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因祸得福

  周澜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德妃居然会是这种人。
  满脸鄙夷的道:“她为什么要除了自己的孩子呢?那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孩子啊。若她实在舍不得那个相爱的男人,将来事成那就带着孩子嫁给那个男人好了。”
  “呵呵,你觉得父皇会给她那个机会还惦记别的男人吗?早在得到后不就便寻了个油头将她表哥一家满门抄斩了。”慕容奇就这样摸着她的头发,说的好似就是吃得什么饭一样的简单。
  周澜兮双眼含泪一股子心酸,她没想到德妃竟然会有如此的遭遇。
  瘪瘪着小嘴一脸的委屈:“他怎么能这样生生的拆散别人的姻缘呢?人家明明有相爱的人,难道强留在身边真的会有幸福吗?现在除了换来德妃的恨意,怕是什么都没有留下吧。”
  慕容奇听着确并未多言,陷入沉思当中。
  若是当初周澜兮爱的是慕容浩,或许他会做得比武顺帝更狠。
  也许从本质上,他与武顺帝都是留着一样的血骨子里都是一样的肮脏。
  唯一不同的就是它不会如武顺帝一样的薄情,今生只会爱她周澜兮一人而已。
  周澜兮抬起那双迷茫的大眼睛无助的盯着慕容奇:“爷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呢?”
  慕容奇猛的翻转过周澜兮的身体将她压在床上,双目刺红的看着她低头亲吻着她的薄唇。
  两情缱绻间发出了旖旎:“不要爱上除爷以外的任何人,不然爷会比父皇更加的残暴。澜兮,爷是他的儿子,血液中也都是流淌着同样的血水。所以你要乖乖的留在爷身边,不然爷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制热的大手顺着那明黄色的里衣伸进了肚腹,去探取其中的美好。
  周澜兮感受着那份制热,但心里确有些微微发寒。
  慕容奇说的是实话,她该明白的。
  但是这种霸道的爱有时是一种幸福,但更多时还是痛苦不是吗?
  好在这是不出门的古代,若是在性格开放的现代她怕都会被囚禁起来。
  望着那满眼浓浓的情,如何也化不开的爱恋确被深深的吸入其中。
  唇齿相依去品尝那美好,两个人都是满脸燥红的发出一片情的欲~望。
  可就在以为会水到渠成时,慕容奇确是停下了动作,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躺在了身侧。
  周澜兮有些不解的看向慕容奇,满脸涨红的确不敢说出心中的疑惑。
  慕容奇知道她的疑惑,摸着她松散的秀发:“如今才出第一个月子不好的,还是等满了双月在说吧。”
  对于这样的说法周澜兮也实在是感动,没想到他对自己的体贴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
  可是突然想到他出征的这几个月,确去了好奇之心。
  有些结巴的问着:“爷,那……那这八个月……你是……如何的……”
  慕容奇听闻确是满脸带着怒意的看向周澜兮,侧身看着一脸娇媚的她。
  挑着邪魅的眼睛一脸的挑衅:“你想知道爷是如何解决的吗?那爷便带你体验一下如何?”
  大手紧握着周澜兮的双手一路向下,去触摸那~热。
  周澜兮确是是吓坏了,每次都被迫的承受,如今让她这样明目张胆的看与摸她还是第一次。
  当触及那温~热时便向触电一样想要抽离,涨红着双颊:“不要,爷……咱还是安心就寝吧,妾身有些累了。”
  慕容奇感受到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时,确是在也控制不住的想要的更多。
  大手紧握着她的小手,连声音都带着情欲的沙哑:“不行,是你惹出的事今必须为爷解决。而且这八个月来都是爷自己,也该是你来服侍爷一次了。”
  “爷……我不会,不如你……你去寻”:那寻别人来为他解决确如何也说不出,因为她不愿意让别的女人来碰他。
  想着他堂堂太子爷有着三妻四妾,确愿意为自己去用手解决眼眶也是微湿泛起一片雾气,想必这样的付出没有人会不感动吧。
  慢慢的松开了紧握的双拳,紧咬着朱唇张开那小手。
  随着他的引导上下不停的,一点一点的加快速度。
  看着他一脸涨红的模样确生了逗弄之心,不禁起了恶趣味。
  皇宫中
  竹香由秋桃扶着刚一进奉玉殿便直觉眼前一黑,人便昏厥了过去。
  多日来的身心俱疲,化成了此时的无力,她只想就这样昏睡下去,永远不要在醒来。
  秋桃吓的惊慌失措,对着身旁大叫着:“快宣太医……宣太医啊……”
  身旁的宫女见状有的忙跑出去去请太医,有的也是忙走了上去,帮忙搀扶着竹香躺在了床上。
  武顺帝听闻了竹香昏厥的消息,也是带着胡贵一路赶了来。
  如今他对竹香的感情还是差别于她人的,心动中带着一股子防备。
  有时她是那周澜兮的高级替代品,有着其它女子没有的清高而不冷淡。
  那天生的祥瑞,让人看着觉得是一种享受的福音。
  可当慕容奇归来之后,有时她确又是一根扎在心尖的刺,总觉得她是受着周澜兮的教唆奔着害自己而来的。
  有心杀之确也是多番的牵连,内心深处也有着些许的不舍。
  一进殿内便对着那群宫女发泄着满腔的恼意一通的呵斥:“不是去参加满月宴吗?怎得如今还能晕厥过去?”
  “皇上息怒……奴婢们也不知这是为何啊……”一阵的求饶声分起,殿内也是显得有一些凌乱。
  把过脉的太医见皇上走进来,也是忙起身跪倒在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等刚给柔嫔娘娘把过脉。柔嫔娘娘怕是心气郁结,一口气提不上来所致。刚臣已经开过了药,想必服药过后安心休养几日便无大碍了,皇上大可不必为此担忧。”
  “心气郁结”武顺帝嘟囔着这句话确是看向那床榻上的人,她身材赢弱一脸的憔悴心确莫名的抽动了一下。
  冷声对着跪在地上的宫女们问着话:“说,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她为什么会心气郁结?是不是你们对她有所怠慢,她才会如此的。”
  “奴婢们不敢啊,谁人不知皇上您对柔嫔娘娘的关爱又怎敢怠慢与娘娘呢?”几位宫女也是吓得惊慌失措,对着武顺帝也是一阵的磕头。
  秋桃见这模样也是眼珠一动,忙磕头道:“回皇上的话,奴婢想必知道是为何?”
  武顺帝挑着眉毛看向秋桃:“既然你知道,那不妨就说来听听。朕到想知道,是哪个奴才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惹柔儿不痛快。…”
  秋桃并不敢抬头,而是低眉敛目的道:“回皇上,并不是谁人惹了主子不痛快。而是……而是自从上次主子失子后便终是郁郁寡欢的。虽然在人前都是强颜欢笑的,但只有奴婢知道,每到晚上主子便会拿出床头那件娃娃的肚兜哭泣不已。还整夜整夜的叫着要她自己的孩子,想必今日也是看着感伤才会使之病发的。”
  武顺帝听言确是震惊不已,想着失子后她扎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笑着的,以至于他都忘记了她是个失去孩子的母亲。
  虽然如今的局势如此,他让她去太子府也是有些威胁周澜兮的意思。
  毕竟人在宫中,叫她说什么话时要估计一些竹香的处境。
  但他确忘记这个一直对自己百依百顺从没有违逆自己的女人,还曾经有过那样一段惨痛的经历。
  有时他总是怀疑她的顺从多带着虚伪,但是看着这般清瘦的她,他才觉得这样的人是真实的。
  伸手拉起她的手,微带着一丝颤抖的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早些来回了朕。非要今日她发病你才来说,莫非你对她存了疑心?”
  这话完全就可以定了秋桃的罪,但是秋桃努力的保持着冷静低着头:“奴婢对主子绝无二心,也曾多次对主子提及寻太医开些药早些来调养的。但是……主子说不想让皇上您为此为难添了烦忧,您为前朝的事已经操劳耗尽心神了,她这些痛过一阵就能放下了,没不要让皇上您跟着挂心。”
  从开始她入宫的福音,胜仗不断。到如今的温柔体贴,将自己的伤痛都自己扛起。
  伸手将她床头的多宝阁打开,那件红色的娃娃肚兜印入眼敛。
  所有的事都触动着这个变老的男人的心,对着身后的人也是一摆手:“都下去吧,将药煎好送来朕要亲自为她服下。胡贵……去传朕的旨意,柔嫔贤良淑德着封为妃,封号贤。”
  “奴婢……奴才遵旨……”几位宫女也是互视一眼看向秋桃,她所说的都是实言为何自己就没力这功劳呢?
  若是能想到此等说辞,怕是今日的功劳就是自己的了。
  每个宫女都想着这柔嫔从不吝啬的对着下人,就想寻个机会在竹香面前展示呢!
  为着自己没能立功都有些沮丧的起身,慢慢的退向身后。
  而胡贵则是看着秋桃确是动了心思,如今自己如何帮忙竹香都是有意推脱,看来自己是时候该换个人培养了。
  淑慧淑美二人虽然竹香曾像自己举荐过,但他总觉得欠缺了一些东西。
  如今看见秋桃他才知道,确的就是这份灵动的机智。
  想着也是慢慢的退出了房内,只留下武顺帝与竹香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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