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校园女神vs温暖老师52

  “亲爱的凉月,我在未名湖畔看见青鸟飞过天空,时光辗转而去,如白驹过隙,有句话叫做我猜中了故事的开头,却猜不中故事的结局,虽然我早就知道结局是一别两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那天晚上手机关机,但是我想和你说话,就买了这部手机,存了我的电话号码,你要加油哦,别忘了,你说要来未名湖畔看星星。”
  熟悉的声音填满了空荡荡的屋子,愣在那里的苏凉月,一下子就呆愣在那里,手机僵硬不动。
  水汽氤氲了许久,没有落下,因为有个人曾经抚摸她的脸说。
  “眼泪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多。”她学会坚强,可他却没有看见,她学会对自己好,他也不知道。
  很久没有再使用手机,在学校找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做,拼命的看书,也仅仅是为了填补心中的落寞,没有间歇,很累,可是还会去努力,因为一旦停下,便可能马不停蹄的想你。
  赵南禹,你说过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又怎么能忘记?怎么会不在乎?只是极力掩饰。
  “你这个笨蛋。”她闷闷的骂了一句。手机就响起来了,熟悉的铃声。“还没好好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
  “小梓。”
  “凉月,你还好吗?”安静的声音听不出来他心中的激动。
  “你猪啊,不辞而别,你以为我会原谅你吗?”她略略皱着眉头说道,但是嘴角却还是挂着微笑。
  “这世界上有我这么可爱的猪吗?那全天下就没有比猪还好看的生物了。”
  “赵南禹,你再不好好说话,我咬你哦。”
  她瞪着眼笑了。
  “晚安。”他挂断电话,她握着手机,发呆,真是没想到,消失一个月的人,突然出现,她的生活真是无处不惊呢!
  还好,他还在。
  她微微的笑,也许很多时候你都是孤独的,甚至这个世界上好像只有你一个人存在,但是在许多情况下,实际上一直有一个人伴你度过漫长岁月。
  她默默地做了一个决定,她要开始努力的读书,她想要成为一个努力配得上赵南禹的人。
  椰子已经告诉了苏凉月,实际上苏凉月要攻略的这位男神大人赵南禹,是b大的高材生,背景也是十分深厚的,他的父亲是中科院的院士,他的母亲是亚太银行执行董事,他的外公是亚洲最大私人银行林氏银行的董事长。
  “你是否还记得梦中人熟悉的脸孔
  你是我守侯的温柔
  就算泪水淹没天地
  我不会放手
  每一刻孤独的承受
  只因我曾许下承诺
  你我之间熟悉的感动
  爱就要苏醒
  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潮起潮落始终不毁真爱的相约
  几番苦痛的纠缠
  多少黑夜挣扎”
  一首又一首的歌曲在播音室里流淌,然后一个人的播音室带给全世界的温柔,苏凉月忽然冲出了门口,大声痛哭,忍了好久的泪水,终于一瞬间全部落下。
  这样的日子太辛苦了,太累了,她不想再忍下去了,她想要转回原来的那所中学。下了公交车。夜辰眼睛里是摸不清的忧郁。这场倾盆大雨之后,一场青春雨倾盆而下。
  凉月抬头,年轻的男人丢下了一包纸巾,便离开了,苏凉月擦干眼泪回到演播室,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女孩子,一首首歌曲打动了无数人,无数人在歌曲中流泪,揪心,痛楚,追回往事。
  清言和方姐说明了原因就离开了。
  再也没有回来过。
  “清言”这两个字竟然引发了一场网络寻人狂潮,只是可惜没有任何资料可是没人查出来这是谁,有心人录下了清言的声音,那一段段鼓励人的声音,给予别人莫大慰藉,勉强拼凑起来的形象,一个在校的学生,很漂亮,温柔,会唱歌,善良,善解人意。
  “我亲爱的听众们,清言是一个很幸运的人,最幸运的事情,是能够陪伴你们度过这段时光,这段时光是清言短暂一生美好的回忆,清言即将离开,即将去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度过余生漫漫。一生这么长,只够爱一个人。”
  那个晚上沈梦躲在被窝里哭了。任娟也是的,张婷也是,甚至还有一个人,胡紫儿,曾经点过歌,曾经也和苏凉月倾吐过自己的烦恼,清言要离开了,去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她走了,可是赵明月呢?
  留在这里,赵明月很难过,明明汤孟君今天主动亲自己,自己千方百计,不就是希望当他的心上人吗?可是为什么会这么难过,是因为不知道他的真心吗?
  赵南禹在实验室里,旋转开收音机,她的歌声飘荡在整个教学楼,只有几个还在熬夜值班的人听见,却都是安安静静的,每个人内心深处的悲伤都要溢出来了。然后风干。
  清言被评为最受欢迎的主播,但是她不知道这一切。方姐让刘柠不要透露。刘柠也因此小红了一把,参加电视台的时候,她说:“那是个兼职的女孩子,很好看,花季少女,声音甜美,叫清言,笑起来很好看。”
  对,这一切与凉月都木有任何关系了,既然已经没有关系,苏凉月把自己锁在小小的廉租房里,三天,不吃不喝。
  手机响了很多次,没有人接,后来没电了,自动关机。
  如笛卡尔所言,我思故我在,不思不在。
  赵南禹登上扣扣,三天前的一条留言。“忧伤像潮水将我沉溺,不知道能不能够不离不弃。--凉月”
  心里顿时就是慌了,打电话,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qq头像是灰色的,上网搜索暮夜星辰,已经没有更新帖子一个月了。
  他真的慌了,他做不到处变不惊,他想飞回去,飞回a市,回到那个让他曾经避世而居的地方,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的工作,飞回去。
  廉租房外,他敲门无人应答。左右邻居说:“这个女孩子好多天都没有回来了。”他用力砸门,门却是开的,进去,在床上的她,发烧,气若游丝,虚弱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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