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三章打了起来

  在寒咧心里,江锦州就是破坏他们关系的罪归祸首,打了江锦州一拳,寒咧心里还没有解气,他又狠狠的一拳过去。
  这次有所防备的江锦州伸手就拦住了这拳头,他们俩就你一拳头我一拳头,打了起来。
  刚开始江锦州还有所顾忌,到后面他明显被寒咧压着打,他也不再退让了,也开始反攻起来。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江锦州连忙大声问道:“寒咧,你在干什么?干嘛动手?”
  寒咧听到江锦州的话,更加生气了,他说到:“你还好意思问我干嘛动手,你都把我老婆拐走了,你说我该不该打你。”
  听到寒咧这么说,江锦州知道寒咧误会了自己和童诗涵的关系,他连忙解释到:“不是,寒咧你听我解释,你误会了,我和童诗涵没什么的。我们是清白的。”
  “哼,还清白,谁信你们,孤男寡女住一起,你还好意思和我说清白,我又不瞎不傻。”说完,寒咧又狠狠的给了江锦州一拳。
  在房间里吃着面的童诗涵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怎么她听到有人在打架吵闹的声音,她还好像听到了寒咧的声音,可是她转念又想,不可能吧,寒咧怎么会来这里找自己,她好奇的问道:“江锦州,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江锦州正想接过话,他不想让童诗涵担心,他内心也是拒绝童诗涵跟寒咧回家的,他说到:“没事没事,童诗涵你继续工作吧,我这里有点小麻烦,很快就可以解决了。”
  可是童诗涵听着江锦州断断续续的声音,就更加疑惑了,正当她准备出房门,看看情况的时候,她听到了那个让她心疼的声音。
  原来,听到江锦州这么说的寒咧,更加断定江锦州和童诗涵有私情,他大喊到:“童诗涵,你给我快点出来,不然我就打死江锦州。”
  听到寒咧的话,童诗涵连忙出来。
  她一到门口,看到的是两个厮打在一起的男人,他们谁也不肯放过谁,童诗涵连忙走过去想让拉开这两个人。
  可是打红了眼的两个人哪里有那么容易拉开,童诗涵没有办法,她只好用自己身体去挡住他们的拳头。
  看到童诗涵用自己身体挡拳头的两个男人都同时住手了,他们都害怕会打伤眼前这个女人。
  好不容易终于让两人停手的童诗涵,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说到:“我求求你们别打了。”
  看到童诗涵哭了的寒咧心都软了,哪里还记得自己是过来骂这个女人的,他一把抱住了童诗涵,哄到:“乖,童诗涵乖,跟我回家,别跟这个男人,他有什么比我好的。”
  一旁的江锦州正后悔着怎么自己不快点抱住童诗涵,让寒咧抢走了先机,他忍不住吃醋到:“难道你就比我好吗?你一进来都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这就是好?”
  童诗涵听到江锦州这么说,她抬起头来问道:“寒咧,你怎么动手打人呢?”
  寒咧听到童诗涵“责怪”的语气,气不打一处来,他生气的说到:“你还问我为什么打人?你为什么要和他同居,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还是说你觉得我这颗大树靠不住了,连忙找另一颗树靠了?”
  童诗涵听到寒咧这么说,她心里一阵委屈,想想自己最近过得生活,她生气的推开了寒咧,骂道:“寒咧,难道我童诗涵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女人嘛?你知不知道我最近是怎么过的?如果不是江锦州,我恐怕要流离失所了!”
  寒咧听到童诗涵还在护着江锦州,心里更加气了,他说的:“难道我寒咧还需要别人帮忙养老婆吗?我给你的钱都不够用吗?”
  提起钱,童诗涵更加委屈了,这钱都用在了姨母身上。
  看着童诗涵不出声,寒咧以为童诗涵心虚了,无话可说,他深深的到吸了一口气,他说到:“你现在马上跟我回家,我不容许你和不清不白的男人一起住。”
  童诗涵听到寒咧这么侮辱这里的恩人,也生气了,她赌气的说到:“我才不要跟你回去,你姑母处处挑我毛病,还有江锦州没有你说的那么坏。”
  寒咧听到童诗涵的话,更加生气了,他死死的忍住了自己想要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他一把扯过童诗涵,公主抱的抱了她出门。
  寒咧不管童诗涵怎么挣扎就是不肯放手,就把童诗涵带走了。
  一旁的江锦州正想阻止寒咧带走童诗涵,寒咧知道江锦州想做什么,就冷冷的说了句:“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带走我的老婆?”
  听到寒咧这么说,江锦州停住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是啊,他有什么资格阻挡一个男人带走自己的老婆?
  江锦州就默默的站在旁边,看着另一个人男人带走自己中意的女人却无能为力。
  寒咧生气的把童诗涵扔进了车里,把童诗涵摔疼了。
  被摔疼了的童诗涵没有叫出声,只是默默地含着泪水看着寒咧。
  童诗涵这么委屈受伤的样子更加刺激了寒咧,他连忙带童诗涵离开江锦州的家,想要开车到了一个人烟罕迹的地方和童诗涵好好谈谈。
  童诗涵在车上没有吵,没有闹,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
  过分的安静,让寒咧更加不舒服,寒咧的一根一根的烟吸着,似乎想要把所有烦恼都吸走。
  寒咧带童诗涵到了一个偏僻的公园,这里不会有什么人来。
  寒咧停了车,默默的坐在位置上,继续吸着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他内心的烦躁。
  过了很久很久,寒咧冰冷冷的说了句:“以后不许再去找江锦州,还有,赶紧辞职,以后都不允许你去见江锦州。”
  童诗涵听到寒咧的话怒了,她说到:“你凭什么不给我去见人,你凭什么限制我的活动?”
  寒咧生气的大喊到:“凭什么?凭你是我寒咧的妻子的,是我最爱的女人。”
  童诗涵听到寒咧的话,心里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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