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压力之大

  我只好暂时打住话,可是师父却让我继续说。
  “她怎么是这样个人,我给她和孩子的关爱还少吗!”春叔虽然气愤,可是更多的是惊惧,是发自内心的那种。
  遵照师父吩咐,我连忙把一张符贴在了春叔的头上,他这才安心下来。
  “一切事情皆有因由,不要以为自己都是对的,把事情经过说来。”师父一副没好气的样子。
  春叔唉的叹了口气,这才把以往的一段经历说出。
  那是一个雨天,春叔因为初到这个城市打工,可是他没有多少文化,好的厂都不要他,他很失落。
  行走中,遇到了一个男人打女人很残酷的场景,男人非要往死里打。
  他当时是个单身,觉得女人是男人用来疼用来爱的,见此,已经义愤填膺,上前一把拉开那个女人,然后与那个凶恶男打了一架。
  由于他是农村人,身上有的是力气,结果男人被他打怕了,夹着尾声开溜。
  女人抱住他痛哭,说自己怀了男人的孩子,为什么他还这么对待自己。他也抱住那个女人,尽力的安慰,还把她带到一个便宜旅馆住下,并买了一件衣裳让她穿上。
  就这样,女人居然移情别恋,投向了他的怀抱。
  接下来,他知道女人还有个双胞胎姐姐,一起在福利院生活。
  他发誓,一定要干出个人样来,让小杨和她姐姐还有小杨肚内的孩子一起过上好的日子。
  从在工地上干搬运工干起,一直做到了工地的中层领导,有了钱后,又改了行,干起了服装买卖,生意越做越红火,开起连锁店,进而开起了公司。
  他很能干,公司的事少要小杨操劳。
  只是,他提出还要一个亲生孩子,小杨也同意,只是,医院检查下来,由于她的原因,已经没有生育能力。
  他有些失望,只是孩子对他很好,而且孩子自身也不知道这件事,所以,生孩子的事情就再没有考虑。
  小杨没有生育能力也是因为创业的日子太苦,所以他还一直自责。
  只是小杨的心里放不下,一直对他疑神疑鬼,只要一有怀疑,就大哭大闹。
  春叔没有办法,只好随时呆在家里,还写了遗嘱,让现在的继子继承自己的公司。
  小杨后来供奉了一尊古曼童,这之后她改变了许多,不再那么大哭大闹。只是在性需求这方面极为冷淡,几乎是零。
  小杨的孩子学习很优异,硕博都是在外国连读,春叔对于这个孩子一直寄予厚望,希望他回来继承自己的公司。
  也在这段时间,小杨的姐姐大杨在国外离婚回来。
  家里有自己的公司,结果小杨提出大杨在自己家的公司任秘书,自己就同意了。自己这些年来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如他的社会地位和财富,追求他的女人多的是,但一直洁身自爱。
  可是大杨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大杨性格比小杨开朗健谈,外貌与小杨极为相似,因为一起应付酒局要经常在一起,结果,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春叔也觉得对不起小杨,可是,一旦陷了进去,就无可自拔。
  只是,小杨没有发觉似的,他的胆子也渐渐大起,后来干脆移师家中。
  “仙长,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切都怪我太轻浮,我和小杨的孩子也快回国,我准备把一切责任承担下来,让他们母子相逢,我进监狱后,公司就交给我们的孩子。”
  听了春叔这么说,我似懂非懂,估计是我太小的缘故,对于人情事理还是太费解。但我知道,双方都有错,一个巴掌拍不响。
  “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现在她肚内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孩子,只是那只小鬼,他充满怨气,一旦生下来后,你们就都活不久了!与小鬼作交易,他会轻易的放过你们吗?”师父告诫的对春叔说了这番重要的话。
  春叔听了,脸色发白,嘴唇发颤,一阵后怕。
  “仙长,真是报应,如果一个人一生平安,其实就知足了,名望什么的我不苛求,唉!”春叔向师父发出了求救的眼神。
  “我们先去瞧下,看看能否自愿离开,要是不行,我再出手让他走。”师父道。
  春叔一副感激的辞色,说到时一定重谢,师父严辞拒绝。
  只是说道:“只是事情一了,你应允的给这儿通电通网,应当照办。”
  原来师父这老太婆偷听别人说话,能量还真是无孔不入。
  春叔连声说,一定照办,到时他给这儿通上电后,配上最好的电脑,流量用最大的。
  最好的电脑,要多少钱啊,后来得知,是一台一两万的那种。
  通电通网的事,万喜钱叔叔曾经跟师父说过,可是师父否决了,怎么今天心血来潮,时间才是几个月,就这么心思动重呢?
  只是凡事都得先处理了那个小鬼再说,小鬼当初与我有过交集,只是与我的手接触了下,就全身冰冷。
  这种冰冷不只是身体,还有魂魄,这可是很危险的,师父才急着召我回去。
  要是论对战的话,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春叔当晚住这儿,第二天才出发回市里,师父原本不让我跟着,只是我说半期课程已经结束,应该懂的我都懂,师父这才没话说。
  在一家疗养院见到了春叔的妻子,与我见到的一个样,她形容很差,没有一点精神。
  “阿春,我只想死,死了哪有这些烦恼!”她跟春叔说话,似乎没看到我们。
  她的状态确实不怎么样。
  “你下去吧,这儿有我,还有,在我不喊你进来时,你不要进来,也别让别人闯进来。”春叔告诫一位护理人员。
  护理人员一脸轻松,下去了。
  看护一个随时自杀的病人,她的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她把注意力聚焦在我和师父身上,眼里有种烦躁:“阿春,你把这两个面生的人进来干什么,不知道我已经是这个样子,谁也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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