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节
一般来说,商船都是一队一队的。很少有一艘船的。只有那些楚国的官员,而且还是来跟刘正套近乎的官员们,才驾着这么一艘大船靠过来。
数个月来,孙尚香见了足有三次了。简雍,伊籍,庞统都来过。
“下令停船,等人家靠过来。”孙尚香吩咐侍女道。
刘正的这艘船不是靠船帆走的,而是靠人力摇奖。百来个人在船内给刘正干活。要想停船,只要吩咐一声就可以了。
停船后,孙尚香满脸不愉的表情看着慢慢靠过来的大船。轻轻的拍醒了刘正,不爽道:“有人来找你了。”
稀松着眼皮,刘正同样不爽的从孙尚香丰腴的大腿上爬了起来。抬头看着对面的那艘大船。不用看,就晓得里边的人来意了。
自从刘正坐着豪华楼船泛江以后,刘备可能也后悔了,就派人来接。本来,刘正是打算耍耍小性子,推脱一下,再用这个刘备搭建起来的台阶下了。
回去继续做镇南将军。
但或许还是不爽,刘正在最后,还是选择了拒绝。到了现在,已经有种归隐的感觉了。
算了,要不这次。干脆辞官吧。就算回去做宠臣,恢复以往的风光。也就那样了,镇南将军,昌邑侯。该享受的也享受过了。
没必要再用命去拼了。最多以后低调些,躲在封邑里边,做个缩头乌龟。这样就算是没了权势,也不会有人给老子添堵吧。
刘正心中嘀咕着。
想明白了,刘正只觉得浑身轻松,昂然的牵着孙尚香的手,来到了船中央的正厅位置。
船很宽大,上边不仅有宫阙,楼阁,还有正厅,卧房,甚至还有书房。
刘正就这么坐着在正厅上,手撑着下颚,放.荡不羁的看着门口。
老子打定主意不干了。巧你刘备派谁来忽悠俺。
“哈哈哈…..,这地方真不错,还是操德会过日子。”一听到这个声音,刘正有些傻眼,怎么时代变了,说客居然要用武将来担任了。
果不其然,张飞那雄壮的身体,随着豪迈的笑声,豁然出现在了刘正的眼前。
“先到里屋去。”刘正对旁边的孙尚香道。
也知道刘正与张飞的关系非同一般,孙尚香点着头,小声道:“别太为难自己。”完后,转身进了里屋。
刘正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流,这母老虎,果然是变成猫儿了。是只会疼人的母猫。
“翼德。”刘正站了起来,对着张飞拜道。
“嗨,你我兄弟,生分个什么啊。”张飞嘟嚷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刘正的旁边,那是没半点将军的规矩。
“嘿嘿。”刘正笑了笑,也就坐了下来。
“兄弟啊,这地方虽然好,但这么长时间了,也该腻了吧?”张飞也学起了打太极,委婉道。
“这一处地方自然是腻了,只是这楚地千余里地方,山山水水的,风景好的不计其数,过几天,我打算下船,到处走走。”刘正淡淡一笑,正色道。
如今这决心好不容易下了,就算是张飞,也休想改了去。
“手下大军三万的镇南将军,已经传遍天下的将军声望。还有近在眼前的功名利禄。说不要就不要了。”刘正的直白,让张飞的笑容顿时一敛,沉声道。
“老话说是,三十而立。现在弟弟我还不到三十,就立下了这么大的一份家业。够了。”刘正摇着头道。
“海,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搞的。不就是屁大点的事儿嘛。不就是损失大了点嘛。大哥也真是的。这点损失哪有你重要啊。”张飞急了,抓着后脑勺,道。
刘正耸了耸肩。
“你也一样。做事情也不考虑一下,至少也得通知一下大哥,说你要练兵,说出一支虎狼之师来,好为他征战不就行了。非要搞到事后才说。本来可以受降的三万人,一下子伤亡过半,谁也受不了啊。”见刘正满脸的无辜,张飞不痛快的呵斥道。
“不是,弟弟我就是觉得有些累了,想要拥着娇妻美妾。去封邑做我的侯爷去。”刘正摇着头道。
前所未有的认真。
张飞瞠目结舌的看着刘正,好一会儿后,紧盯着刘正,似乎要看穿刘正一样。刘正抬起头来,坦然的回视着。
“你也真是的,当初不是说好了,你的目的是万户侯吗?我也像大哥提过了,只要入了益州,你就是万户侯。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多重要,现在楚国看似风光,其实只有那么点地方,势力弱的厉害。取益州是重中之重。大哥也跟我说过了,取益州可能会分兵两路,你是其中一路的主帅。”张飞一口气说完这些,然后看着刘正,等他的反应。
这是他最后的底牌了。以万户侯诱惑。以主帅的身份来招揽。说简单点,就是诱之以利,晓之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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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拒绝
刘正心下微微一叹,果然如此啊,益州这块地盘,刘备确实是打算让他来干的。自己也是因为压力之下,才想出了那么个法子,从六万人当中,选出三万精兵。
正是雄心万丈,又是战战惶惶的时候。
但结果,刘备那家伙却是那副态度。让人不爽,又心寒。再加上,刘正自己又是稀里糊涂的处在更年期。
结果君臣两个就杯具了。
刘正一直认为,自己不干了,不是刘备的损失,同样也是自己的损失。但那又怎么样呢。老子就是不干了。
看着眼前脸上明显挂着期待的神将,刘正心里是千万个不愿意在他的面前把事情说绝了的。来到这个时代之后,刘正跟一些武将是合不来的。就与张飞,还有赵云的关系最好。
而最了解自己的也是这位。张飞。
曾经向他袒露了自己想要成为万户侯的野心。
这一点不仅是刘正自己清楚,张飞也清楚。刘备同样也有所察觉。才会在几次碰壁之后,派遣了张飞这么个武将来做说客吧。
说起来,刘备那家伙确实够诚意啊。三番两次的派人来。只是老子……………。
摇着头,刘正沉吟了会儿,才道:“翼德稍等。”说着,刘正展开了案上的一卷空白竹简,磨好墨后,提起笔来。
上禀大王。
正值天下大乱,汉室疲惫之极。弟身为汉室之后,本该效死力,以匡扶汉室。但弟智计短浅,心也疲惫。已是不堪重用。
自请卸镇南将军之位。
写到这里,刘正顿了顿。这才继续道。
“诸葛亮,肱骨之臣,徐庶,马良,庞统,蒋琬等人也是一时俊杰。比之弟,才高十倍。弟卸任后,大王可重用之。”
写完后,刘正满意的的点了点头,简洁又不废话。
捧起写好的表文,刘正看了又看,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是手上的这份东西,还是让人觉得沉重。
真的不干了。
咬了咬牙,刘正把表文递给了一直眼巴巴的瞅着他看的张飞。
“翼德把这个交给兄长吧。”扫了眼已经在张飞手上的表文,刘正道。
“这…。”张飞只瞄了一眼,就面色大变,手不自觉的抖了一抖。沉沉的抬头看了眼面色淡然的刘正,失声道:“真认真的啊。”
刘正点着头,毫不迟疑。
张飞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埋怨,又有愤怒。还有那么点无奈。他早知道刘正这个人看似放.荡不羁,其实一旦下定了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张了张嘴,有心想劝,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良久后,张飞颓然一叹,拍着刘正的肩膀道:“算了,不说这些东西了,咱们兄弟也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喝一口了,今天突然想与操德喝几杯。”
“几杯咱们够啊,几坛吧。”刘正哑然失笑,嘿嘿道。如果真的不在职了,与张飞相见的日子,恐怕也会少了很多。静下来一起喝一杯的时间恐怕会更少了。
刘正也想与这位兄弟喝上一杯。
“哈哈。好。”张飞勉强笑了笑道。
船上生活用度的方面,绝对不缺的。没多久,机灵的侍女已经抬上了满案的酒菜。
做出了决定,也付之了行动。刘正的心情轻松异常,与张飞痛快的吃喝着。
只是两人酒量不错,一人几坛子下去,却还能保持几分清醒。
张飞临走的时候,郑重的道:“这份表文哥哥给你留着,三天,三天内你要是改变主意,哥哥保证这份表文不会与大哥见面。”
当时,刘正望着这个汉子真诚,又沉重的表情,大有种立刻收回表文的冲动,但在最后,却深深的止住。
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拍着张飞的肩,亲自送他上船。
回到厅内,望着弹指间,就被侍女们收拾妥当了的案一眼,刘正舒心一笑,从此横行乡里,带着家奴欺男霸女去咯。
“张将军走了?”在屋内等了良久,使劲的竖起耳朵,听着房外的动静,直到张飞与刘正的话音消失的时候,孙尚香这才走了出来。
“嗯,走了。你男人我的将军生涯,恐怕也到此为止了。”刘正笑了笑,伸手揽过孙尚香的柳腰道。
“你也真舍得。”孙尚香嗔怪了一声,其实心里乐意的紧,这一辈子,什么东西没见过啊,也不真的指望男人做到大将军大司马总理朝政的地步,目前一个昌邑侯的位置,不大不小算个权贵已经不错了。
“不舍得也拉不回来了啊。表文都递上去了。再说心也累了。真的不想干了。”酒意未去,轻轻的抚摸着孙尚香柔软的腰肢,刘正醉眼迷离道。
脸蛋儿一红,孙尚香抬眼瞪了几个在厅内伺候着的侍女,等这些侍女识趣的退下去之后,这才媚笑道:“整天白日宣.淫,也不害臊。”却是忘记了当初是谁哭着喊着在大白天央求着刘正给她添一个孩子的。
不过,虽然孙尚香直爽,但却还是比不上翠竹那丫头,往日的时候,翠竹可是不管房内有没有人的。只管挑逗刘正。
就算是两人上.床打滚的时候,身边也是有侍女伺候着的。
一想起翠竹,刘正心下就火燎火燎的,一边把手滑落到孙尚香的翘臀上,一边努力的保持着一分清醒,道:“既然不干了,那等几天,我就命张肃把封邑的事儿打理妥当了,把府上的人也都接到封邑去。咱以后,就天天宣.淫,早日生个娃。”
勉强的说道这里,刘正喘着粗气,手也不落下,解开了孙尚香的腰带。掀起了大红色的外袍,狠狠的把怀中的柔软,压倒在了地上。
“嗯。”情焰萌动,孙尚香闭着眼睛任由刘正施为,只应了一声,就淹没在了刘正的一双如同散发着魔力般的双手之下。
“其实这妮子,真的很色。可能比老子还色。”望着在自己手下已经早不到南北的孙尚香,刘正心下划过了这么一个念头。
只是停顿了一下,孙尚香就不乐意了,拉着刘正的手狠狠的压在自己饱满的乳.峰上,这才舒爽的吐了口气,喃喃道:“生个娃。”
是个男人,就会血脉喷张。这会儿,刘正心下还哪有什么想法啊,赶紧干活吧。
一场轻车驾驶的欢.愉。
第二百二十一章 寡妇生子
自从张飞来过之后,已经第三天了。刘正不知道张飞是把那张表文呈给了刘备,还是把表文留了下来,明天再呈上去。对了,从这边赶到襄阳,起码也得一两天,估计那份表文,到了刘备手上,张飞又说留中三天,这么算来还得几天时间。
不过,这些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刘备那家伙,一定要同意老子的辞呈啊。
刘正心下喃喃着。
“看,河豚。”旁边,孙尚香葱翠的玉指指着前方,乐道。
翻着白眼,刘正没好气道:“看都看腻了,说吧,什么时候回去。”
本来,刘正是打算在张飞走的那天,就回襄阳去的,把事情交代妥当了。收拾东西,好敢去封邑。
只是旁边的这位主,却是兴致高昂,仿佛看不腻这江水似的,楞是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