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三章教育问题

  这回将人清理了干净,沈言璟饿虎扑食一般的扑到了床上,抱着人转了一圈。
  陆千凉如瀑的长发散落了满榻,她也是抱着沈言璟的脊背,埋头道:“刚刚咱们两个,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沈言璟想了想,如实道:“刚刚咱们两个说了想要生二娃。”
  陆千凉咬着嘴唇思索了一阵:“竹隐还小,应该不会知道生二娃是什么意思。”
  沈言璟微微挑眉,陆千凉她还真不了解自己闺女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啊。
  他抿着唇,半晌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在陆千凉探究的目光下说道:“我觉得,竹隐不光知道生二娃是什么意思,她连怎么生,谁生怕是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陆千凉嘴唇动了动,半晌,别过头去脸红了。
  都这么大的人了,孩子都能满地打酱油,说到这些事情还是会忍不住羞赧脸红。陆千凉她,倒还真是可爱。
  沈言璟深觉自己捡到了宝贝。
  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风情万种妩媚动人,可与之相比,真正爱妻子的男人却希望自己的妻子永远天真无邪,不受这世间风吹雨打的摧残。
  陆千凉便是怀着这样的一颗赤子之心,让沈言璟珍爱,欢喜着。
  沈言璟的手按着她的后脑,自己扬起脖颈吻她的唇:“好吧,良宵苦短,我可等不及了。”
  陆千凉挣脱他的钳制,抱着被子仰起脸儿来瞪着他,抓起一只枕头丢到陆千凉的怀里:“谁让你刚刚嘲笑我来着,你!今天睡地板!”
  “洞房花烛夜,让新郎睡地板有些不好吧。”沈言璟一脸为难的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折剑山庄我说了算,你若是再不赶紧去睡地板,你今儿就去睡书房吧!”陆千凉指了指地面,转过身去不说话了!
  笑话,男人就是管出来的,若是不多管管沈言璟,日后他岂不是要无法无天了?
  沈言璟抱着那枕头呆了一阵,默默地下了床。
  那声音轻轻,似是颇为不情愿似的。陆千凉有些惊讶,沈言璟难道还真去睡地板了?
  洞房花烛夜就让新郎睡地板,这虽说确实立了下马威,可是日后想起来,到底也是个缺憾不是?
  她刚要回头,却被人抱了个满怀。沈言璟搂着她身子一转,将她压倒在了床上三下五除二的剥了两人的衣裳:“反了你了,今儿不给你点儿教训,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夫纲!”
  陆千凉瞪大了眼睛,按理说她是有武功的,可此时分明用了力,却没能挣脱沈言璟的手臂。
  她挣扎了两次,发现没有效果后泄了气的倒在沈言璟的身下,威胁着道:“沈言璟,你完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先把今天的事情做完。”沈言璟邪魅一笑,将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情做了个全套。
  他扶着陆千凉的肩膀,凉薄的唇紧贴着她的耳廓,声音带着些许魅惑:“乖,叫夫君。”
  足有两个钟,沈言璟依旧没有释放。陆千凉紧绷着身子攀着沈言璟的肩头,已经意乱情迷却依旧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肯叫出声。
  沈言璟也不着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进进出出:“看来咱们着实该立个家规了。”
  陆千凉别过自己发红的脸,埋头在沈言璟的怀里,声音极低的道了一句:“夫君。”
  “大声些,我没听到。”沈言璟吻了吻她的额前的细汗:“千凉,叫夫君,乖。”
  沈言璟似乎对让她唤夫君这件事颇为执着,只不过这两个字在陆千凉的字典里颇为羞赧,也不知道那些世家女子是怎么将夫君两个字唤的千回百转,万种风情的。
  她是个嘴硬的,一直唤沈言璟的大名,就算是身边没有外人最多就是去了他的一个姓氏,唤他言璟。
  夫君这两个字,她平生倒还真没唤过几次。
  她埋着头,唤了一次便不肯唤了。
  沈言璟却不依不饶的磨蹭着她的颈侧:“千凉,乖,再唤一声,我想听。”
  “夫君夫君夫君!你满意了吧。”陆千凉红着脸,实在是挨不过沈言璟的纠缠,唤过之后便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就是不松口。
  她是不敢将沈言璟的肩膀咬出血的,可她也知道,这样的力道足以叫沈言璟的肩头明天早晨起来青紫一片。
  沈言璟笑得不行,就在她咬着自己的这一刻倾泻出来,掌心拂过陆千凉的发鬓:“夫人,你肯这么唤我,我很开心。我这一辈子能有千凉相伴于身侧,就算是死也再无遗憾了。”
  陆千凉自然顺着他的话头说:“我也觉得,你是捡到大便宜了。”
  二人这一夜,折腾到了半夜。
  陆千凉担心沈言璟,到后来死活不依。向来听话的沈言璟今日也像是破了戒一般,就是不听陆千凉的话,同她一直做到了精疲力尽。
  就像是,要将这几日的空闲全部补回来一般。
  陆千凉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伏在沈言璟的怀里连连告饶,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沈言璟的身上,应是一丁点的力气都聚不起来了。
  沈言璟拍了拍她的头,将她用被子裹住,温柔的道了一句:“不早了,睡吧。”
  这句话对现在的陆千凉来说,可谓是比得了五百万两银子还开心的福音。她二话不说,眼睛一闭,没一会儿便平缓了呼吸。
  都说没心没肺的人才睡的香,自从他回来,陆千凉就一直是如此。
  她就只有蜷在沈言璟的怀里时,才睡的安稳。
  沈言璟叹气,轻轻地拨了拨陆千凉散乱的额发,批了件衫子走出了房间。
  她今天累的紧了,沈言璟坚信,陆千凉是不会跟出来的。
  他望着天上的月亮,端着盛着合卺酒的壶,将酒水一口口的饮尽。一壶酒从温热直至冰冷,满月前的流云也渐渐西行,他却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沈言璟捂了帕子在唇前,咳了好一阵才直起身子,望着手中染了血的帕子,眸子中的光亮渐渐熄灭了下去。
  到最后,他也只是默然的放下酒壶,走回房间躺在了陆千凉的身侧。
  隔着被子,揽着他此生最珍爱的姑娘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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