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苏钧衍的警告
沐安阮不等苏钧衍来拉自己,看他停好了车,在解安全带的时候,沐安阮自己打开了车门,快速钻下了车,几乎是和苏钧衍同一时间下了车。
苏钧衍看着她的眼睛,停顿了一秒后,抓起她的手,就朝电梯走去。
电梯一直上到二十三楼,中途没有任何停顿,苏钧衍拉着沐安阮出了电梯,输入门的密码,只听咔哒一声,大门打开,苏钧衍长腿一迈,用力的将沐安阮扯到了前面,然后左手一推,门用力的合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种门是采用了进口的原料,有隔音的效果,所以即使再怎么用力关它,它发出来的声音也不会太大,所以从这一声闷响可以听出,苏钧衍刚才关门的力度。
他生气了吗?
看着苏钧衍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来,沐安阮吞了口唾沫,总感觉,自己的末日好像要来临了一般。
上一次看到苏钧衍这么生气,感觉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虽然他的脾气一直不太好,可是让沐安阮觉得这么恐怖的时候,还是不太多的。
沐安阮被推到沙发上的时候,脑袋里还是浑浑噩噩的,她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没有想到会是以这么直接的方式。
苏钧衍直接忽略了所有的前面的一切,就倾身压了上来,沐安阮惊惶的瞪大了眼睛,手上还没来得及用力推开他,苏钧衍已经开始了。
那一刻,沐安阮的眼泪都疼出来了,痛苦的紧闭上了双眼。
苏钧衍双眼已经蒙上了一层愤怒的阴霾,目光毫无焦距,丝毫没有半分的怜惜,大手抓住沐安阮的白皙柔滑的肩膀,用力将她往下面按。
柔滑的肩头很快就被他按出了五个手指印,红色的指印在白色的底板上,张扬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让人无法忽视。
沐安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光,眼前的男人变得模糊,但她却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让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喉咙轻轻的滚动着,让她的克制变得愈发艰难。
本是柔软的身体,此刻却紧紧的绷着,变得越来越难受。
沐安阮觉得这样的方式,让她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要脱离身体。
但是这一次,她即不闹,也不挣扎,甚至连一句骂他的话都没有。
沐安阮本不想哭,但是因为疼痛而凝结起的水光,被苏钧衍的暴力致使而蓄满了眼眶,身体被动的晃了一下,清亮的泪水就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在看到她眼角的那一滴滚落的泪珠时,苏钧衍的怒火不知为何,没来由的就被那一滴泪给浇灭了,他的心中甚至有一丝抽疼,恨不得将她的眼泪给她送回去。
而她蓄满泪水的明亮眼眸,更是让他不忍去看。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为什么今天会变成这样?
她不过是和沐离笙走在了一起,并没有做什么,他还是生气成这样。
她心里爱着这个男人,他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么,他也知道,为了这种事情生气,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已经成功了,他把她从沐离笙的身边抢走了,那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因为没有得到她的心吗?
他和她在一起不过一个多月,而她和沐离笙在一起,却是整整十年,光是这个时间的跨越,就不是他比得过的,那他有什么资格去怪她。
更何况,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得到她的心,只是想得到她的人罢了,那现在为什么还要去在乎她的心在谁的身上呢?
苏钧衍突然没了兴致,停了下来,目光复杂的凝视着眼前紧咬着唇的女人。
上一次,她就把自己的唇咬破了,他明明不想让她这样咬的,但还是逼着她这样。
苏钧衍脑子一顿,下一刻,动作已经快过思想,滚烫的指尖触在了冰凉的眼角,湿湿润润的。
沐安阮眼前一片模糊,只感觉有一只温暖的手,抚在了自己的脸庞,她眨了眨眼睛,眼里的泪水再次顺着眼角流下。
看着从眼角挤出的泪,苏钧衍眉头微微一蹙,眸光晦涩。
眼前的景象逐渐恢复清明,沐安阮的身体在适应了他之后,已经没有那么疼了,但还是会让她有些不舒服,少了他蛮横的冲撞,灵魂也回归到了她的身体,脑袋也清醒了许多。
“你是我的,明白吗?我不许你离开我。”纵使心在沐离笙那里,但人必须要在我这。
这已经是苏钧衍第三次提起来,让她不离开他的话了。
沐安阮不知道苏钧衍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潜意识里却认为,苏钧衍是在害怕,害怕别人离开他,她不知道他的这种害怕,是出于对物品的丢失而害怕,而是对于人心的丢失而害怕。
这个问题,沐安阮没办法回答他,与其说是没办法回答,而是她知道自己心中的答案,肯定会让苏钧衍再次暴怒,所以,她选择沉默。
沉默有时候是应对问题的最好方法,但有时,却是一个导火索。
“就算你心里有他,我也绝不允许你离开我,不管用什么方法。”苏钧衍眼眶泛红,眼里的情绪是沐安阮看不懂的复杂。
他的话里带着浓浓的警告与威胁,有一种破斧沉舟,誓要与她鱼死网破的感觉。
除了这些,沐安阮似乎还能感受到一些,他的绝决。
他就这么不想让自己离开吗?这是为什么?
难道他把她禁锢在身边,不是因为有趣吗?
一开始沐安阮真的以为,自己只不过是苏钧衍的一时兴起,玩腻了,也就放她走了,可现在,沐安阮开始怀疑,苏钧衍把自己圈养在他身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
“苏钧衍,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喜欢上我了吗?”沐安阮问出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自嘲,自己这样问,会不会太自恋了,虽然她觉得自己长得挺清秀的,但是要配苏钧衍,她自认为自已的长相配不上。
苏钧衍是那种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光芒四射的男人,他的身上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邪气与魅惑,好像他天生就是让人崇拜的,能够与他相配的,自然是和他一样耀眼的女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