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奇怪的村落
杜穷一行人已经在森林中走了很多天了。弥辰森林很大,他们之前所去过偶来的地方只是其很小的一块地方。
作为贯穿了整个新野领,甚至在图风帝国还有一定延伸的大森林。想要从中走出去并没有那么容易。
“我们为什么不走大道,而要进入这种地方啊。”谢曼玲挥舞着手,赶走了身边的虫子。她已经受够了这里的环境。
“我貌似已经说了不下十遍了。”杜穷都对谢曼玲这隔几天便问一次的脑子服气了。不过无论多么烦,他还是耐着性子讲解了这件事。
此时图风帝国与里比杜琼王国还是处于关系紧张的局面。此时两方的关口绝对都守卫很严。哪怕格雷愿意放行,那边愿不愿意让自己进入还是个问题。
而弥辰森林则是一个漏洞,虽说弥辰森林中的危险与哈勒斯不能相提并论,但是作为面积最大的森林,其中的危险并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
因此两国对弥辰森林这条通道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他们看来能穿过弥辰森林的家伙就算有人看守也不可能拦得住。
谢曼玲听了杜穷的解释,嘟着嘴。她对这个理由很不满,但是自己的不满貌似并不能改变什么。
“前面貌似有个村落,我们可以去那里休息一下。”罗云飞指着不远处。“村落?”天天前几天并没有发现这样一个村落,这个村落就像是凭空产生的一样。
“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我担心那村落有问题。”杜穷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他不想在路上出现什么状况。
罗云飞点头表示认同,在这深山老林中发现一个村庄,而且还是天天根本没有察觉到的村庄。仅凭这一点便可以断定这个村庄有问题。
无论这个村庄避世是处于无奈还是某种更深层次的原有,他们都不能掉以轻心,毕竟队伍中还有三个普通人。他们两人要为其余三人负责,因此更是小心谨慎。
村落并不远,杜穷一行人没走多久便可以透过树木的间隙看到一座座小小的房屋。那些房屋都很简陋,全都是用木板堆叠出来的简易屋子。
“你怎么了?”洛云给看到杜穷在看到那个村子后有些愣神。“没什么。”杜穷口中这么说,但是心中却已经泛起了巨浪。
这地方实在是太熟悉了。他还清楚地记着自己什么时候来过这里。那是一次做梦,他来到了这个世界,并且取得了那把钥匙。
哪怕是天天到现在都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做个梦还能穿越,而现在自己是实实在在的来到了这里。
这便是命运的联系吗?杜穷如此想道。天天也明白杜穷此时的心情,他与杜穷的内心建立了联系后问道:“要进去吗?”
“为什么不进去?”杜穷反问道。在梦中,他并没有感受到敌意。虽说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有一些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杜穷一行人来到了村口,有些小孩看到有外人,纷纷喊道:“又有人来了。好奇怪啊,最近总是有人来呢。”
很快村中有外人来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村落。“我们又见面了啊。”出来与杜穷交流的是之前杜穷第一个遇见的老者。
“是啊,真的有缘。”杜穷也说道。然而其他人全都有些迷糊了。村民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来过,而杜穷的人则不知道杜穷什么时候见过这个老者。
“当初一别,实在匆忙,很多事情没有说明。要不到我的屋中一坐?”老者倒是很热情,邀请杜穷等人前往自己的住处。
杜穷也不客气,这里并不适合去谈事情。老者之所以这样说也是因为很多事情不能当着村民的面说出来。
一行人在老者的带领下来到了他的住处。那是一栋简易的房屋,与杜穷记忆中的房屋一模一样。
老者眼睛扫过杜穷身边的人,很明显他不希望自己与杜穷的谈话被太多人听到。“不用,他们都是我的伙伴,值得信赖。你就直说吧。”杜穷没有让他们先回避一下,而是让他们继续在这里。
“这件事知道的人还是少点比较好。”老者似乎认定了,如果他们不回避自己便不说。
杜穷与老者僵持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罗云飞说道:“我们先回避一下吧。”然后便拉着不愿意离开的易子宇和谢曼玲朝着屋外走去。而公孙清兰则优雅的站起身跟在了罗云飞的身后离开了。
“这样你满意了吧,你有什么要瞒着所有人?”杜穷有些不快。“不要生气,这是为了他们好,你很特殊,很多规律无法束缚你,而你的同伴就不一样了。虽然有一个可以脱离这种束缚,但是总是需要一个人去保护他们,不是吗?”老者不急不缓地说道。
“痛快一点,到底是什么事情。”杜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村庄的古怪,但是如果你想做什么为难我们的事情,我们想离开你也拦不住。”
老者抬起一只手,在那只手上一片金色的龙鳞突然出现。那龙鳞的光芒绽放开来。在地面上,一条条淡金色的纹路开始蔓延。一个极为繁复的魔法阵逐渐成型,在法阵上有着无数的仿佛文字的事物。
杜穷只是看了一眼便能够知道这是一种近似于龙语的文字。只不过这些文字更加的苍劲、古朴。杜穷猜想这便是古龙族的文字了。
在金鳞出现的一霎那,时间线的波动便被暂时停止了。由于时间线振动的停止。整个空间架构也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杜穷能够看到老者的身体中存在着两个灵魂,一种一个带着金芒,如同一条蛰伏的龙。而在这条龙的旁边,则是一个被龙魂锤炼百年的灵魂。那灵魂早已与普通人不同,而是带着些微的龙性。
“很奇怪吧,正如这个村子一般,我很奇怪。”那个灵魂说道。从他的口中听不出任何的感情,就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