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管不住裤腰带

  第二天,秦浪还在睡梦中,一个电话将他吵醒。秦浪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秦浪接通:“请问是不是秦浪先生?”秦浪说是,对方自称是华夏进出口总公司的冉跃进,希望就进口细胞刀的问题跟秦浪做一次详谈。
  秦浪只得起床,小佳姐松开他的手:“谁啊?”
  “进出口总公司的一个叫冉跃进的人要跟我见面。”
  秦浪走到院子里,院子里有厚厚的一层积雪。爷爷正在陈灿的陪同下打着太极。看见秦浪起来:“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那么贪睡?”
  秦浪抬抬头,“哪里有太阳啊,分明就要下雪嘛!”
  “干什么去啊?”老爷子问道
  “进出口总公司的冉跃进打来电话,要跟我见面!”
  “他有什么事?”老人依旧打着太极,秦浪就开着宝马出去了。
  其实对于细胞刀,秦浪印象中的记忆也十分的有限。这是一种利用核磁共振技术,对脑部内的靶点进行瞄准定位,并逐步消除的方法。只记得自从老人离世以后,国内对帕金森的病情才重视起来,也就是在那以后,山姆国才同意将细胞刀出口。
  秦浪推开冉跃进约定的那个包厢时,一个穿着入时的漂亮的女白领急忙推开冉跃进不安分的手。秦浪假装没有看见,冉跃进递过名片:
  华夏国进出口总公司总经理冉跃进。
  女人也递过一张名片:
  华夏国进出口总公司总经理助理、海外分公司总经理秦荷
  秦浪笑道:“我可是没有名片的。”
  冉跃进问了一些关于细胞刀的问题,秦浪也是一知半解,是需要对方多下功夫的。但是秦浪对于为什么山姆早就在研制细胞刀,而国内直到97年后才引进过来感到疑惑,所以还是叮嘱冉跃进要保密,因为每个国家对于领导人的身体状况十分地敏感。老人素来立场坚定,难免不会成为别个国家的眼中钉。如果一旦被山姆知道是老人用的,怕是怎么也不会同意出口的。
  对于长得漂亮的家门秦荷,秦浪自然无心去留意。跟他俩告别后,就开着车回到了院子里。
  回到院子里,老爷子正在看内参,看见秦浪回来,就吩咐张妈开始用早餐。秦浪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你们不用等我的。”
  老爷子已经吃过了,就是小佳姐一直在等他。不管是老爷子还是小佳姐,秦浪心中涌动着感动。再过几天,秦浪就计划回江南了,毕竟家里还有其他的人需要他去关心的。对于这点,老爷子倒不是好的眼神,秦浪也自知难以过关,只好尴尬以对了。老爷子可是爱憎分明的人,对于秦浪这方面还是有点嗤之以鼻的。
  吃过早餐,秦浪就和老爷子将昨天的情况说了。“你是怎么看出是帕金森的,又是怎么知道细胞刀的?”对于老爷子的这些问话,秦浪当然也说不出什么,只说是好像从那本书上看到过的,就是想不起来是哪本书了?
  “扯淡!”老爷子一脸的不信,“既然你都看到书了,那首长的病情还不能确定?”
  秦浪只有苦笑,这老爷子太精明了,“可事实就是如此啊!”
  对于秦浪问年副总理关于董长来的问题,老爷子摇摇头:“你太不懂国家机器了,在这方面你还是稚嫩的。”
  秦浪知道老爷子本来是说他幼稚的,却选择了一个稚嫩,对于秦浪的做法固然不合常理,但是却不能掩饰秦浪对于家族成员中成长和前途的关心,出发点是好的。而且还有了结果,董长来还有重任,说明中央已经考虑到了董长来未来的问题,并不是弃之不用,所以这种结果还算是好的。
  老爷子拨通了年副总理办公室的电话,正好年副总理开会结束,对于老爷子的道歉,年副总理哈哈大笑:“这小子不敲打敲打,怕是有点翘尾巴的,所以当时我就代您老首长教训了一顿,老首长可别嫌我越俎代庖啊!这小子,下一步我想让他到地方上去锻炼锻炼,昨天老首长跟颜总书记提起过,颜总书记说了那小子在赣江的情况,很不错的。尽管不错,但是还得戒骄戒躁的不是?”
  “这小子不是还在读书,难懂真的堪可大用?”老爷子心中无法平静,秦浪这一趟的际遇怕是难得的。有一号首长关心,有颜总书记还有年副总理的关心,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哟。
  “要说读书,恐怕已经难不倒他了!这是颜总书记的评价,所以春季过后,会让他去地方的,让他跟鬼子斗斗!”老爷子挂了电话,难道是说的春来县?
  老爷子心情很好的,吩咐陈灿:“让张妈中午整几个下酒的菜!”陈灿要说什么,老爷子一摆手,“少喝点还是有益处的。”
  秦浪看着老爷子,老爷子却不看他,但是秦浪知道这事八成与自己有关系。说自己不读书了,难道是要去地方了,如果真是这样,会不会很期待的?只是,似乎不是太可能的。
  老爷子问秦浪,“你对春来县有多少了解?”
  秦浪摇摇头:“不了解的。只是知道鬼子在那里开了个公司,搞了个不死不活的工厂撑门面,其实质就是捣腾那里的稀土和特殊材料。”
  “估计你会去春来县了!”老爷子还是开口道,“你别高兴得太早,这件事未必就是好事。毕竟两国已经建交多年,这种大的前提和环境是不能破坏的,你要用自己的另一种身份和特有的智慧跟他们斗,不能让他们把国家的宝贝给运出去了,至少是不那么容易了。尽管有领导发了话,但是下面怎么做,你就可以迂回一点,也是可以的。既然颜总书记给年副总理打了电话,显然是你反应的稀土问题起到了作用。别人不了解,而你了解,你去当然合适的。”
  小佳姐看着秦浪:“就去春来县啊,书都还没有读完呢?”秦浪觉得腰间一紧,就明白小佳姐不是不允许秦浪去地方锻炼,而是秦浪管不住他的皮带的。说不定什么时间一松,又多了妹妹的,她这个后宫之主也是难得去管的。
  “书可以边工作边读的。关键是你自己要明白去春来县的目的,估计一是以你的财力和能力,振兴春来县的经济,二是变着法子干扰鬼子的伎俩。”老爷子喝了一口茶,“你可是在做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本职工作要做好,还不能忘记这项任务的。但是,这项任务需要智慧,不能硬干、蛮干。”
  秦浪点点头:“爷爷放心,这点秦浪还是看得出来的。不会破坏大的基调,给对方授之以柄的。”
  老爷子让陈灿收集了一些关于春来县的资料,以他的智慧基本就可以肯定秦浪要去的就是春来县。如果主管经济的话,就应该是常务副县长一职了。秦浪特殊的身份,已经是副处级的干部,尽管还只有二十一岁不到,如果是常务副县长,这次可是进了一步,成为正处级干部了。老爷子有点惊喜,但是也有点担忧,毕竟秦浪还很年轻,年轻得不可思议,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拔苗助长的味道?到底适合不适合,还是很难下结论的。不想被老首长和颜总书记、年副总理这么看好。如果是自己走眼了,那这些人精也会走眼?如今已经是这样了,就不做他想了。只得随时敲打敲打,别让他得意忘形了。
  春来县属于赣江州,自唐以来已有千余年的历史,面积1700余平方公里,共15个乡镇、场,人口28万人。南接岭南省,是赣江省的南大门,国道805贯穿县域南北,建设中的京九铁路横跨东西,区位优势十分重要。全县通行客家话。
  因为陈灿收集的资料比较全面,因此秦浪对于春来县有了一些初浅的了解。
  秦浪有了安排,老爷子就赶他们回江南了。因为,毕竟前期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秦浪自己去准备的,所以固然舍不得她俩离开,但是工作还是重要的。再说,秦浪这样的起点,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吗?
  秦浪觉得还是没有先回江南省,而是去了东湖。老爷子也赞同,这秦浪考虑得还是比较周到一点。工作固然重要,但是感情的维系也是密不可分的。
  到了东湖国际机场,是小伟哥来接的飞机。为避免冷落小佳,小伟哥特地把嫂子带过来,因此秦浪和小伟哥聊自己的,小佳就和嫂子一边聊着,很热闹的。
  到了东湖省省委宿舍楼里,听见车辆的声音,肖少光就和妻子迎了出来。拉着小佳的手,叮嘱她慢点。小佳红着脸:“妈,我还没有这么娇贵的。”
  小佳妈妈笑道:“注意点不好吗?”
  秦浪叫了声妈,小佳妈妈快乐地迎着,“快进去,外面冷,你肖伯伯已经等了好久了。”
  大家寒暄一阵后,秦浪就和肖少光、肖伟一起到了肖少光的书房。:“刚,爷爷打来电话,你去春来县的事情已经定了下来。是春来县的常务副县长,这可是个关键的位置,你能来我这里,当然有些事我还是要跟你提醒的,这也爷爷再三交代的。你小伟哥奋斗了好些年,才是个县委书记。而你一起步,就是常务副县长,虽然官稚略低,但是级别却是相同的。这样的起点,自然有其特殊性的。”
  秦浪点点头:“小辉哥现在做什么?”
  肖伟转了一下眼睛“你是希望小辉哥也过去?”
  “有这个想法。”秦浪道:“来的路上我也想过,我会派一些人先过去,但是你们知道我的这些人只能是暗地里的,但是明面上的人还是要有的。所以有两兄弟在一起相互帮衬,应该会更加好的。”
  “肖辉现在是文汉市公安局的治安支队副支队长兼特业大队的大队长,主要负责特种行业的监管。”肖少光道:“他喜欢干这些事,也就由他。一会儿他就会回来的。”
  不久,肖辉就回来了,没有穿警服,他说没事穿那个干什么?一屁股坐下来:“听说你去春来县了?”
  秦浪点点头:“领导的意思,这不连书也读不成了!”
  小辉哥笑道:“从高中开始,你哪天正经地读过书?”
  秦浪笑笑,“想不想去赣州?”
  “当然可以啊!”肖辉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秦浪道:“找了朋友没有?”
  肖辉扰扰头:“条件差了点,难得找着的。”
  “上次爷爷看上的张小婉,要不要我给你带去春来县?”
  “算了!”肖辉可能不喜欢这样看类型,敢情是肖辉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
  秦浪一个人回了江南省,小佳姐被她妈妈留在了东湖,说是借几天。秦浪没有办法,一个人回到了江南,是唐虹接的飞机。
  秦浪从北平回来,接到电话的董长来和马明成第一时间赶到了会所。看见秦浪不是高兴的,董长来心中暗道,看来秦浪这趟北平之行,是没有什么的。看来还是上面对自己有了看法,只怕老爷子也没有办法帮自己了,心情又黯淡下来。
  尽管这样,还是期待秦浪能说一个准确的结果,尽管这个结果很可能会严重地打击自己。可是秦浪而说了半天,就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关键的词找不到一个。董长来就想,会不会是秦浪给忘了?
  秦浪一本正经道:“根据组织安排。”故意拖着不说,董长来和马明成心想这小子终于说着正题了。“根据组织安排,我将出任赣江省春来县的常务副县长。”
  “什么?”两人很是费解,这秦浪不是还在读书吗?再说,一个二十一岁不到的年轻人竟然出任常务副县长,这老爷子也太看得起秦浪了吧?这一个县又不是一个公司,再说起来可是随心所欲惯了的,怎么能由着他胡来?
  “这个组织就是年副总理。”秦浪道:“傻了吧?”
  “去,没个正形!”马明成道,“那你董伯伯的事情呢?”
  “别说,为了这事,年副总理可是狠狠地教训了我一顿的。今天应该是董书记好好地宴请我才行。”
  秦浪这样说,当然是董长来的事情有了好的着落,“你要喝酒,你董伯伯我哪次不会依你?”董长来道。
  “年副总理让我转告你,不要灰心。还有重任等着你的。”秦浪笑道,“是不是应该放心了!”
  “走!喝酒去,就我们三个!”马明成道。
  晚上回到会所,大家都等着他呢。当然大家说了几句话,都离开了。毕竟都是需要秦浪的,可是秦浪只是一个人,争风吃醋的事情还是难得发生的。
  小娟姐躺在床上,抚摸着隆起的肚皮,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有错。但是已经这样样子了,就不知道是否还有回头路了。
  门被推开,秦浪溜了进来。那熟悉的味道让她很是感动,秦浪紧紧搂住了她:“姐,让你受了委屈的。”
  尽管小娟姐知道没有受到委屈,但是秦浪这话表示他很在乎自己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秦浪吻着她脸颊的泪水:“姐,不哭!弟弟一定要你过得很好的。”秦浪边说边解除了她的束缚,很快将益发膨胀的双峰握在手中:“弟弟无时不刻不再想着姐,还想着姐这里。”他握了握那对双峰,手往下伸,小娟姐就夹紧了双腿,但是秦浪的手指灵巧地钻了进去,小娟姐就放开了。秦浪道:“还有这里!”
  陈娟痴迷地点点头:“姐都属于你的。”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秦浪才起床,毕竟昨晚玩得比较晚,而陈娟也是久旱逢甘霖,所以也很投入的。秦浪是被申岩的电话吵醒的,原来申岩要来南苑,所以对于他秦浪可是要接待的。
  “就来上任了?”秦浪看着一脸笑意的申岩,“不是陈佳琪还没去省政府报道吗,这么急着赶人挪窝?”
  “大恩不言谢的。”申岩道:“我这次过来,是组织部找我谈话的。看你是不是在江南,也知道你经常跑的,所以就碰碰运气的。”
  “这样的运气结束了!”秦浪有点泄气。
  “挨老爷子骂了?”申岩也理解:“那是老爷子关心你,你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是,春节之后,我就要去赣江省春来县上任去了。”
  “上任!”申岩不解,这秦浪不是在读书吗?
  “春来县常务副县长!”秦浪脸上仍然掩饰不住喜悦。
  “恭喜你!”申岩握着他的手:“怎么说,你算是我们同道中人了,这顿晚饭你是跑不脱的了。”申岩接了电话:“我先去了,晚饭你准备,隆重点吧。”
  秦浪送走了申岩,就接到肖辉的电话,赣江省那边的调令已经开过来,职位是赣江省春来县公安局政委。“这下,你满意了?”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秦浪道:“你难道不高兴?”
  肖辉笑嘻嘻地挂了电话。秦浪的电话就再也没有消停过,李树生、刘安民、廖云山、蒯严明、张长敏、卢兰阿姨、罗一凡、谭少明、方同达还有徐鹏,就是远在东华的黄作全也打来电话。秦浪只有苦笑,电话接多了,这耳朵也会麻木的。
  秦浪刚想关机,程明坤的电话又打了过来,秦浪道:“我的省委书记,你难道没有其他的事情做了?”
  “你现在反正归我管,我想怎么折腾都行的。”程明坤没有在意秦浪的不满:“满足了你的要求,连肖辉都过来了。你看上次我们商量的事情该怎么办?”
  说起这事,秦浪正好要跟他商量着呢。“这个事,我看咱们还是隐秘点好。我计划新成立一个公司,公司的名字不再沿袭蝶瞳这个名字,等我和小佳姐商量之后再定。最好是最近几天,在我过来之前就成立起来,虽然瞒不住有心人,但是还是能瞒住一些人的。人选的问题,我还没有确定好。这个公司,还是以投资公司的名义,机动一些容易操作,反正带过去的钞票不会少的。另外,这边的一个朋友,是建行的,你认识的,蓝姐。现在是东城区支行的行长,是不是将她调去赣江州市,今后可以帮帮我的。”
  程明坤爽快地、放心地挂了电话,秦浪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肯定是要帮着办的。
  晚餐的地点就在南苑宾馆,秦浪给王开家打了电话:“大书记,我在南苑宾馆蹭饭吃呢,你过不过来?”
  “秦少的邀请,就是省委书记相邀也要推脱的。哪个包厢?”王开家挂了电话。
  十多分钟,门被推开,陈佳琪、王伟、王开家、袁龙华过来了。
  袁龙华道:“我可是真的来蹭饭吃的。”
  陈佳琪看见申岩也在:“申书记这么快就过来等着我让位了?”
  申岩站起来:“属下哪敢啦?你就是上位了,别说南苑,这整个江南不还是你的地盘吗?再说,今天的主题大家可别搞错了,咱这顿饭可是庆贺一个人就任春来县常务副县长的。”
  随着申岩的手指,大家很是惊喜:“不会吧?这个屁孩去了春来,那里的姑娘有几个跑得脱?”说话的是陈佳琪。
  秦浪也只得讪讪而笑,毕竟这些是不足道的事情。
  “今天这饭,我老陈请了,谁也别争!”陈佳琪道:“这是件高兴的事情,申岩远来是客,这南苑我暂时还能做主的。”
  菜上齐了,陈佳琪端起酒杯正要发话,秦浪的电话响了,大家就等着。秦浪接了电话:“咱们等一下吧,董书记和马省长等几分钟就会过来。”
  大家自然很高兴,江南省的两位大佬要过来,自然是荣幸之至的,别说十分钟,就是一天两天,那也是愿意的。
  秦浪到大厅去迎接,陈佳琪等也要跟去,秦浪道:“这么多人都去,挺扎眼的不好。”就一个人出了包厢。不一会儿,门推开,大家站了起来,董长来和马明成很满意,毕竟秦浪的这些朋友,并不是都靠着他们才聚集在一起的,有很多的因素是秦浪自己带来的。
  觥筹交错间,秦浪的电话又响起,秦浪苦笑:“是曹校长打来的。”秦浪接了电话,答应了几声,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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