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银针惩罚(银针穿乳头,虐阴)

  宫女带着叶清逸方便之后便把她带到了调教室,看着满屋子的刑具,一时又有一些触目惊心。
  宫女十二颔首看向叶清逸道,“奴婢十二,嬷嬷一会会主持今天的惩罚,侍奴请。”
  叶清逸心里一凉,回头望了望身后跟着五六个宫女,一时觉得实力也有些悬殊,只好任由宫女将自己绑上了一个呈大字的刑架,手腕脚腕,膝弯,腰身,脖颈,手肘都被牢牢固定在了架子上竟是除了头部不能动弹分毫。
  叶清逸的心越来越沉,她不知道一会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惩罚。
  过了许久,六位嬷嬷陆续走了进来,为首的是程嬷嬷,几人的面色就是很凝重,十二个小宫女在后面站成了一排,叶清逸此刻的心沉到了谷底,她预感着这么大的阵仗自己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果不其然,程嬷嬷有些摄人的话便传了出来。
  “老身们经过商议觉得侍奴的态度还是不够端正。即使经过奴训调教,白天对太子殿下的态度仍然不够恭敬。加之上午上课和下午口交时存在敷衍的状况。为了保证调教的质量,老身们愿意帮助侍奴重新认识一下自己的身份。”
  纵使见多识广,叶清逸此刻也有些颤抖,这间有百十平米的房间实在是让人心生恐惧,叶清逸连忙求饶,“嬷嬷,奴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奴一定会尽力改正,求嬷嬷宽宥。”
  程嬷嬷摇了摇头,“侍奴此言差矣,没有刻骨铭心的教训,何来牢记于心一说?”
  叶清逸刚想辩解,便听见程嬷嬷不耐地说,“来人,封口。”
  叫十二的那位宫女边拿着一块白布,捏着叶清逸的下颌,将白布硬生生地塞了进去,抵住了舌头和几乎到了喉咙口的位置,惹得她干呕连连却又吐不出丝毫。
  一个宫女手捧着一个木盒,里面竟是放了一排极为细的银针。
  闪着光亮的银针让叶清逸很是畏惧,眼泪涌了上来
  这真是有点太过于可怕了。
  程嬷嬷用两指捏起一根极细的银针,另一只手挑弄着叶清逸的红豆,待红豆饱满欲滴之时迅速地将那根银针穿过红豆。
  银针极细并不会给身体留下任何疤痕,可是带来的痛苦确实巨大的。
  叶清逸身子都绷直了,左边的乳头上有着火辣辣的疼痛,脆弱娇嫩的地方得到如此的对待,这痛苦根本是难以言说。
  可是程嬷嬷并没有饶过这娇艳欲滴的红豆,而是比量了一下角度,又穿过了一根银针,一股新的火辣辣的疼痛又传递到脑海,可以看出被束缚到极致的身子正在隐隐颤抖。
  生理泪水又涌现了出来。
  程嬷嬷又不依不饶地插过一根银针,小小的红豆上,叁根银针并排着穿在饱满充血的红豆上,然而在正面看来,确实像极了一片雪花。
  恶意的转着这些银针给红豆的主人带来更为强烈的痛苦,叶清逸的头上有冷汗冒出,指甲都因为疼痛陷入了自己的手掌心,被人看到之后又将五指连带整个手掌用细小的绳子捆到了刑架上。
  别人给你的疼痛必须都受着,但自己给自己带来的伤痛却不被允许。
  这地方当真是冷酷无比啊!
  可是疼痛和折磨依旧没有结束。程嬷嬷又挑弄起了另一颗红豆,同样的操作,叶清逸连连打颤。
  眼泪顺着眼角如断线珍珠般接连流下。
  两侧的乳头上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像是要将整个人都吞噬似的。
  又看着施虐者拿起了一根银针,叶清逸绝望的认命了,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这罪恶的根源。
  可随之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处传来针扎的痛感,身子颤抖着,全身的鸡皮疙瘩渐渐涌现,剧痛传来,叶清逸额头上的冷汗频频冒出,泪水夺眶而出,被堵住的双嘴也发出呜呜的声响。
  程嬷嬷又拿起一根银针浅浅刺向花蕊,叶清逸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哆嗦着,嘴里呻吟声频频传出,一股水缓缓流了出来。
  心生羞愧。
  八根银针,尽是扎在自己最为娇嫩无比的地方!
  程嬷嬷的话更是宛如腊月寒风戳人脊梁。
  “这花穴的银针也是为了让侍奴感受一下一种惩罚,名曰锁阴之术。”
  看了看满脸泪痕的苏曦,娓娓道来。
  “对于不合格的女奴,主人会实施锁阴之术。所谓锁阴之术即是用此银针引线缝合起最外侧的花瓣。如若主人有需要,则拆开此线供主人使用,待使用完之后即刻缝好。”
  叶清逸脸色一变,这些刑罚简直令人发指。
  程嬷嬷又补充道。
  “如若女奴被实施了锁阴之术,主人又不曾召见。为了防止线与肌肤融合在一起,叁日剪一次线,两个时辰之后再次缝合。”
  叶清逸的身子又颤抖了起来 细细看着全身的鸡皮旮瘩涌现出来,这才只是银针刺过,真的难以想象没有任何麻醉的缝阴会是如何感受。
  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灵上的恐惧真的让叶清逸难以忍受,一天的惩罚,无论是烙印、针刺,还是程嬷嬷口中的锁阴之术都驱赶走了她的骨气与尊严。
  眼下,顺从地学习那些淫术少吃些苦头才是唯一的出路。幻想中的可以帮助她实现愿望的太子根本不复存在。
  梦醒了,依旧是惨淡的现实。
  许是为了让叶清逸反思自己过错,又或许是让叶清逸仔细品味这痛苦。一刻钟之后,银针才被一根根取下。
  嬷嬷问跪在地上的叶清逸有何感想,她接受现实充满畏惧地说道,“谢嬷嬷惩罚,奴以后一定会认真接受调教,伺候好太子殿下。”
  “好,希望侍奴可以记住今天所言,否则,下次重惩之时便是施行锁阴之术之时。但请侍奴放心,锁阴之术施行一次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喏。”叶清逸冷冷一颤。
  此时此刻,叶清逸的一个“喏”字真正地向所谓的女奴调教屈服了。
  坦然接受要被调教,终日不驯,不仅调教不会减少,更要接受令人发指的惩罚。
  想起所谓的锁阴之术来,叶清逸就心底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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