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名声算是完了
洛晚晴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宋叔不说想必肯定有他的道理。
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但是宋叔和父亲对于暗影组织似乎都十分有把握,那种自信不像是作假,倒是让她的心也安定了几分。
于是岔开话题,又聊了几句关于宋铭的事。
自从上次宋铭出事离开之后,洛晚晴便没有再谈起过这个人,宋叔对于儿子也是绝口不提。两人倒像是默契似的,都当作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可是上次父亲说了之后,洛晚晴才猛然觉得这样对宋叔有些残忍。大半生只有这一个儿子,如今却连坦坦荡荡的提起不能,宋叔又做错了什么呢?
于是现在洛晚晴率先打破这个壁垒,示意过去的事真的已经过去了。旁人不用再纠结于之前的事,甚至顾虑到她的想法,许多事情都不能去做。
宋叔人老通达,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
眼看着就要过年,洛家人口虽然不多,但是每年一家人都其乐融融的。宋叔已经开始置办年货,准备着好好过新年。
洛家今年虽然偶有磨难,坎坎坷坷的出现些波折,但是总体上不受影响。无论是洛氏集团还是嘉娱传媒,今年的财务报表都很让人赏心悦目。
尤其是一开始,投资收购嘉娱传媒遭到了不少股东的反对,对洛晚晴担任总裁更是争议纷纷。
但现在收益颇多,远远超出预期,早就打了当初一众反对人的脸,绝对是扬眉吐气。当初质疑洛安城决定的人,现在连半个字也不敢说出口了。
洛晚晴在家里养了两天,觉得身体比之前好了很多。
吃了那些安神的药,夜晚也能够安然入睡了。虽然有时还是会夜半醒来,但已经比之前的噩梦连连好了许多。
嘉娱传媒的事有洛轩然和宋铭在,许多事都用不着她操心。况且现在文愈被抓,阻力少了许多,只剩下了安伯寅一方,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洛晚晴无聊时候,也开始帮着宋叔置办起年货来。
以前她在外读书,对这些事情不太在意。回来之后,又因为投资失败和恋情告吹,事业和爱情的双重打击之下,黯淡消沉更不关心了。
现在才发现,这采买置办东西着实是个大工程。要面面俱到,不能缺一少三,幸亏宋叔不嫌烦琐,每每认真核对清查,从无错漏。
与其说是洛晚晴帮忙,倒不如说是跟着宋叔学到了不少东西。连最基本的流程,她也觉得受益良多。
洛晚晴不由得感慨,自己的资历还是太浅了,还有许多要学习的事,心里的那份自傲不自觉的收起了许多。
另一方面,洛晚晴也在关注着周家的动向。
果然,他们发觉周馨怡的原住宅变卖,整个人消失不见的时候,预料到情况不妙,出动了不少人打探寻找。
只是费力颇多,却是一无所获。因为周馨怡住在四环路,地方足够奢华低调,根本就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不过用不着他们再找人,周馨怡已经召开了媒体发布会。不过一开始并没有明说是什么事,也没有以中清银行董事长周建国女儿的名义召开。
而是以《长乐宫权》原作者的身份出席,先卖个关子,将媒体记者聚拢到一起。吊足了大家的胃口后,再坦诚身世,将这些年来所受的屈辱公诸于世。
周建国原本就深陷舆论当中,停职调查的事情还没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人证都站出来了,这一击是实打实的将他从高位摔落。
本意周馨怡是想录制录制vcr,通过视频短片向外界说清楚。
可是后来又一想,这样远远不如自己站出来有说服力,也更加彰显真实性。面对镜头,面对媒体提问,坦然应对回答,无疑能增添更多的真实性。
毕竟没有人会拿这种悲痛的家事开玩笑,更不会拿已经逝去的的生母作假。连洛晚晴也赞同这种做法,还提出了不少建议。
周馨怡站出来之后,手握亲子鉴定证明。在记者发布会上,对于提问都是有问必答,将这些年的事情说了个详细。
她自己受到继母和长姐的虐待欺负,更是说的凄惨动人。
只是说到悲惨处,语气坚定却没有半分卖惨的样子,更像是只想当年的真相告知大众,揭开亲生父亲的真面目。连怀疑周馨怡是来蹭热度的不良记者都有些不好意思,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仅仅是有关部门的调查更加谨慎,生怕有什么错漏的,连普通民众都对事件事情津津乐道。
没想到过年之前,还能吃到这么大的一个瓜。
周建国平时塑造的都是家庭美满,慈父形象,加上他本身长相不错,在一众企业家中算的上出挑,好感形象很加分。
结果没想到,现在被亲生女儿站出来揭发,当初不仅生活作风混乱,出轨、抛弃发妻、扶小三儿上位一连套,好名声全然无存。
之前带着妻子女儿出席宴会,所拍下家庭美好的重要证据合照,也变得没有一丁点儿说服力,连之前发过合照的营销博主都被网友骂了个狗血喷头。
现在下面的留言也都是奚落讽刺为主,层出不穷的段子充斥着评论,“虚伪”的评论字样填满了评论区。
更有甚者,还有跑到中清银行官方网站下留言,要求永久停职的不在少数。
虽然民众的意见影响不了职务是否复原,但网站被留言弄得瘫痪,众高层也不得不重新考虑,周建国私下生活混乱,是否会影响到银行的信誉和形象。
本来网上还有等反转的,可周建国碍于心虚,一连几天都迟迟不敢站出来回应什么,无疑坐实了这个消息。
这下原本中立的人,也慢慢的偏向了周馨怡一方,于是周家在经历单方面解除婚约后,形象再次一落千丈。
只不过这次,是已经跌到了低谷。周建国的名声算是完了,他赖以依存的事业也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