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三碗不过岗
可是这里却全然不像,好像那5个指头被削平了,所以可谓是一马平川,敖丙这才发现,这里难怪会说所谓的行脚客商反反复复不见所往,原因就是这一马平川的地方,似乎有些剑拔弩张,也不知道是谁,在这一马平川的中间好像天然形成了一条线,然后,斜对角各开了一家酒家!
这酒家的名字也是够古怪的,阳谷县这边儿叫三碗不过岗酒家,对面叫杏花村酒家,虽然书里也没写三碗不过岗的酒究竟叫什么酒,只说后劲极大,武松喝完之后就怒打老虎,清河县那边儿没准就是在这山上打了老虎,产生了所谓的老虎经济是吗?
敖丙有些叹气,心想这里面的弯弯绕恐怕才刚开始,不过4个人没有法力,也没有所谓的道理,所以察觉不到这里有没有阵法的实施,看了半天只觉得一马平川,两个酒店只有酒店的幌子在风中摇曳,挺好的一片地儿没人种庄稼,还没有人搞经营,更没有什么这个那个,怎么看怎么像个沙场秋点兵!
至于酒店吗,看那样子也有些破败,这地方常年也不来什么行脚的客商,你说开两个酒店还要玩恶意竞争,这个日子还怎么过呀?
可是敖丙站着有些发愣,因为这两个酒家之间斜对角,有那么一点点奇怪的感觉,而且整个这平地上又很平整,这就说明倘若这只是酒家倒也罢了,可是周围很明显,似乎到处都有脚印,最有意思的是这些脚印的痕迹,并不像是什么做买卖,也不像是酒店里出动的人马,更不像是外来的客商走来走去,说白了这地方怎么看怎么像一个训练场!
可是又没有人,徒有两个酒家在这里孤零零的望那里一戳,好像活脱脱的两扇门似的!
敖丙把手一摆,看向那边有些疑虑的吴用和晁盖他把手一摆,“往前走吧,先不用去清河县那边,咱们专心致志去这边阳谷县,到了那里找一个姓李的店小二!”
敖丙说的很详细,晁盖点了点头,于是两伙人合在一处陆陆续续往前走,大家彼此只是不说话,但是彼此相互之间用各种眼神不断的聊望四周,然后相互提醒,随时准备拔出武器和可能从酒店前后左右跳出来的官军进行搏斗。
要知道这地方是必经之路,倘若真的要打一个埋伏圈,实在是太平常不过,不过,彼此之间相互支持,相互配合也是应有之义,很快这伙人来到了阳谷县的酒馆跟前,阳谷县的招牌就是三碗不过岗酒店,哎哟,这名字实在是让敖丙有些啼笑皆非!
不过这也没办法,或许老虎就是从这边儿跑来跑去。管它是怎么个情况呢,总而言之三碗不过岗就三碗不过岗,于是敖丙走进院子看看左右,发现里面连个打扫的都没有,至于这酒店的门也敞开着,里面放着一些桌椅板凳,好像也没有什么人。
敖丙有些纳闷,他摆手示意众人都在酒店门外等着,以免出现差错,他一个人往里头走,很快走到了整个酒店里面的大堂,这才发现,这酒店其实简陋得很,说白了,大堂及酒店的全部周围大概能摆上十几张桌椅板凳,要是坐满了几十号人也就是这样。
柜台上似乎有个小伙计正在睡觉,看那样,那个家伙虽然不至于酣然入梦,但是已经进入到了深度熟睡的阶段,怎么说吧,你要是不推他很有可能光叫名字未必能叫醒他,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这十几张桌子椅子,上面摆着一些所谓的碗筷,看杨志应该都是酒碗,然后有一些筷子之类的东西,至于周围谈不到好也谈不到坏,主要是正儿八经的好酒店,店家一定很勤快,把这里擦得干干净净正好招待客人,可是这里面似乎长期没有客人到来,风沙遍地又没人,所以,这所谓的屋子屋外,好家伙,不说是尘土飞扬也差不多!
不过彼时太阳快要落山,这个时候,风沙早已渐渐停止,屋子里面倒也变得有些宁静,只是感觉实在是有些糟糕。
敖丙有些无奈,他发现门外的兄弟们准备有些蠢蠢欲动,于是他把手一摆,随后慢慢的走到了柜台,噹噹噹!他连敲了几声所谓的柜台的门板,里面那位睡的这么说吧,口水都已经淌出来了,都快要过了河还在睡!
敖丙实在有些郁闷,于是又使劲敲了敲,感觉自己都快要把所谓的门板敲裂了,那位还是睡得一塌糊涂,最后敖丙只好拿起手中的猎叉,倒个个来用着那个长柄对了对那个伙计,总算是把那个已经过了河的伙计给弄醒了。
“谁呀?你怎么对我啊?!”
他打了个哈欠睁了眼,然后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眼前的这位,这么说吧,刚刚睡醒眼睛花的很,压根不知道对方是谁,不过大概其应该是个客人,可是这位的态度不说傲慢,只能说是爱答不理,完全没有一种店小二的感觉,“什么事儿啊?哈哈哈哈……”
敖丙有些无奈,“没什么事儿,问一问你这儿有没有一个姓李的店小二?”
其实敖丙也有些后悔,都这个样子,干脆自己带着人蹑手蹑脚的就走到清河县那边地界,悄悄的跨过酒店或者是直接下山不就完了,眼见着这两家酒家都是这种糟糕的模样,爱答不理,甚至连所谓的店小二都在睡觉,那你何必还要小心翼翼打听什么路条呢?
可是敖丙似乎已经有点习惯系统给安排的任务了,第一不按照任务来玩似乎不合适第二,他总觉得要是这么做,十有8九就会弄出什么妖蛾子!
小伙子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他这个柜台内部本身呢会隆起一块,以便于小伙计站起来,在这个位置上观看顾客或者是顾客有所需要的东西,其实倒也没什么,但是他站的挺高,往下一看是一个中等身材,一身白的家伙,他就有些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