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叫我外婆
“浅浅,我会找到我们的孩子!”容赫霆紧紧的将慕浅浅的身体揉进自己怀里。
慕浅浅此时根本听不见他说话,还是在不停的抵抗、蹬踹容赫霆。
容赫霆一掌击在慕浅浅后颈,慕浅浅身体一软,倒在容赫霆身上。
“浅浅,你放心,我会找到她们俩,也会让抢我们孩子的人付出代价!”
他抱起已经沉睡过去的慕浅浅离开了停车场。
……
“说,当时的情况。”
汀叶跪在容赫霆书房的地板上,“……后来,我见她也吃了苹果,没什么事儿,才敢吃了她递我的那块苹果,万万没想到还是中了计。”
“牙签,她应该是将泻药涂在了牙签上,你们俩用的不同的牙签叉的水果,她自然没有事情,你自然中计了。”
容赫霆单手托住下巴,“准备的这么充分,费这么大周章的把孩子带走,而不是直接抢走孩子,说明她有顾虑,这不是随机作案,而是单单为了容易和简单去的。”
“查,”他将刚刚打印好的,监控器里那个中年女人的侧脸照片甩在桌上,“查出她是谁的人,就算搜遍整个龙国也要找到孩子!”
容赫霆一脸戾气,一拳锤在桌子上。
“出去。”
洛宇点点头,拿起桌子上的照片,拉起还跪在地上的汀叶,从容赫霆的书房退出去。
他必须尽快找到容易和简单,否则,他能想象得到,暴怒的容赫霆将在龙国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容赫霆回到房间,慕浅浅正睡在他的大床上。
时隔六年,这张床终于等到她的女主人回来,只是,昨天,慕浅浅第一次睡在这张床上是因为电梯事故,今天,她第二次睡在这张床上是因为他们的孩子走失。
他的浅浅,怎么这样多磨难。她本来那么脆弱,应该由自己好好的捧在心尖上不受一点伤害才行。
慕浅浅的眉头一直紧锁,似乎一直在做噩梦。
容赫霆走到床边,把慕浅浅抱在怀里。
他抬起手为慕浅浅舒展开眉头,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带大了他们的孩子,对她来说,这两个孩子一定如同她的肉,现在,居然有人拿着刀剜了她的肉。
心里想着,容赫霆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敢带走他的孩子,我要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
此时,容易和简单已经被那个中年女人带回到了她的出租屋。
中年女人看向躺在她单人床上已经陷入深睡的两个孩子。
真是少见的聪明的孩子。一般的孩子一哄骗就会跟着她回来,这两个孩子却警觉的很,刚刚她为了顺利领走容易和简单,还用上了麻醉剂。
她年轻时是一名儿科护士,因缘巧合接触了器官贩卖,利用自己的职业便利在医院做起地下生意,为一些急需替换器官的病儿,提供一些新鲜的器官。
刚开始她只是为器官贩卖组织做个中间人,慢慢的她不满足于赚这个‘零钱’,于是辞去了医院的工作,直接参与了组织。
像一些协助地下黑医生取器官,准备药物都是她的工作。有时她也会参与一些器官的前期准备——拐卖儿童,就像今天这样。
但是,今天床上的这两个孩子,并不是她为了贩卖器官而拐来的。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
“容少,刚刚查到了,那个带走容易和简单的女人是一个地下器官贩卖组织的小头头。”
洛宇将那个中年女人的报告书放在容赫霆的桌前。
容赫霆翻开报告书,纸上是这个女人的生平,从她的出生日期到她这些年经手的每一笔器官交易,每个记录都有。
但是,在报告的最后一行赫然写着:“已亡。”
“怎么回事儿。”
容赫霆将报告书放回桌面,食指敲了敲这两个字。
“我们晚了一步,当我们追到这个女人家中的时候,容易和简单已经被转移走了,这个女人腹部中刀倒在血泊之中,失血过多没有救过来。”
“继续查。”
……
“快点吃了吧,你们这么久没有吃东西,一定饿坏了吧。”
简单和容易坐在凌宅的餐桌前,在她们面前是一整桌刚刚出炉的美食。
简单看着面前这个和蔼的中年女人,刚刚她躺在那个坏女人的床上,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群人冲进来,把那个女人打倒在地。
然后,他们就到了这里。
面前这个女人让自己称她外婆。她说,是她救了她们。
诺文夫人看着眼前这对水灵灵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她那刚刚下生就被抱走的女儿。
如果自己的女儿没有被施文杰带走,她现在也已经结婚生子了吧。
“奶奶,我想我妈咪。”
容易委屈的瘪着嘴,这里是哪里,他好想妈咪啊。
“叫我外婆。”诺文强调。
她的女儿要是顺利长大了,此时她生的孩子,也会叫自己外婆了吧。
“乖宝宝,叫声外婆我听听,叫外婆。”
“外婆……”
她一把抱住容易和简单,眼角一阵湿润。
这一声外婆叫的她的心里又酸又甜。酸的是这样的好孩子居然是慕浅浅的孩子,甜的是她等这一句好像等了二十几年。
因为施文杰,她亲生的孩子流落在外,还不知道此生能不能再见到,她可能永远也听不到她亲生的外孙叫她这一句外婆。
也因为慕浅浅,她的养女凌静晗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现在更是发了疯躺在容家的疗养院里。她也永远不能听见凌静晗的孩子叫她一声外婆了。
慕浅浅,你终于体会到了失去孩子的滋味。
现在你知道我的痛苦了吗?
……
“孩子!”
慕浅浅睁开双眼,尖叫出声。
“浅浅,”容赫霆抱住她,“浅浅,你做恶梦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把我的孩子带走了,容赫霆,我的孩子还在吧,她们是不是没有事?她们是不是没被带走?”
容赫霆看着慕浅浅的眼泪像珠子一样掉在他的衣服上,这一滴滴就像是锤在他的身上,他的心都要疼死了。
他亲了亲慕浅浅的额角,“嗯,孩子没有事,你就是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