是很同意沈师妹的观点的,为了能够在宗门大比中取得好成绩,我们不如联合在一起向阁主大人进言,让他取消那个鱼飞的资格,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保证大家都是一条心,所有的力量都往一处使呀。”
“就是就是……”沈姓女孩见到有人认同自己的观点,居然变得更加得意了。
然而柳姓符箓师对此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既然无法说服,那么他也懒得继续劝解。或许对于他来说,目前最希望的就是这俩人离自己远一点,因为至少那样的话,自己可以清静一些。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突兀的嗓音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看来,你们对于我鱼飞有很大的成见呢。既然如此,你们就大可不必参加这一次的宗门大比了。”
沈姓女孩和尖嘴猴腮的年轻男子转头看向了说话之人,在发现来人居然正是鱼飞之后,他们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红,因为背地里议论人家,这本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然而当他们看到站在鱼飞身旁的古长青的时候,他们的脸色却是变的更加的难看,因为鱼飞刚刚的话可是极为的不客气呀。
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同其他人一起朝着古长青躬身行礼。他们很清楚,就算再怎么怒不可抑,也不可失了礼数,否则就连自己的师傅都不会放过自己的。然而,他们内心之中对于鱼飞的不满,却是到达了不可压抑的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