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领主魔兽之晶
在他们眼中,杜穷的举动简直就是不要命。刚刚他们已经体会过那只魔兽的强大,那根本不是人力能够对抗的存在了。
杜穷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话可能有些太过让人震惊。不过他并不打算解释什么,自己也没有必要让别人相信什么。“你们带我们去见教皇吗?”杜穷又重复了一遍。
杜穷这次在自己的话语中增强了自己的力道,将那些人从惊讶中唤醒。“可、可以。”就连那个魔法师都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同意了。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杜穷等人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只留下了谢曼玲和罗云飞二人。罗云飞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要在意这些,他这人就是这么急性子。”
那个魔法师并不是在乎这个,他只是对那些人消失的速度有些惊诧。“没什么,我能够看出来你们没有恶意。”那个魔法师如此说道。
罗云飞不置可否,反正他们也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利。“我会保护你们的安全的,你们放心就可以了。”罗云飞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走到一棵树下,坐了下来。
杜穷与莎拉二人已经深入到了这片森林的深处,由于天天和露露的隐蔽,那只魔兽并没有发现他们二人。
之前天天已经做好了标记,那只魔兽的大致位置已经完全的在杜穷的掌握之中。不过杜穷并没有任何高兴的地方。
刚刚他其实说的并不完全的准确,那只魔兽的强度,即便是自己,想要击败也不容易。杜穷只是在赌一个可能。一个刚刚自己并没有发现的可能。
“前方就是魔兽的所在地了。”天天提醒道。仅仅从周围的气息,杜穷便能够感受到前方的不一般。
也许是由于自己变强了,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开始对这种工作有了一定的熟悉度,他能够感受到森林中弥漫着浓浓的压迫力。那是高级生物对下位生物的压迫。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附近根本没有其他的魔兽。
“我们要做些什么?”莎拉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很单纯幼稚,但是这种时候却展现出了靠谱的感觉。他的侯爵之位就是通过战斗得到的,因此对于战斗她有着比杜穷多得多的经验。
这便是为什么杜穷把她也带过来的原因,毕竟自己的战力加上自己的那一众帮手也不一定能打得过那只已经超脱了自己理解的怪物。
“当然是过去,不过我们还是小心一些,不要惊扰到了它,尽可能在它没有察觉到我们的时候直接斩杀。”杜穷对莎拉说道。
那只怪物魔兽如果意识到了周围有着要杀自己的人,那么它发起狂来还真不一定是自己等人能够应对的。
莎拉点了点头,跟在杜穷的身后,手中握紧了魔杖,准备随时便是一个魔法扔出去。很快杜穷和莎拉便能够从树木的间隙间依稀地看到一团不明物质。那团物质像是一团烂肉,但是却在微微地起伏着。
那应该便是那只魔兽缩小后的形态。即便缩小了,其大小仍然有着一头大象那么巨大。杜穷放缓了脚步,生怕某一步惊扰到了那只还在休息的魔兽。
两人小心翼翼的来到了距离那头魔兽最近又最不易发现的一棵树下。杜穷躲在树后面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魔兽。这只魔兽此时没有任何生物的形态就像是一团随意堆积组成的尸块。
如果不是那堆尸块还在蠕动着,杜穷根本没有办法将它与刚刚那如同一座小山一样的巨大魔兽联系在一起。
“接下来怎么做?我已经准备好了。”莎拉的魔杖早就已经闪烁起了光芒,就等着杜穷一声令下,自己便将这个魔法扔在那团烂肉的身上。
杜穷仔细地观察了那魔兽几眼,仍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奇怪,难道这只魔兽没有敛光石吗?”杜穷摸着下巴。一般来说敛光石都是镶嵌在魔兽的身上,很少有深入体内的。
难道自己这一次又遇到了比较奇怪的事情不成?
“确实没有发现敛光石,但是应该不是没有。”作为本世界的人,莎拉倒是能够感觉到这只魔兽身上有着与敛光石很相似的性质存在。
有了莎拉的话,杜穷也算放心了。只要它的体内有着那种东西,那么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好事。
“你出手吧,就算不死也要把它打残了。”杜穷看向了莎拉,示意她可以用憋了很久的大招直接丢上去了。
莎拉挥动着魔杖,在魔杖的顶端一个魔法阵迅速成型。在魔法阵成型后,一道多彩的锁链直接射向了那团烂肉。
当烂肉发现了不对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那条锁链已经完全的贯穿了它的身体。哪怕它的身体早就已经没有了什么痛觉,它仍然感觉这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
一声怒吼响起,但是在他吼出声之后,。那条锁链居然散发出了更加村璀璨的光芒。这条锁链是由各种元素压缩制成,其本身具有极高的不稳定性。而当那种不稳定性达到了最值之后,这条锁链便会分崩离析。
而这种分崩离析所造成的能量乱流足矣将一切事物搅碎。哪怕对方是一头领主级的魔兽,也难逃被分尸的下场。
“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一团团红色的血肉迸溅开来。幸好杜穷早就有所准备,让天天保护住了自己才没有被那恶心的血肉沾染。
杜穷看这面前那惨烈的场景,就连他都有些为那只魔兽的遭遇有些感叹。然而现在并不是感叹这些的时候,刚刚爆炸的一瞬间,杜穷似乎看到了自己一直所要的东西。
那是一块墨绿色的晶石,与之前的敛光石有所不同,但是确确实实是从那怪物的体内飞出来的。
杜穷想要前去将那快晶石拿过来,但是却被莎拉拉住了。“怎么了?”杜穷不知道莎拉为什么要阻拦自己。
莎拉指了指前方:“你先看看情况在决定好不好。你也太相信我了吧。我就算再厉害也打不死这种会复活的怪物啊。”
此时那些碎肉已经开始出现了蠕动,然后一点点的聚拢在了那块晶石上。杜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种怪物确实很棘手,已经被分尸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够复活,难道只有烧成灰烬才能彻底杀死它吗?
“你继续攻击,我找机会将它的核心取出来。”杜穷对莎拉说道,然后便找了个更为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以莎拉的实力拖住那只怪物并不是什么难事,自己只要在其分裂开来的时候将其中的晶石取出,然后将其隔离,那么这只怪物就应该无法复活了。
机会只有一次,但是杜穷认为成功率很大,毕竟这只魔兽虽然很强,但是似乎没有脑子。仅仅从智慧来看,其实是不如那些高级魔兽的。
莎拉没有任何的怨言,她很知道杜穷的个人作战能力并不高。莎拉举起了魔杖,口中念念有词,一道光膜将她保护在了其中。而就在光膜成型后,一团血色的能量便直接撞击在了保护罩上。
莎拉的额角有些冒汗,她有些低估这只魔兽的实力了。这个光罩仅仅承受了一波攻击便有着支持不住的迹象。
不能防守了,防守没有任何的意义。她将魔杖插入了地面,大地开裂,一道道裂痕一莎拉为中心开始蔓延。如果从空中能够看出来,这些裂痕勾勒出了一个巨大的法阵。
这个法阵相当的复杂,而且从莎拉此时微微皱起的眉头也能看出来这个魔法绝对耗费了她太多的精力。
“你没事吧。”露露看到莎拉的样子有些担心。莎拉摇了摇头表示不用担心自己,此时魔法阵已经构筑到了关键时刻,不能够随意地被打断。
在魔法阵构筑到一定程度后,一层更加凝实的光罩将莎拉保护了起来。而那层薄薄的光罩终于不堪重负涣散了开来。
那团烂肉此时已经重新变成了那巨大的战斗形态。那不能被称之为脑袋的脑袋正看着莎拉。它现在除了愤怒什么都没有。它想要将面前这个小不点踩烂,但是那层能量罩却让它难以做到这一点。
一阵阵怒吼响起,就连远处的罗云飞等人都能够感受到那怒吼中饱含的愤怒。“他们不会有事吧。”那些人有些担心道。
“放心好了,他们什么实力我很清楚,这并不算什么,毕竟比这可怕的情况我们也遇到过。”罗云飞让他们安心地休息就好,不用去考虑那么多。
他们对杜穷并不熟悉,因此只能相信罗云飞所说的了。此时他们看着那巨大的魔兽,除了感叹什么都做不了。
莎拉终于将这个魔法进行到了最后。虽然时间很长,而且很耗费精力,但是莎拉认为这是值得的。
裂开的地面中开始散发出了各种颜色的光。各种光芒交替的闪烁着,给人一种非常神秘的感觉。
那只魔兽根本没有注意到那魔法阵已经蔓延到了自己的脚下,它仍然在胡乱地攻击着。莎拉输了口气,它不相信这一次对方能够那么快的复活,只要给杜穷夺取晶石的时间,那么胜利的便是自己。
莎拉将魔杖从地面拔了出来,在魔杖拔出来后,莎拉口中念了一句咒语。
魔杖顶端的宝石爆射出强光。整个法阵也开始颤动了起来。这时那只魔兽终于感受到了威胁。它有一次怒吼,整个身体迅速地缩小。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晚了,此时法阵的力量将他正在缩小的体形束缚住,狂暴的魔力乱流让它根本没有缩小的可能。魔兽挣扎了几下,地面中突然涌出了一团光芒。那光芒所过之处一切都被分解成了细小的元素物质。
光芒一点点的侵蚀着它的身体,魔兽挣扎了几下,很快便由于被侵蚀的范围变大而没有了任何的行动能力。
而此时那块被隐藏在身体中间的那块晶石终于显露了出来。杜穷这次怎么可能会错过机会。虽说这次被消减的更加彻底,但是难保对方不会复活。
杜穷让天天给自己施加了一层保护之后便直接冲到了那怪物前,用手将那块墨绿色的晶石取了出来。
在晶石被取出来并施加了隔离后,那个怪物颤抖了一下,身体迅速的瓦解,最后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终于杀死了。”莎拉躺在地上,此时地面已经重新聚拢,对这片森林并没有造成什么损伤。
杜穷对莎拉这种姿势没有说什么,他也能看出来莎拉现在非常的累。他看着手中那块墨绿色的晶石。这块晶石与之前见过的敛光石有着不小的区别,但是却又有着很多的共性。
首先这块石头也是吸附活性光的,并且能够产生一定量的活性暗。其次便是这快晶石也能够制造魔兽。
而性质上面唯一不同的地方便是这块晶石具有着活性。这种性质很不常见,这种活性是生物活性,也就是说如果任由这块石头发展下去,其很可能会变成新的生命。
而且是混乱的生命,一种诞生于混乱,本身也充斥着矛盾的神奇生命。可惜杜穷并不打算让这种生命诞生,因此让天天将其活性直接弱化到了休眠的程度。
“这块晶石有些意思,总之我们先回去让他们带我们去找瓦克利吧,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杜穷说道。
莎拉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将自己从地上撑了起来。如果不是杜穷,她真的很想赖在地上不动了。可是在外人面前,有些小情绪还是不要显露出来比较好,这样有损自己的形象。
不过莎拉自己的形象之前便已经在杜穷的心中崩塌了,只不过莎拉认为没有罢了。“又是他们。”在杜穷离开后,一个声音响起。
因为自己的使命,他不能动手,否则他真的很想将这个人杀死。“哼,算你走运。”战乱哼了一声便再一次消失在了整片森林之中。他究竟是来做什么的,恐怕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