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暈

  绷紧之后,高温的身躯瞬间瘫软下来,小脸枕着大男孩的肩膀。全身放松下来,贴上温热的皮肤,从胸膛上得到稳定的节奏,急促的喘息逐渐被抚平。
  坐在浴缸里,抱着小人儿向后仰躺。从胸前感受到爱人剧烈的起伏,即便自己下身的坚挺硬得发疼,大男孩仍满足到觉得心脏都要炸裂。从灵魂底层发出深深的叹息,怀里传来的规律心跳声可能是上天给他最好的礼物。
  静静相拥了好一阵子,羊毛怜爱地轻吻Weister 的肩头,诧异的发现小人儿皮肤的温度高得吓人,赶紧轻拍爱人确认状态:「宝贝?你还好吗?」
  得不到任何回应让羊毛从脚底凉到头顶。
  「维特哥!!」
  ---
  羊毛的惨叫声立刻引来楼下待命工作人员出动。管伯跟阿嘉立刻带着家族私人医生和助手衝入房间:「怎么了?」
  在惊慌之中,羊毛还不忘先将Weister 做好清理。浴室门被打开的同时,湿热的毛巾才刚拭净小人儿高温的身子。
  阿嘉虽然动作很快但仍不及管伯细心。踏入浴缸伸手想把Weister 抱起,羊毛却坚定的等待管伯送来浴袍,盖在小人儿身上套好,才肯让阿嘉协助。
  被移动至床上的Weister额头渗出一层薄汗,久未接触阳光的苍白肌肤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睁着眼却没有焦距,四肢瘫软使不出力。
  家族私人医生简单做了检查,就开始忙碌起来。
  ---
  「不要让病人太激动!你是哪个字听不懂?」家族私人医生在处理完一整套程序,坐在Weister旁边观察之际,看到羊毛梳洗完毕从浴室出来。立刻带着羊毛到房门外,木门一扣上就是咆哮。
  同情心这种东西,在家族私人医生身上不太常出现。
  羊毛愧疚地低下头死盯着地板不回话,靠在大腿旁边的拳头握紧了又放松。咬着下唇几秒不吭声,还是忍不住问了:「维特哥现在怎么样了?」
  「发高烧,还不知道原因。」家族私人医生虽然很讨厌看到病况变得复杂,但是心里有一部份又很庆幸这个情况这么早发生。早期发现早期治疗,向来是最佳的处理方式。尤其现在Weister的身体状况又这么不稳定,能早点掌握清楚是最好的。
  目前最严重的,已知就是除了右耳听力跟右眼视力受损之外,整体平衡感也受到影响。按照今天突发状况来看,很可能身体调节温度的状况也不是很好…。
  「那…」羊毛其实很想问日后如果又遇到Weister那么可爱的诱惑自己该怎么办?想想这一定会被骂死…还不只是会被家族私人医生痛骂,被野狼爷爷钉在墙上都有可能。把话吞回去,转了一个句子询问:「这是偶发症状还是以后会常态发生?我要怎么观察、避免?」
  瞄了一眼羊毛,很清楚这孩子脑子里面都是什么念头在打转,还是照实说:「现在还没办法归结这是偶发性的还是常态性的症状,之后还是要多观察。这几个月先避免让病人情绪起伏过大。」家族私人医生有点同情的对着刚刚还血气方刚的下半身说话:「至于你…还是先靠自己吧!」
  如果连这几个月都没办法忍,也不要说步入婚姻走一辈子了。趁着现在还年轻不要彼此浪费人生才是上策!
  「那…」想起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羊毛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我想带维特哥回德国老家,适合吗?」
  家族私人医生眉毛一扬,没料到德国野狼家族会这么早就想把人带走,难道是刑事案件那边都已经处理好了吗?「现在搭飞机坐船都不太适合,能不移动就不要移动他。在这里多留两个月观察,让身体状况再稳定一点,之后再评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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