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受辱

  韩贵人一直在焦急等待着司马遹的消息,她相信他,定会劝得皇上同意,今晚放过她。
  贾南风早早就过来叮嘱了她几句,见她心神不宁,敷衍应对,只当她是第一次侍寝,难免紧张焦躁,并未往深处深。
  晚些时候,司马衷身边的夏公公过来传旨,要韩贵人前往太极殿侍寝。
  “什么?皇上要本宫过去?”韩贵人又吃惊,又失望,脱口道,“那太子殿下呢,是否也在?”
  夏公公暗暗不屑,都已经成了皇上的妃子,居然还想着太子殿下呢。“娘娘说笑了,今晚是娘娘侍寝,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在,娘娘请吧。”
  韩贵人纵使不情愿,可又能怎样,想来是太子没能劝动皇上,她心中虽有气,也只能沐浴更衣,前往太极殿。
  夏公公将她带进一间房中,即退了下去,房门一关,一片昏暗,屋角燃着几盏灯笼,看上去有些阴森。
  韩贵人原本就心有戚戚,再一看这景象,更是腿脚发软,几乎动弹不得。
  可奇怪的是,她不是应该被带到皇上寝宫吗,为何却被带到了这里,皇上呢,宫女呢,内侍呢,为何一个人都不见?
  “有、有人吗?”韩贵人心里害怕,大着胆子出声。
  没有人应声,屋里静的可怕。
  “皇上,臣妾、臣妾来了,皇上?”韩贵人越发心里发毛,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往门口退。
  “皇上若、若是不愿见臣妾,那臣妾先行告退了!”话说完,她猛地拉开门,就要往外跑。
  却不想一下撞在什么人怀里,那坚硬的胸膛,撞的她头一阵发晕,一跤坐倒,疼的叫都叫不出。
  然更可怕的是,不等她回神,竟有三、四人先后进来,将门关死,不由分说,将她抬起,就扔到了软榻上。
  “啊……”韩贵人发出一声惊叫,“你们……”
  嘴里忽然被硬塞进一个布团,噎的她直翻白眼,出不了声。
  两人压住她的胳膊和腿,一个撕扯她的衣裳,“哧啦”几声,她身上的衣裳已破烂不堪。
  救命,救命!
  韩贵人惊恐、屈辱的要死,完全没料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她只是来侍寝而已,为何竟要遭这些人凌辱!
  这些人到底是谁!
  几人显然知道她是谁,不出一声,撕烂她的衣裳后,其中一个毫不犹豫地压上去。
  剧烈的疼痛让韩贵人生不如死,更因受这样的屈辱,无法接受,眼泪疯狂地落下去,然无论她怎样挣扎,都无法动弹分毫,不得不接受,被人凌辱的事实。
  一人结束后,另一个继续,直到这几人都将她要了遍,才放开她,迅速离去。
  前后不过两刻钟,这些人明显只是为了凌辱她,而不是为了取乐子,动作极快,待到韩贵人反应过来,已经恢复自由,几人早就不见了。
  “救……”韩贵人已经因为极度的羞辱而无法出声,衣裳也被撕成碎片,无法再穿起来,她抓起软榻上的薄毯,裹在身上,踉踉跄跄往外跑。
  此时她极度痛苦,身上痛的厉害,脑中也一片大乱,只想着快点逃离这个恶梦般的地方,根本无暇去想,出去后旁人看到她这样子,会有什么后果。
  房门打开,她一个不留神,被门槛一绊,竟生生从屋里摔出来,顺着几级台阶,滚了下去,痛的浑身颤抖。
  “什么人!”唐卓立刻拉在司马遹身前,有模有样。
  太子殿下这一计虽然狠,虽然上不了台面,可皇后何尝不是给了皇上这样的羞辱,也是活该报应在她外甥女身上。
  司马遹心中那个痛快,还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何方刺客,敢擅闯太极殿,唐卓,拿下!”
  是太子殿下!
  韩贵人大喜,满腔委屈与羞辱总算找到人发泄,也顾不上羞耻,抬头急叫,“殿下,是、是妾身!”
  “韩贵人?”司马遹“讶异”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发生了何事?”
  “妾身……”韩贵人屈辱的要死,要她如何对太子说,她被人给欺辱了,而且还不止一个?
  “这是怎么了?”司马遹蹲了下来,“本宫总算是找了个借口,与父皇商议国事,父皇已经命内侍去你宫中传旨,今晚你不必侍寝了,你为何会在这里?”
  “什么……”韩贵人眼前阵阵发黑,是这样!“妾身、妾身不知道……”
  那她为何会被夏公公带到这房间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之前,你宫里没有去人吗?”司马遹一本正经地道。
  父皇根本就没有传韩贵人前来,夏公公也不过是得了他的吩咐行事罢了。
  那几个侍卫也是他让唐卓找来的,方才屋里很昏暗,韩贵人惊慌之下,也必然看不清他们的长相,这个哑巴亏,她是吃定了。
  她必然会为了脸面,不敢将此事说出来,若她不顾一切,硬要说出,夏公公也完全可推说并无此事,那几名侍卫也断不敢尝了甜头还要自找死路,绝不会说的。
  韩贵人欲哭无泪,“妾身……”
  “先起来,”司马遹扶起她,佯装惊道,“韩贵人,你的衣服……”
  韩贵人这才猛地清醒不少,立刻将薄毯裹好,忍着全身的疼道,“没、没事,妾身只是在这里等、等着,有些冷,就、就……”
  “那你没事吧?要不要本宫陪你去见父皇?”
  “不!”韩贵人厉声叫,她这样子,如何见皇上?
  若让皇上知道,她已失身,她还有命吗,还有脸面见太子吗?
  司马遹皱眉,“韩贵人,你怎么了?本宫是一番好意。”
  “没、没事,”韩贵人强迫自己冷静,“谢殿下关心,妾身没事,既然、既然皇上没有召见妾身,那妾身先、先告退了……”
  说罢裹紧毯子,磕磕绊绊而去。
  唐卓忍不住道,“殿下,韩贵人这样离开,会不会被当成刺客?”
  “你心疼她?”司马遹阴森冷笑。
  “属下不敢。”
  “没事,由得她去。”司马遹很期待,贾南风会有的反应。
  在那之前,越多人知道,越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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