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二章 武之国告一段落
“皇兄不愧是皇兄啊!你昏迷不醒,醒过来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却能第一时间想到这么一个绝妙的计划,佩服佩服啊!”
听到徐雷的话,徐鸣苦涩一笑,做梦都没想到徐雷的城府和心机会这么可怕。
当初徐鸣之所以在徐雷没醒过来的时候,就跑去等候,目的是为了掌握先机,可没想到徐雷从清醒的瞬间就已经想好了后面的所有事情,而他却傻傻地落入算计。
“老二,以后你们就本本分分地生活,闲散之人必定可以一生平安。”
徐雷拍了拍徐鸣的肩膀,叮嘱道:“这次就算你们真的采取一些激烈的行动,也不会有胜算。
别说夏雨是我孙子,单凭他身怀龙源之血印记,就没人能够动摇他的储君之位。”
“臣弟知道了。”徐鸣点点头,随即不再说什么。
徐雷也不想再废话,该说的都说了,如果以后这些人还不安分,那就必须承担应有的后果。
在徐雷的筹划和布局下,武之国新任储君诞生,昭告天下的时候只说储君名为徐雨,乃是徐清扬的儿子,其他事情一概不提,被列为皇室机密,任何人不得泄露。
纳兰凌云的寝宫中,徐星月一脸兴奋地向纳兰凌云和徐星辰讲述前朝发生的事情。
“爷爷真是太厉害了!”
徐清扬激动地总结道:“现在没有一个人再敢质疑大哥继承储君之位,而且还最大限度地削弱了秦家与皇叔的势力。”
“父皇果然是才智惊人,昨晚陛下还说担心扶持小雨上位可能会引起朝中政变,而且陛下已经做好要与父皇决裂的准备。”
纳兰凌云也是一脸唏嘘,赞叹道:“没想到父皇竟然一直在演戏,将所有人都给骗了。”
“不管怎么说,大哥已经在名义上认祖归宗,只要我们将他找回来就可以了。”徐星辰也是一脸兴奋。
“嗨!人海茫茫,上哪儿去找啊。”纳兰凌云叹了口气,随即起身:“走,我们去铁家。”
“铁大将正在忙着与父王处理公务,我们现在去铁家做什么?”徐星月疑惑地看着纳兰凌云。
“当然是去向铁夫人了解一下我儿子的事情。”
纳兰凌云满脸期待地望着窗外:“听说还有三个与小雨关系密切的女孩在铁家,这些可都是我的儿媳妇儿,必须尽快将她们接回宫。”
“那家伙的女人可不只是三个,多的数不过来。”徐星月鄙视地撇撇嘴。
“越多越好,这样我就可以早点抱孙子,我们这一脉就可以发扬光大了。”纳兰凌云不在意地笑了笑,貌似每一个母亲都一样,希望自己的儿媳妇多多益善。
退朝后,徐清扬第一时间去拜见徐雷,他也没想到老爷子会以这样的方式解决夏雨回归的问题。
“父皇既然早有打算,为何不提前告诉我,害的我差点做出过激行为。”徐清扬恭恭敬敬地坐在徐雷面前,一脸埋怨。
“我要是提前透漏出支持夏雨的态度,某些人很有可能狗急跳墙,虽然我们不怕,但自相残杀,消耗的终究是国家力量。”
徐雷端起茶杯,笑眯眯地道:“如今这样挺好,兵不血刃就让所有反对的声音闭嘴,你也完成了最大程度的集权。
将来那小子上位,就不会有太大的阻力了。”
“还是父皇英明啊!”徐清扬感慨不已。
“哼!看在他是你儿子的面子上,我必须支持他,但那小子在大比武上让我出尽洋相,等他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徐雷气呼呼地吼道。
“可以可以,您是爷爷,怎么教训他都可以。”徐雷连连点头。
“这些事情等他回来以后再说,眼下的当务之急是你立刻派人前往天魁国将他找回来。”
徐雷放下茶杯,语气凝重地道:“如今只是让他名义上认祖归宗,可只要他一天不回来,就存在着变数。”
“您的意思是有人会害他?”徐雷脸色凝重起来。
“目前在武之国应该还没有人敢公然谋害他,就算有心思,也没有那个实力,可在天魁国就不一定了。”
徐雷点点头,提醒道:“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完全可以派人前往天魁国暗杀,而且薛家余孽一直外逃,他们对龙源之血觊觎已久,不会轻易放过小雨。”
“孩儿明白了,我马上派人秘密前往天魁国寻找孩子的踪迹。”徐清扬脸色凝重地点点头,知道老爷子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去吧,我还是比较欣赏这个孙子的。”徐雷咧嘴一笑,虽然夏雨让他十分难堪,但他亲眼看到夏雨一个人吸收了八方囚龙阵的所有能量,将阵法破除,淡淡这一点就让徐雷赞赏不已。
徐雷之所以能在清醒后的第一时间布置计划,一方面是他在心里绝对偏向自己的孙子,另一方面就是在昏迷之前,已经从夏晴空口中得知了夏雨的真实身份。
当时徐雷知道夏雨是他孙子,想到夏雨要和徐星辰完婚的可怕结果,不惜向夏晴空求饶,可没想到夏晴空并没有他想的那么丧心病狂,并没有让夏雨和徐星辰结合这种可怕事情发生。
事已至此,徐雷对夏晴空不但没有了仇恨,反而十分感激,因为夏晴空为他培养了一个非常优秀的孙子,还破坏了薛家兄弟的计划,大恩足以消除大仇了。
武之国新任储君的公告出来后,举国哗然。
所有人都知道徐清扬没有子嗣,如今突然跳出来一个从来没听说过的徐雨,让人十分茫然。
面对这样的情况,武之国官方也不解释,只是将这个既成事实公布出来,同时也宣布夏雨和徐星辰的婚事作罢,大比武的所有结果就此取消。
至此,武之国的风波暂时告一段落。
“狡猾的老狐狸,太阴险了。”王爷府中,看着手中的公告,徐清风咬牙切齿地不停咒骂。
徐啸林和徐鸣则是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这次输的一败涂地,呈口舌之快已经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