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泼妇怕狠人

  “你现在不是车间主任了吗,工资应该挺高的,我可以不将你们的工资全部拿走,但你要答应我,让我来这里上班。”
  “得了吧,就你那脾气,来这里上班,还不将这里搞得鸡飞狗跳的,人家可怜我们,给我们一个上班的机会,我还能坑他们不成,再说了,你们能不能来这里上班,我说了也不算。”
  柱子的父亲气的直哆嗦,那个中年妇女居然想上来撕扯他的衣服,车间的那些员工再也看不下去了,一个小年轻飞起来就是一脚,直接将那个女人踹倒在地上。
  那个女人本来就想碰瓷,这一下找到充足的理由了,躺在地上扯着嗓子哀嚎,大声叫尚品乳业公司的员工杀人了。
  梁逸飞本来就有些生气,在加上喝了一点儿酒,就再也忍不了了,他快步走向那个中年妇女,那些员工一见梁逸飞来了,年轻的立马亲热的叫他飞哥。
  而柱子父亲的脸色特别难看,梁逸飞是为了帮助他们,让他们来这里上班,现在他却给公司惹下这么大的乱摊子,他根本就没有脸见梁逸飞。
  梁逸飞走到那个中年妇女面前,中年妇女一看他的脸色,立马从地上坐起来,一脸惊慌的问。
  “你要干嘛?”
  “你不是已经喊了尚品乳业公司的员工杀人了吗,我只有照做了啊。”
  梁逸飞说完,对准她的胖脸就是一拳,妇人没想到梁逸飞说打就打,而且下手还如此之狠,立马爬起来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
  “救命啊,杀人啦。”
  梁逸飞快步追过去,一把薅住中年妇女的头发,直接摁在地上。
  “别打我,别打我,求求你别打我。”
  中年妇女跑不掉,只好不停的求饶。
  “飞哥,这种事情你不能做,交给我就行了。”
  一个身材壮实的青年拉着梁逸飞,小声说道。
  在他看来,梁逸飞是大学生,因为这个女人吃了官司,影响前途就不好了。
  柱子的父亲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儿,这个女人就是典型的泼妇,没事儿都要找人麻烦,如果梁逸飞真将她打出点儿问题的话,她有本事讹梁逸飞一辈子。
  “逸飞,别冲动,要揍她,也该我来。”
  妇人刚开始还以为梁逸飞是个二愣子,真害怕梁逸飞将她往死里打,现在见梁逸飞没有动手,她自认为抓住梁逸飞的软肋了,猛的将头抬起来,瞪着梁逸飞大声的吼。
  “小王八蛋,你有种就打死我,你要是今天不敢动手,你就是老娘拉出来的。”
  柱子父亲见梁逸飞将拳头举起来了,他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拿起身边的凳子,朝着妇人的脑袋砸去。
  “砰!”的一声,一股鲜血从妇人脑袋上喷洒而出。
  那个年轻人见状,立马一掌将梁逸飞推开,他代替梁逸飞摁住那个女人的头发。
  那个女人完全懵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瘫痪多年,连在她面前说话都不敢大声的老东西,居然敢拿凳子砸她。
  “狗杂种,你瞎了吗,老东西要把你婆娘打死了?”
  中年妇女被摁着头发,嘴里大声的吼道。
  她嘴里的狗杂种,自然是她的丈夫了,那个男人见自己的女人被砸出血了,他立马捡起凳子,朝他的父亲走过去。
  “你要是敢动你父亲一根手指,我就弄死你。”
  梁逸飞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为了自己那个蛮不讲理的女人,殴打自己的父亲,他用充满杀气的话大声说道。
  那个男人愣住了,从老头口中,他知道梁逸飞是柱子的朋友,柱子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了,惹急了是完全有可能掏刀子杀人的。
  “你只要是个人,就好好想一下,你这些年对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如果将来你的儿子也这么对你,你怎么想。”
  柱子的哥哥,脸上顿时青一阵紫一阵,拿着凳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见那个女人还要扯着嗓子喊,梁逸飞直接将鞋子塞到她张开的嘴里,语气冰冷的说。
  “柱子哥虽然坐牢了,但在我眼里,他是孝子,也是敢作敢当的男子汉,他救过我的命,我也承诺过,要尽全力保证他和他家人的安全,当然,他的家人不包含你们两个。”
  妇女企图用牙咬穿鞋子,结果当然是徒劳,梁逸飞家里就是做皮草生意的,他穿的皮鞋,自然是真得不能再真了。
  “柱子哥现在正在坐牢,我不介意去陪他,如果我再听说你们有半点儿对不起两个老人的地方,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如果我做不到,老子就是你拉出来。”
  梁逸飞知道遇见这种蛮不讲理的人,就只有将自己变成狠人,这是那个妇女放的狠话,被梁逸飞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
  妇人立马不敢吱声了,她是认为柱子坐牢了,两个老人没有了依靠,才想着随意欺负,结果没想到柱子还有一个这么狠的朋友。
  她之所以敢闹,是因为她认为梁逸飞不敢拿她怎么样,现在梁逸飞放出这样的狠话了,她立马不敢吱声了。
  梁逸飞示意将妇人放开,妇人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却不敢和梁逸飞对视。
  “要想过好日子,得靠自己努力才行,你们明明就没有啃老的条件,硬要学别人一样去啃,你们啃的就是伯父和伯母的肉。”
  “我们不是过不下去了嘛,我们两个人都没有班上,靠种菜卖钱,这段时间,菜价又低,实在没有办法了。”
  中年妇女小声说道,像极了那种做错事被抓了现行却依然要狡辩的学生。
  “实在有困难,看在柱子的份上,我可以帮你们一把,但要注意求人的态度,没有谁是该给你们做事情的,尤其是两位老人,将你老公养大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了。”
  中年妇女将头压得低低的,尽管梁逸飞是用心平气和的方式和她说话,但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梁逸飞见妇人不停的用手去摸额头上流下来的血,现在看起来,这个女人又十分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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