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他怀了龙种_62

  他侮辱了萧让身为男人的尊严,坏了他身为帝王的体面。
  萧让会杀了他的。
  云歇心念疾闪,想着脱身之法。
  萧让却是冷瞥地上跪着的情敌。
  情敌虽惊恐万状,仍是耀眼,他眼帘低垂,泣声婉转如清泉,梨花带雨,楚楚动人,令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垂怜。
  萧让登时妒火中烧:“他就是这样勾的相父如此迫不及待?”
  他早知云歇三心二意,却未承想他这般坐不住,当晚就要背着他偷|腥。
  云歇头皮发麻:“陛下恕罪!微臣绝无半点肖想您后宫之意!”
  “朕后宫?”萧让神情一窒,登时被气笑了,云歇到这个时候还装傻充愣。
  云歇正犹豫着要不要跪,萧让宣誓主权的欲|望占了上风,推了云歇一把,将他抵着身后的红木床柱上,反扣住他双手,冷白的手指挑起他下巴,口勿了上去。
  跪着的阿越和云歇同时瞪大了眼。
  良久,阿越醒悟过来,极抱歉地悄悄看了云歇一眼。
  他完完全全搞错了。
  不是云相在床榻间多出出力安抚陛下。
  云相同他一样,是接纳的那个。
  也不怪他没弄清楚,云相比陛下大近十岁,又位高权重,脾性烈又恣意。
  倒是陛下,乍看上去颇为沉静自矜、绰约生姿,倒像个包容接纳的。
  阿越想着想着释然了,云相年近而立,精力体力定是不如当年,由个年轻俊俏的少年驰|骋,也算人之常情,是另一种人间极乐。
  那他现在这么一闹,云相怕是要被折腾的几天下不来床。
  当真罪过罪过。
  萧让的口勿和上次不同,带着十二分的霸道,颇具征伐之气,来势汹汹。
  萧让剑眉蹙着,漆黑如墨的凤眸撞进云歇眼里,令人发怔发慌又莫名心跳加速。
  云歇还懵着,一时竟忘了愤怒和反抗。
  为什么他引诱萧让的男人,绿了萧让,萧让的第一反应却不是要愤怒杀他,而是要……亲他?
  萧让见他这会还能走神,心口一痛,惩罚性质地在云歇发红的唇上咬了一下。
  云歇吃痛,轻“嘶”了一声,登时清醒,被逼着抵挡萧让的攻势,节节败退。
  鼻息交融,烫得令人心焦的目光相触,云歇恼羞成怒地躲开他视线,萧让却一直追着,让他看自己,眼里只能有自己。
  目光纠缠,唇齿间有淡淡的腥甜意在扩散。
  云歇心里发慌,脸上发臊,他被萧让紧攥着的指尖不住发抖。
  云歇双目茫然抬高,越过萧让的肩头,正好瞥见一脸挪揄的阿越,立时羞愤欲死地收回目光,脑子里只剩一句话:
  他被人瞧见了。
  眼下知道他和萧让是怎么回事的又多了一个,他想要杀人灭口的又多了一个。
  二人既分。
  萧让在这一口勿里似乎被安抚,理智回笼,就要用指腹替他轻抹去唇角暧味的水迹,云歇却捂着胸口微喘着气,打掉了萧让的手。
  狗东西,他差点窒息。
  萧让盯着他发红的诱人的唇看,眸光渐深又稍柔。
  “跟朕回去。”
  云歇盯着他脸望了会,突然一蹙眉,无端地干呕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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