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怎么可以全是渣攻_139

  他好像听说过,崇华,表字“守”。
  简守和崇华,他与他如此相似,命运却不尽相同。
  ﹍﹍﹍﹍﹍﹍﹍﹍﹍﹍﹍
  将魔婴劈成两半是什么感受呢?恐怕只有简守自己知晓了,此时他早已疼出了眼泪,泪水还未来得及滴落就被过高的体温蒸发掉了。
  剜心、剔骨、剥皮,也不过如此了。
  他的魔婴才成型,现在却被自己残忍地劈成了两半,就像是自己的身体真的被活生生地劈成了两半,筋骨相连没断却的地方还要再砍上几刀,逼其分离。
  这些疼痛不足以致死甚至不能使他晕过去,所以全部都切身体会着。
  他将一半魔婴从体内逼出,暗紫的一小团停留在手心荧荧跃动,似乎在祈求他不要将其抛弃。
  秘法之术,逆天而为,简守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余下的一半魔婴不会再愈合将会永远残缺。
  但简守答应过万俟侯要保住万俟绝,便绝不会食言。
  如果就这么将那孩子扔进后山禁地里恐怕会活不过两年,而他又不能给他什么护身的法器,如若一用便会被那些搜寻他的人所察觉到。
  所以他要制造出一个秘器来,将自己的魔婴种进秘制琥珀里,把万俟绝所受的内伤全部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以保他不死。
  这种方法最是稳当,不会被任何人所察觉。
  暗红色的长绳穿过琥珀的孔洞,流萤般的外壳有晶亮的光华,熠熠生辉。
  最里面就是那团蜷缩着的魔婴,紫得泛红漂亮又奇异,简守仿佛能听到它嘤嘤的哭吟声。
  他怜爱地伸出手,轻轻抚摸光滑的琥珀表面,柔声道:“我不是不要你了,我只是希望你能替我守护一个人。”
  里面的魔婴乖巧地亮了亮,不再哽咽,它能感受到简守最真挚的情感。
  简守在踏入邕殿后就为这里下了一个阵法,凡是殿里的活物都会瞬间陷入沉睡,床榻上的小孩儿亦是睡得深沉。
  是恬静又古板的模样,简守动作轻微地将为他戴上了那枚琥珀吊坠。
  吊坠恰好躺在万俟绝颈窝的地方,慢慢散发出温暖的温度。
  简守垂眸静静地看了他一阵子,指尖又在他的眉峰上辗转停留,粗糙的触感,它们与万俟侯的一样浓密锋利。
  第二天,万俟绝破天荒地睡过了头,脖子上不重的负担,让他伸手去抓,提溜到眼前时,眼睛被闪得眯起。
  是一个琥珀吊坠,里面种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紫色玩意儿。
  颜色斑斓流光溢彩,很是好看,可万俟绝从不将来历不明的东西放在身边,本能地就要扯下来,可是脖子都勒红了也没有将其扯断,难道这琥珀还是个什么灵器?
  在尝试了各种方法都失败了后,万俟绝只能顺其自然地将它戴在了身上。
  后来在禁地的漫长岁月里,万俟绝渐渐知道这枚吊坠似乎是个护体的灵器,能为他减少许多致命的伤害。
  他开始想要知道这枚吊坠的主人是谁,又是谁为他戴上的?
  直到很久以后这颗吊坠突然在他面前寸寸碎裂时,化为飞烟时归于虚无时……
  他才恍然明白了自己得到过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
  也许是今天与那个鼎炉药浴时被他勾.引了,半夜万俟绝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现在他的脑海中全是那人冷淡的表情,绝世的容貌,还有那赤.裸光滑的背,和那艳丽的血红,交织得多么美丽诱人。
  身体开始燥热起来,就像是躺在了火炕上,越来越热,从里到外像是燃烧了火焰,万俟绝烦躁地掀开被子扯掉里衣。
  双腿间原本安静软软的物什是从未有过的炙热坚硬,让他控制不住地握了上去。
  上下lu动的时候,万俟绝只是紧紧皱眉,面上一片肃然,仿佛是在做什么不耐烦的事情,然而涨得越来越大的下.体和微微颤动的大腿肌肉出卖了他的快感。
  他的眼前其实模糊不清了,他仿佛看到了一个脱得精光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朝他俯首弄姿,挑拨逗弄。
  睫羽快速地上下眨动,万俟绝的喉咙间终于发出一声绵长而爽快的低吼,欲.望在手中喷射而出。
  睡意突然袭来,万俟绝眼皮上像是挂了千斤重的石头,他甚至无法感受到快乐的余韵便沉沉睡了过去,只是在最后的时候,还沾染着液体的手握住了颈前同样灼热的吊坠。
  浊液被肉眼可见的速度所吸收,似乎还在其中游动,琥珀吊坠忽然间散发出强烈的紫光,将万俟绝拉入了梦境中!
  鼎炉之灵物,自带淫性,是他将它唤醒了。
  第73章 魔修的鼎炉
  梦中的场景有时虚无缥缈,有时又真实得触手可及。
  万俟绝被拉入这个梦境时,觉得这两者都占全了,他甚至怀疑这是“有心人”布下的幻境。
  他身处的地方似乎是一个花苑,到处都是奇花异草,有些从树上垂掉下来的绵长藤蔓伸到了石板路上,当万俟绝靠近时,那些藤蔓又仿佛知晓似的往后退去。
  曲径通幽的不远处有一个凉亭,凉亭下好像坐着一个人,青色的长衣背对着他,万俟绝好奇地往前走去。
  越近便看得越多,那人的身形纤瘦,长发散漫在背上就像是一匹上好的丝绸,有风吹起耳边的发丝,露出轮廓姣好的颚骨弧线和宛如扇贝的可爱耳垂。
  整个人的气质就如一池安静清澈的湖水,又如一缕徐徐而来的清风,让人倍感舒爽与安慰,万俟绝浑身的防备一消而散。
  兀自柔和了声音,仿佛是害怕会惊扰到那人:“你是何人,我又为何会在此处?”
  到底是自我了一些,他并没有首先问好或抱歉,可那人不甚在意,反而有一点怕生似的颔了颔头,轻声细语道:“我住在吊坠里啊,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进来的。”
  “吊坠!”万俟绝忽然变得激动了起来,这吊坠陪了他这么多年,还为他挡去这么多灾难,可以说他唯一在乎的便是这个吊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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