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梦中什么都有
“犯花痴的女人!!”小鬼头已经没有脸看了,丹萱自从宁祯的房间出来之后,就捧着自己的小脸蛋,笑的开怀,时不时的蹙眉,又时不时的开怀大笑。
“嘿嘿~小可爱,你不懂,等你有老婆的时候就知道了。”反常的又正常的,丹萱并没有去责骂小鬼头宁宁,很友好的揉了揉他的头,嘴角的弧度就一直没有下来过,恨不得就把开心这两个字刻在她的脑门上了。
果然陷入爱河的丹萱是没有眼看的,快把那个正常的女人还回来吧,苍天啊。
“啊啊啊啊~你说宁祯刚刚是不是想吻我呀?”
“不对呀,那为什么要停下呢?”
“哎呀,都是老夫老妻了,为什么要这么矜持呢?”丹萱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又捧着自己的小脸蛋笑笑,在床上翻滚了又翻滚,兴致高昂的简直停不下来。
完了完了,这个女人疯了,怎么办?谁来救救这个小女子啊?!!!小鬼头看着丹萱足足有一个小时里都是自言自语的状态已经懒得管了,还不如去吸食术灵得了。扭动着它胖胖的小身子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已然是深夜2点钟了,月亮都困倦的遮住了光辉,星星也掩去了。
“好想知道,宁祯现在在想些什么,会不会跟我一样彻夜难眠?”丹萱高高兴兴的走到宁祯的房间里,蹑手蹑脚的打开宁祯的房门,嗯,很好,宁祯的睡眠特别的好,完全熟睡。
哈,不生气,不生气,丹萱恨不得把门关上“咚咚”作响,心里压着住怒火,轻轻的关上了门,这么喜悦的心情好似就被泼了冷水一样,透心扬心飞扬。
殊不知,宁祯已经开始陷入了特殊的梦境之中。
一阵红黄色的纱幔随着风轻轻的飘飞着,缠绕着的殿柱,红色昂长的地毯上散落着许多的花瓣,风从里面吹拂出,晃了他的眼。
一阵轻快悠扬的琴声从里面传出,宁桢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一步又一步。
层层纱幔的背后隐隐约约有个人在跳舞,舞姿绰约,妙曼身姿,青白色长裙随着舞姿层层叠起。吹起一角纱幔,竟是丹萱的模样。
飞天簪未有多余的装饰,仅仅一银色半月头钗,发起舞动,弯叶如眉,灿若星河的眸子,一点绛朱唇,一红色倒半月印在眉间,素手芊芊,一颦一笑甚是勾人心魄。
一舞曲毕,丹萱素手勾起纱幔,看向了宁桢的方向,美人掩笑,白白玉足点在了红毯之上,与那红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娇娇小小白的发光。
“阿桢~”婉转缱绻,情人之间的低昵,一波秋水漪滟,道不尽的缱绻爱恋,眼眸之间再也容不下其他,竟只剩下他们彼此。
“我跳的舞可好看?”丹萱靠近宁桢,目光炯炯的,却又像个孩子一般讨要奖赏。
“好看。”终是艰难的从她的甜腻的爱恋中暂时清醒。
“心中可曾欢喜?”丹萱甚是高兴,小嘴一上扬,便又靠近了宁桢几分。
“欢喜。”宁桢的脑袋机械的回答丹萱的问题。
“那…也喜欢跳舞的人?”丹萱悄悄的抬起头,却又娇羞着红脸低垂下去了。
“嗯”虽然未做其他的欢愉之词,可是这个鉴定的语气,便足以让丹萱高兴上好半天。
“那我们约定好了,你回来之时,我们便拜……”娇羞的丹萱搂着宁桢的劲腰,小手不自觉的游走,呼吸也不由的急促了几分。
“宁桢!!宁桢!!起床了!!”如此的梦就这样戛然而止了,吵闹的源头便是他春梦里的女主角--丹萱。
宁桢一阵惊醒,无奈的扶额,看着自己的异样,以及外面的人形闹钟,若是再晚上几分钟,就……
“马上,你先下去吃早饭。”宁桢一开口异常沙哑的声音,撕拉的着实难听,踱步到洗漱间,开始洗涑,解决一下问题。
“奇奇怪怪的,昨天睡这么早,今天还起来晚了,哼!!”丹萱不满的抱怨着,害的她昨天被宁桢撩的春心荡漾,夜不能寐的,他倒好,睡的挺熟,气死了!!
“爷爷,阿萱。”宁桢落座之后,一一打招呼,只是丹萱的脸色非常的僵,根本就视宁桢的打招呼不见。
宁桢一头雾水,求助的看向老爷子。
“咳咳,快些吃饭了,你们还要上完这一天才是星期六呢,快吃早饭,要迟到了。”老爷子迫于无奈的出来打破这僵持的局面。
凡是宁桢拨的鸡蛋,丹萱一律划给了老爷子,傲娇的表情并没有散去,一副和宁桢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
“我吃完了,上学了。”丹萱的碗里都是丹萱夹的东西,即使是给老爷子也吃不完,为了杜绝浪费,所以她才起身不吃了。
“……”因为昨天的梦的事情,宁桢现在有些难为情,也不主动跟丹萱搭话,面上与平常无异,冷静自持。
“真是个木头费子!!”丹萱小小声,恶狠狠的说道,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也不来表明表明,她明明就很好哄的嘛!!
直到到学校,宁桢才发现丹萱的异样,怎么生气了?平常唧唧咋咋一路的丹萱居然一句话都没说。
“怎么生气了?心情不好吗?”
“哼!!!你说呢!!”气炸了,这个人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跟个木头一样。
宁桢仔细回想,好像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就是除了昨天晚上旖旎的春梦,想到此处,宁桢的眼眸就突然暗了下来,低垂着。
“想起来了?嗯?”丹萱看宁桢若有其事的思考,以为事宁桢反省到了,语气也逐渐的恢复了正常。
“什么,没有。”宁桢摇摇头,现在丹萱失去术法根本进不了他的梦境,若是让丹萱知道,他的梦里是怎样的光景,怕是会生气吧。
“你!!你!!你简直就是愚不可及!!”丹萱看着宁桢分明是走了神,哪里是在反思,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自己走回了教室,把宁桢一个人抛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