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第七法则_27

  “……好吧,我是来监视你的。”源承光笑着改口:“而且你也不能赶我走哦,我可是公众人物,往你家门口光明正大地随便一站,所引起的后果可不是我的责任。”
  你还知道你是公众人物……不对,你是公众人物了不起啊!
  所说如此,源承光却隔天就离开了,云长风也飞去了阿根廷。
  阿根廷是热烈奔放的吉普赛风格,人们穿着色彩斑斓的衣服,少女的鬓角斜戴着一簇灿若红霞的赛波花。
  云长风先去的休斯顿,就像普通游客一样,穿廉价的白色衬衫和黑色的毛衣背心,破洞蓝白色牛仔裤,neck板鞋,像异国的学子,背QUEBEC—魁北克背包,一路走走停停。
  在那第三天他在街头遇见了一个老吉他手,吉他手很热心,教他弹吉他,云长风兴趣一来,陪他流浪,陪他一起街头演唱,这个老男人带给他一种心灵的享受。
  每个人背后都有故事,这个老吉他手并没有告诉云长风关于他的故事,只是对他说——人最怕的就是遗忘和被遗忘,但怕着怕着就会逐渐习惯遗忘和被遗忘的,所以习惯后,你就已经学会了享受孤单。
  云长风觉得,老吉他手简直是人生的哲学家,这句话多么适合现在的他。
  玩了几天后他便背着包和老吉他手道别,启程飞往阿根廷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离别前老吉他手送了他一把木质的袖珍小吉他,很可爱。
  下飞机后云长风有点不舒服,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右手臂一动一痛。
  尤其身边的女生正用英语热烈的讨论源承光的世界巡回演唱会,差点让云长风把手腕上绑着的袖珍吉他捏碎。
  在商场购买了几套衣服,找了酒店住下,让服务生把食物送到房间,云长风才通通快快地洗了澡。
  距离kf四人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天。
  门铃声响起,然后穿黑白制服的服务生推着食物车走进了房间,一眼就看到捧着装满热茶的骨瓷杯坐在床上看窗外夜景的青年。
  青年只穿了一件CK白色内裤,外披浴袍,而且还没有系上,完美修长的身材一览无余,黑色碎发还在滴水,滑下优美的脖颈,锁骨,胸膛,腰身,小腹……
  “有没有人说过你像中国古老神话里的狐妖?”
  服务生抬起头,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熟悉的似笑非笑。
  云长风动都没动一下,喝了一口热茶,冷却的身体逐渐回温。
  “贸然出现在一个想杀你的人面前真是一个不理智的选择。”
  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夜景还不错,带着大城市特有的极致诱惑,他这个房间的位置大概在七层左右,虽不至于一览无余,但也是不错的视角。
  尾把食物车推到床边,目光如同又轻又利的刀刃,从云长风的身体上一寸寸滑过:“嗯,我对你很感兴趣。”
  “身体吗?我不介意。”云长风挑眉转过身,大喇喇地近乎赤.裸地坐在床上:“不是说床上见分晓吗?”
  尾弯唇笑了笑,强势地按住云长风的后颈附身吻住他,云长风仰头回应,唇齿交合,舌尖缠.绵,两人交换着呼吸,唾液,强烈的酥麻感从脊椎尾骨一路向上蔓延,伴随着不由自主溢出的几声低.喘。
  云长风的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尾的衣服里,缓缓抚摸着他的腰身,他手指的温度偏低,碰上温热的身体手指不自觉地在上面来回摩擦。
  尾低眼看着他,垂下的眼角在俊朗的脸上投射出一小片浅浅的阴影,加深这个吻,手在云长风的后颈处磨蹭,然后滑下圆润光.裸的肩头,分明白皙的手指轻轻揉.捏。
  云长风与尾的唇分开,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唇咬住尾的衬衫扣子,舌头灵活地活动,在尾的视线下一颗颗缓慢地解开,诱.惑又挑.逗。
  不知不觉两人双双倒在酒店大床上,尾的衣服已经被解开,半开半合。
  云长风被他压在身下,他的手抚摸着尾光滑的脊背然后一点点往下,轻柔又冷漠,手指隔着一层布料在尾的臀部游走,尾反手抓住他的手,气息危险:“想得美。”
  两人赤.裸的胸膛贴合在一起,呼吸重叠起伏,食物车上一株鲜艳欲滴的巴黎嫩岩红玫瑰散发着猩红的甜香,像催.情的混合药物。
  “是吗?”云长风只是反问。
  一只手忽然滑下尾的胸膛,若有若无地停在小腹处,另一只手挣脱掉尾并没用力的手,反而跳跃般地往上停在脊背处。
  “我感受到了杀戮的气息。”尾将脸埋在云长风的肩膀上,传出低低的笑意,似真似假的语气。
  “嗯。”
  突然,两人身体都没有在动弹,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抵在尾的脊背处,一把Five—Eight半自动手.枪抵在云长风的后颈处。
  心脏,大脑。
  “我说过,贸然出现在一个想杀你的人面前真是一个不理智的选择。”
  云长风若无其事地开口,仿佛并不在意后颈处冰冷的手.枪。
  尾笑的非常好看,用舌尖舔了舔云长风的锁骨:
  “你也说过,调酒师能看透客人的心情。”
  第19章 黑道卷
  ——生命是一场豪赌,很多人未上赌桌,便已经落荒而逃。
  气氛安静又沉凝,轻微的呼吸,玫瑰的香馨,一触即发若即若离。
  “……你真是,太可爱了。”尾将脸埋在云长风的脖颈处,声音沙哑中透着暧昧。
  云长风挑眉,手中的瑞士军刀往下点了一下,饶有趣味的开口:“不是正合你意吗?”
  脊背处传来轻微的刺痛,尾低笑着反问:“你就不怕我开枪?”
  说着,手指微微弯曲。
  “怕啊,怎么不怕——”
  一种名为死亡的战栗感瞬间包围云长风,他深吸一口气,看着尾洁白的脊背处慢慢渗出血珠,两个人的感觉都不好受,因为谁也无法看透谁,这是对未知的迷茫与兴奋。
  他抬头吻住云长风的唇,唇齿相依,舌尖追逐,碰.撞出细碎的呻.吟,轻微缠绵,温柔缱绻。
  云长风推开尾,一触即离,起身理好浴袍,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道:“我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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