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一席之地

  一年以来,发生在秦浪的身上的变化太大,也太多了。首先是掌握的财富,也不是小数;再就是所做的事情,每一件都比较成熟,超出了同龄;最后就是俘获的女人,差不多是来者不拒,不管大小。
  这些变化,都是因为秦浪的重生,可是重生有理吗?没有。所以秦浪所做的,也没有理由,完全是随心随性。或许快乐的是快乐的,可是快乐过后,还是要承受一些压力的。这么多的钱财,当然无可厚非;但是这么多的女人,就不一定可以完全驾驭了。
  秦浪不是想不通,而是没有想到,如果其中的一个女人离他而去,他会痛苦吗?痛苦肯定会的,你想别人把你口袋里的钱掏一点,你肯定会在意,何况是女人呢?有时候,在男人心里,女人比金钱更有地位,虽然无可替代。女人还是面子,国人只要一牵扯到面子,那就是上纲上线,拼死拼活的大事。除非那个女人是自己抛弃的,否则谁也甭想。
  要不是担心有人来找自己,秦浪说什么也要干个天翻地覆的,小芬姐也是初次经历,秦浪自然不敢索取的太多。将窗子打开,换换新鲜空气,秦浪打开自己的房间没有多久,廖云山就过来了,秦浪暗道自己明智,不然如果自己不在房间里,而且从小芬姐的房间里出来时间拖延的话,以廖云山的江湖阅历是瞒不住的。
  小芬姐看见廖云山,脸上微红,不过好在廖云山没有注意,自然不会发觉。而秦浪是老油条了,看见廖云山进来,“我们去楼下坐吧。”廖云山前头带路,秦浪跟小芬姐走在后面,秦浪捏了一下小芬姐的手,董芬赶紧放开,而是后退了一步。看见二人不说话,似乎廖云山想起了什么,秦浪就知道,还是被廖云山看出来了。
  廖云山说了会所的事情,小芬姐就坚持要去看看了。会所那里上次秦浪还过去看过,想来短短的时间里,不会有多的的变化的。但是小芬姐一定要去,秦浪也不好拒绝,毕竟小芬姐把人都给了他,看看会所有什么不可以的?
  廖云山从秦浪的眼中看出了自己不该提这个话题,不过也没有办法,谁让你那么贪的?晓娇好像很在意秦浪的,可是秦有这么多的女人,晓娇会不会吃亏?如果把秦浪回来的事情告诉晓娇,会不会很好玩?尽管有想看秦浪好戏的念头,但是他终究还是不会这样做,因为秦浪是做大事的,做大事当然不拘小节,所以还是不要掺和地好,万一惹恼了秦浪,说不定就会一拍两散的。这不是廖云山想要的结果,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帮秦浪了。
  会所的建筑已经初具雏形,精明的小芬姐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的缘故,四个大的房间,小蝶、小瞳、小佳姐肯定有的,那还有一个会是谁的?是那个老师的,还是?小芬姐假装不做声,看完了几个房间,“秦浪,你会不会允许姐在这里要一个房间?比如这个?”
  秦浪心想完了,心里正想着小芬姐不要开口,可是一开口还能拒绝吗?这四个大的房间可是已经有主了的,小蝶姐、小瞳姐、小佳姐、小娟姐,如今小芬姐提出,房子又不能再更改结构了,而且户型不一样,这样一碗水没有端平,会不会其内讧都不知道的。
  “当然没有问题了。”秦浪不好拒绝,有怎么能拒绝?
  廖云山看着好笑,秦浪也有吃瘪的时候?不过,很快秦浪就将难题丢给了自己,“你想办法吧。”
  其实廖云山也不是没有主意,那就是趁现在屋顶还没有完工,再加一层就是了。
  有了会所固定的房子,就像有了名分一样,小芬姐也不在乎廖云山怎么看了,挽着秦浪的手臂算是奖励了。
  秦浪固然高兴,但是心里还是将小芬姐归于妖精一类,简直就不是人。自己担心什么,她就提什么,跟心里的蛔虫有点类似,可是却比蛔虫可爱得多,因此还不是一类的。
  既然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小芬姐就提出了一些要求,秦浪想这一头牛都给了,难懂还在乎一根绳子?也只好答应了,不过他却是要廖云山记住的,如果有什么差池,就是廖云山的错,不关自己的事情的。
  下午,来沁源河源头考察的林科大教授张以德张教授来到了南华,南华市林业局在申岩书记的指示下,全力的配合。张教授看见秦浪,高兴地大叫。秦浪一看是张教授,正好有很多事情要问他呢。
  此时廖云山已走,就剩秦浪和小芬姐二人,在一起惬意地喝着茶。张教授过来,“二人是谈公事,还是在度蜜月?”小芬姐脸红了,却没有人出面说不是。
  “张教授真是个趣人!”秦浪有点自我解嘲,“怎么样?”
  说到植树造林,张教授就如数家珍,“公司重新开始后,我就带着他们再次考察了沁源河源头。沁源河源头虽然在章华市,但是绝大部分集中在南华市。在常青潭那上游的大约200公里的地方,正是源头最为集中的地方。我看过你的南沙景点开发设计图,总感觉你是围绕着南沙景点开发来的,是不?”见秦浪不语,“就算是有这个原因,但是作为速产用材林的种植,还是大有可为的。南华市林业局的同志以前也去岭西考察过,觉得很适合种植桉树。不过因为资金的问题,而一直得不到落实。整个沁源河在南华境内的两岸,可以种植桉树5600公顷,如果真是这样,将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不过资金发方面的问题,可以能有所突破,到时还需要你来支持的。”
  “你觉得呢?”董芬的思路随着张教授的娓娓道来慢慢展开,这秦浪终究还是有过人之处,不然自己也不会陷进去。陡然听秦浪一问,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秦浪笑道,“我是问你对张教授刚才说的有什么看法?”
  “我没有的。”小芬姐知道自己刚才分了神,也没有扭捏。
  “我以前就说过的,沁源河的大部分都在南华境内,张教授你刚才也说过了,我这个速产用材林的开发,一是用于今后纸类用品的需求扩大,二是配合南沙景点开发的。不管是南沙景点的植被所需要的水分,还是常青潭景点所需要的水源,与水都离不开。大家想想,如果源头没有水了,我们这个景点开发就失去了意义。所以我们在开发利用的同时,还要保护好,让其有可持续发展的空间。”
  秦浪让张教授喝茶,“至于资金的问题,这个归肖总,不过你说我让你去的,她总会表示一点的,这项工作,还得拜托张教授抓紧,需要和省里沟通的,你找肖总也行,找这位美女也行,总之今后我是难得去管这些事的。下个月开始,我就去做环球旅行去了。我回来的时候,说不定张教授不认得我的,因为很有可能那时我跟非洲人差不多的。”
  “你去环球旅行?”等张教授他们刚走,小芬姐就迫不及待地问秦浪,“我也是才决定的,趁自己年轻,还走得动,到处跑跑也是好的。不是有首歌叫《我想去桂林》吗?那就是我的想法。”
  “哪有那首歌?”确实是秦浪搞错了,这首歌首唱是在94年,真正发行可是在95年的。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秦浪也不能决定自己了。一号首长的意思,他怎么也不会拒绝的。就算不上升到一个高度去看,仅对一号老人的崇拜,就足够了。
  “怪不得那天小佳姐问你的,原来你是真的有这个想法?”董芬有点想不通。这不刚跟他这样,他就要远去,什么意思吗?
  “我现在的视野太小,对于一个事业追求者来说,就意味着局限性大。我有这个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公司有你们在,我不需要担心的。我们要把公司做成一流的公司,差距不是一丁点的。”秦浪当然不能说出真正原因的,不然打死他也不会去的。这么多女人,哪一个都是少不了他的。
  董芬也是通情达理之人,所以缠了秦浪一个晚上之后,就把秦浪放生了。秦浪也不客气一头扎进四个小女孩中,饥渴地索求着。白天跟小芬姐一起商量着工作,晚上就四处游弋,后来在陈老师的床上挥洒着汗水。
  在离开之前,秦浪还是没有去找王彩云,尽管那里有自己的事业,但是现在进驻的人多了,自然眼多嘴杂,所以还是要避嫌的。申岩、蒯严明、罗一凡、谭少明还有张长敏、李树生、刘安明为秦浪饯行。董芬也在座,把纸厂的事情做了简单交代,然后对植树造林计划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同时对沁源河上游修建小水电站的想法也提了出来。
  当天晚上,秦浪接到了小佳姐的电话,就返回南苑去了。
  在水云间茶室,秦浪意外地看见了小佳姐的叔叔肖少光。秦浪就明白肖叔叔过来所谓何事了。那边的4个亿资金已经全部入市,尽管那时江南对股市还不是太了解,但是股市因为有了12个亿的资金投入,率先刺激了股民的神经。再加上秦浪鼓动下那些或明或暗投入的大户,股市竟然比历史中的时间提早了一些,算是预热吧。反正秦浪约定的时间还早,不过,既然预热时间提前,秦浪当然要把收市时间提早了,避免了夜长梦多,毕竟见好就收才是股市中独一无二的制胜法宝。
  尽管在越往后的股市中,已经不是一般股民能够涉足的,但是目前还是刺激了很大一部分人。中国股市管理的不到位,操作的不规范,必将严重挫伤股民的积极性。如果股民失去了信心,股市就很难再度淘到金了。
  当然肖少光过来的原因绝不会是说明股市的,而是为了秦浪手中掌握的证据的,这些证据对于打击那些政敌是最有效地法宝。陈琦被押送至吴越省公安厅后,公安厅就吸取了教训,采取了措施。就算是海关提审,须由公安厅刑侦总队的总队长批准。
  秦浪就回去取证据,肖少光问道,“这小子会不会留一手?”这个确实说不好,以秦浪的精明来说,自然不会授人以柄。不过秦浪也是想得通,你不留一手别人反正以为你留了的,所以就干脆留得很彻底。大约是将本子复印了,照片翻拍了。
  从肖少光的脸上看不出说明,不过秦浪知道肯定是相当满意的,肖少光连夜赶回吴越省了。小佳姐问秦浪往哪里去,秦浪说去你那里啊?
  小佳姐没有回答,看了看秦浪,“你就那么想去啊?”秦浪点点头,小佳姐道:“那走吧。”
  秦浪开着车跟在小佳姐的车后面,说实话来南苑有好些时日,可是小佳姐住在哪里,秦浪还不是清楚的。秦浪有些期待,因为他知道小佳姐可是一个人住的。
  小佳姐的房子是一室一厅的户型,是租的不是买的。这里毕竟不是她的根基所在,所以暂时还没有买房子。小佳姐的房子布置得很温馨,因为没有男人来,所以没有男人穿的拖鞋,秦浪只好汲着小佳姐的拖鞋,很勉强的样子,尽管不是一般的不舒服,但是秦浪觉得很有味的。
  小佳姐去了卫生间洗漱,过了好一会儿,才穿了睡衣出来。她从衣柜了找了一套衣服,可是对秦浪来说还是太小,就允许秦浪只穿着裤头了,秦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扬着标枪急匆匆地进了卫生间。
  秦浪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客厅里的灯已经灭了,只有卧室里灯还亮着。秦浪跑进去,把门关上,小佳姐已经睡下了,当然给他留了地方的。秦浪一钻进被子,就抱着了小佳姐。小佳姐有点不习惯,但是过不了多久,秦浪就开始去抚摸小佳姐,小佳姐翻身过来,告诉他,自己那个来了,不然哪里会让秦浪过来?
  秦浪有点泄气,不过既然小佳姐同意他过来,想是等取经之后还是可以的了。不过既然来了,不能空手而归,一边将标枪塞进小佳姐的双腿间,一边解下自己给小佳姐买的双峰护罩,握在手里。竟然跟小芬姐的不相上下,也是适合炼乳胶的。秦浪还尽量凑过去和小佳姐吻着,小佳姐竟然比小芬姐胆子还大,伸手握着秦浪的标枪,秦浪很舒服的。
  早上,秦浪起床的时候,很是郁闷。下面涨得难受,看着小佳姐特别好笑,最后秦浪只好到卫生间去酣畅淋漓地撒了泡尿,总算是有点消肿了。如果不是怕小佳姐受不了,怎么着也要让她给自己用嘴来解决的。
  为避免被人看到,秦浪先开着车回酒店,小佳姐看着他下楼,想起来就笑得花枝乱颤。因为昨天,小佳姐那个根本就没有来,不过是骗秦浪的。哪知秦浪那么容易上当。幸好昨晚秦浪并没有又把自己怎么样,不然一旦破身心里又该是另一番想法了。
  回到公司,二人毕竟有了昨晚的突飞猛进,算是一边卿卿我我,一边谈着工作。秦浪告诉肖小姐,由于近段大量人员得知了消息,所以在股市上能够赚多少的钱不现实。他让小佳姐一到2月中旬,就开始将布控在股市的资金悄悄地撤回。如果有人问起,就说还在股市。小佳姐问:“如果是我叔叔问呢?”
  “你自己想着看回答就是。”秦浪才不会落入她设置的圈套内。“叔叔毕竟不是外人,但是就怕他们得知消息后被别人知晓,那很有可能我们的资金回笼就比较慢的了。如果你可以确定他们不会告诉别人,你告诉他也不要紧的,你的叔叔不就是我的叔叔?”
  此时,秦浪知道小佳姐是不会告诉叔叔的,因为现在秦浪的话是应该听的。其实,这只不过秦浪的一厢情愿而已,因为小佳姐可以告诉叔叔,但是可以叮嘱叔叔不要透露出去,秦浪起来太高估自己了。
  公司的设计人员按照秦浪的意思设计了供销联社总部一系列方案,秦浪看后感觉还是难以达到效果,“首先把名称更改为蝶瞳广场,那供销联社总部叫起来都绕口,就是蝶瞳广场。其次这里一定要集商业、旅游、住宿、娱乐、游乐、居住于一体,功能要齐全。再次要把这片山包括进来,游乐场所可以搬到山上和河边,居住的也可以搬到山上。在这里和这里,还要把停车位设计进去,不要低于800到1000个,山上也要设计停车位,未来车辆是比较多的。从这片地来说,山是不值钱的,值钱的是挨着的这块地,最后这一块的整个布局要合理,比如鲤鱼桥那头,也可以拿一部分地下来,当然是指个人,或者公司拿出钱买下,建成员工住宿的,到时作为奖励也行,等过不了几年,这里一开发,这边的房价就会水涨船高的。几万个平米,是要建设一些东西的。”
  这时蓝姐打电话过来,说有家香港的公司过来洽谈南海椰圆的事情,秦浪要小佳姐一同前去,但是小佳姐害怕一旦心软,就失身于他,所以说这边事情也多,所以就不跟秦浪一起去了,秦浪只好一个人去南海。本来秦浪是想这几天把小佳姐这块阵地也拿下来的,看来也只有等自己回来再说了。
  小佳姐把他送到机场,陪他说了一会儿话,秦浪就进去换了牌,小佳姐才开车离去。意外地看见了张小婉,张小婉也看见了秦浪,她是知道秦浪的名字的,“秦浪。”秦浪一看是她,旁边还有一个男孩警惕地看着秦浪。
  “你这是去哪里?”张小婉热情地问。
  “南海啊?你呢?”秦浪才不管那个男孩子。
  张小婉很是惊喜,“我们也是去南海呢,他的姐姐在那边。”张小婉才知道忘记了介绍,“这是我同学李泽家,他的姐姐在南海,我们去她那里的。”
  “我是去南海看看,我们这边冷不好玩的,所以去南海,哪里比较暖和的。”
  开始验票了,秦浪明显地看见了男孩子的敌意,所以也没有过多地为难,而是在后面跟着,尽管这样,还是不断回头,很有点威胁的味道。不过秦浪也只是笑笑。
  巧的是三个人座位是一排,不过李泽家的位子在那边靠窗,而秦浪刚好和张小婉一起。男孩不干,可是他坐在秦浪身边也别扭啊。
  张小婉不好意思,秦浪问“你男朋友啊?”张小婉想起秦浪说给她买房的事情,“你不要我了,当然要找个人不?我们也是他有那个意思,我还没有确定。”
  秦浪想,你都没有确定,跟人一起跑算怎么回事?这种女孩子还是少惹的好,虽然不会怎么样,但是看起来虚荣心太强,不是件好事。女孩子本身就是有点虚荣心的,秦浪也不觉得奇怪,但是像张小婉这样,他还是有看法的。所以对于张小婉的笑问,他也只是哈哈一笑,“你当时不答应,现在是不是有点迟了?”
  其实张小婉也只是开开玩笑的,见秦浪兴趣不高,觉得也没有多大意思,就乖乖地闭嘴了。
  飞机在南海国际机场降落,张小婉笑着和秦浪道别,下了舷梯,出了出口,秦浪看见办事处的李娇,敢情那个男孩子是她的弟弟?这时李娇看见秦浪,尖叫着跑过来。蓝姐下车过来,点头打招呼。
  李泽家和张小婉看见他姐这个样子,敢情二人特别熟,难道他过来是来见姐姐的。李娇把她弟弟和女朋友的介绍给秦浪,秦浪点头,“我们已经认识了的。”李娇就要把秦浪介绍给他们,秦浪打断她的话,“有什么回去再说吧。”李娇就闭上嘴,想是不愿意别人知道自己更多。
  可是在李泽家看来,这人显然就是姐姐的男朋友了,不然哪里会那么听话。想起飞机上秦浪和张小婉的熟悉,如今这一切断了她的念想,呵呵,应该不会有骚扰了吧。
  “李娇,你弟弟他们住在哪里的?”秦浪问道,毕竟这是李娇的亲人过来,这边总共就两个女孩子,作为公司的老板,怎么着也是要表示关心的。
  “我在办事处附近找了一个房子,每个月800元,离办事处近。”李娇答道,刚要说谢谢老板,可是秦浪暗示过的,就没有多说了。
  “你们办事处以前不是有空房子吗?就住在那里,还不用花钱,在一起相互照顾也方便的。”秦浪开口道。
  “开始她也考虑过,不过没有请示公司,所以就!”这次是蓝姐代为回答的。
  既然秦浪这样,就说明可以的了。蓝姐先将秦浪送到酒店,张小婉很是奇怪,秦浪家就那么有钱,住这么高档的酒店,但是如果知道秦浪住的楼层是豪华套房,一晚1888元的话,就更加咋舌了。
  蓝姐和李娇让她俩在车上等,把秦浪送上楼去,秦浪放下行李,脱了几件衣服,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秦浪说吃饭把她俩一起叫上吧,就下楼一起上了车,往办事处而去。
  看见秦浪进来,另一个女孩子陈珊大叫,“老板,你终于来了!”跑过来抱着秦浪,秦浪笑着:“这么想我啊!”
  “老板,人家是有男朋友的哦。”陈珊笑道,“如果老板不介意的话,我就一脚把他踢了!”
  秦浪笑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看还是算了的。”
  陈珊撇撇嘴,“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看见李娇的弟弟,也是惊叫一阵。
  秦浪竟然是办事处的老板,李泽家和张小婉终于明白,张小婉心中隐隐失落,当初秦浪虽然只是开玩笑,但是自己却没有把握。男人开玩笑,其实就是在试探,哪里想到秦浪竟然是老板?
  跟几个人一起吃过晚饭后,秦浪让大家明天再说,就让蓝姐送自己去酒店。路上,蓝姐把对方的资料递给秦浪,秦浪随手看了一下,“对方的开价是什么?”
  “6300。不过应该还有上升的。”蓝姐介绍到,“最近房价有抬升的迹象,所以我认为6500差不多。”
  “办事处现在忙不忙?”秦浪问道
  “还好,最近没有什么业务。因为房价已经到了一个高位,所以大部分持观望的态度。”蓝姐想了一下,“你是担心那个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在南华市帮过我的忙,不过我想她们过来也是盲目的,没有技术、没有文凭,恐怕是比较难的。”
  “你的意思是把她招进办事处?”蓝姐问道:“可是这单生意做完之后,基本上就不是很忙的,你把她招进来,等于是白养一个人的。”
  秦浪想了想:“还是把她招进来,因为她在南华时就是销售房子的,而且就算这边撤了,江南省那边我有一个大的项目,也是需要人的。我对她虽然不是太了解,但是总是南华本地的人,还是应该照顾的。但是要跟她说明,这边的工资标准和江南的标准不一样,今后回了江南,要按那边的工资靠。”
  关于进办事处的问题,李泽家和张小婉之间产生了争执,张小婉认为合适,可是李泽家认为是老板不安好心,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就是怕张小婉甩了他。李娇也劝弟弟,可是李泽家就是听不进去。
  秦浪听到后,敢情一番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不过碍于是李娇的弟弟,也没有多说什么。李娇把她弟弟狠狠地讲了一顿,李泽家就要回去了,还要张小婉跟自己一起回去,怎么也劝不听。
  张小婉不同意,毕竟办事处的条件还是比较好的,再说现在跟李泽家什么也不是,所以既然有这么好的工作,当然不同意跟他一起回去了。
  最后李泽家问张小婉要机票钱,张小婉就哭了起来。当初要不是听了李泽家的,怎么会辞了工作跟他一起来南海。现在李泽家问她要机票钱,她哪里拿得出?蓝姐听说后,当着李娇的面把她弟弟狠狠地批评了一顿,没有想到因为工作的事居然闹成这样,秦浪也只是叹气的份。让蓝姐替张小婉垫付了机票钱,李泽家就坚决不住在办事处,没有办法李娇只好跟他找了个单间,500元一个月。
  秦浪最后决定让李娇把她弟弟送回去了再来,李娇一看也不是办法,就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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