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波動之海(1)

  拥着水璇茵的辰宇海注视着入夜的天色，喃喃地问了一句。
  「不知道茵喜欢抽出还是注射呢？」
  「……嗯？什么？虽然不知道老师在问什么，但我喜欢舒服的东西。」
  「你啊，不要把爱跟性混为一谈，还好你遇到我。」辰宇海说。
  「嗯。」
  「你已经知道了后果吧？你以后能做刚才的事吗？」他问，抚着她的脸，然后缩开手。
  「老师，我可以的。」
  「你这个模样只能给我一个人看到，知道了吗？」
  「知道了。」
  一个星期后，水璇茵收到他的短信。他向来和她保持距离，通常水璇茵传来的短信，他都很少回覆。
  「想和茵一起去旅行。不知道你下星期六有时间吗？」简短的几个字已教她高兴起来。
  她回覆：「有的。」
  「详情的事，我会安排。我们下星期六早上十时在车站等，请茵好好准备。」
  对家人谎称跟同学一起温习获得批准后，水璇茵当天依时到车站。辰宇海在那里待着。
  「想跟茵泡温泉哦，到温泉酒店吧。」
  她好开心。那次的旅行是她期待的。
  「老师，以后可以多见面吗？」
  「你就有那么想腻着我吗？我以后都会跟你见面。」辰宇海说。
  上次约会后，为了等双方冷静下来，辰宇海故意有叁个月不跟水璇茵接触和交谈。这叁个月集中在田径训练，辰宇海在水璇茵面前表现得很陌生。
  这天在上体育课的时间，辰宇海跟水璇茵说：「璇茵，一会换上体育服前，把这个放进你的后穴。」
  「好的。」水璇茵有点不解地接过辰宇海手上的物件。
  学生们在操场热身，预备热身后要上游泳课。
  辰宇海推着正在做一字马的水璇茵的背部，把她的两腿尽量压落地面。埋藏在她体内的物件跟着越转越快。
  「嗯。辰老师。」
  「好了。」辰宇海放开了她。
  然后跟大家说。
  「各位预备好泳衣了吗？我们要开始上游泳课了。」
  「预备好了。」
  「那么我们过去上游泳课吧。」
  所有人走到游泳池，在泳池的更衣室换上泳衣。同学们集合后就鱼贯地下水。同学训练游泳速度。
  「水同学，你的踢水太慢了，踢快一点。」辰宇海说。
  过了一小时，大家就下课了。
  辰宇海板着一张脸道：「水璇茵同学，你留下来，其他同学可以下课。」
  等到其他人离开后，辰宇海问仍在池水里的她：「你是不是累了？时间居然比上次练习的纪录慢这么多，怎么不在状态？」
  「对不起。」
  「算了，上水再说。」
  水璇茵在游泳池梯爬上来，走到池边。
  湿水的深蓝色泳衣，紧贴着她的健康肌肤。
  辰宇海留意到她的微隆的腹部。
  「你的腹部怎么这么涨？」
  「我不知道。」
  「算了，过来再说吧。」
  水璇茵站在辰宇海的面前。辰宇海递出毛巾，她接过抹身。
  「现在是放学时间，你不用换泳衣，直接换上体育服和外套，我会在附近的便利店前面等你，你应该记得是哪家吧？」
  「记得。」
  辰宇海留下一脸不解的水璇茵，直接离开游泳池。
  不一会，水璇茵根据他的指示，来到便利店门前等他。
  过了一会，辰宇海才来到便利店前，依然是冷着一张脸。
  「怎么了？」水璇茵想是不是她做得不好，辰宇海才生她的气。「我会再多加练习的。」
  「这不关练习的事。」辰宇海说。
  「你今天有时间吗？放学后有补课吗？」
  这只是习惯上问的问题，事实上辰宇海很清楚水璇茵的时间表。
  「我今天没有补课。」
  「那么跟我过来。」
  水璇茵走在辰宇海的尾后，再一次来到他的家。
  他们走到辰宇海的私人泳池旁边。
  辰宇海要她解下体育服。
  水璇茵照做。
  「怎么了？」
  穿着湿透泳衣的她不安地看着他。
  辰宇海把转速调到最大。
  「不！」
  受不了刺激的水璇茵跪倒在地上。
  辰宇海跟着把她拥进怀里，伸手拨开她的泳衣，长指伸进流出晶莹的花穴里。
  「不不不！」
  紧贴着泳衣的美好形状一起一伏。
  「不要装无知。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吧？」
  「我不知道。」
  「在容许我把这种东西放进你体内前，怎么不告诉我？你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想老师您满意，所以听您的话。」
  「璇茵。」
  「什、什么？」
  辰宇海用叁根手指挤进水璇茵的花径里面。
  「啊呀！」水璇茵状甚痛苦地尖叫。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没有，我也不肯定。」
  辰宇海抽出手，作势要解开皮带。
  「不！辰老师！」
  辰宇海放开手，水璇茵道：「我、我怀疑我有了老师的孩子。」
  辰宇海问：「怀孕了？怎么会呢？我每次都好小心的。」
  「那是因为，我把套子全部用小图钉刺穿了。」
  辰宇海愣住了半晌。
  「为、为……为什么你要……？」
  辰宇海已经说不下去，但水璇茵双颊不禁现出一阵泛红。
  「我……很想怀上老师的孩子。」
  「你、就那么想要孩子吗？」
  「呐、因为……只要这样做，在这个世界里，我们就不再孤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