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_95

  操!是!他就是!
  何余一脸崩溃,他就是个馋人家身子的老色|批!那能怎么办,他就是馋啊!
  “扑哧——”
  何余猛地抬头。
  褚弈一脸正色地看着他,仿佛刚才看戏的人不是他,一本正经地关心寻问:“还没找到么?”
  何余笑得像哭:“没找着。”
  他就是故意的,他还笑,还笑,你看这个人他还在笑!
  累了一身汗,何余终于从裤兜里翻出了钥匙,四个兜,他第四个才翻着。
  上天都在帮褚弈,何余仰天长问,老天爷,您也是颜狗吗,您好我们可以握个手吗,我也是。
  “睡衣在哪儿?”褚弈把人放到床上,走向衣柜。
  “拉开就是。”何余吸了吸鼻子,完全没有一个Omega即将被Alpha翻衣柜这种隐私地方的不好意思,咳了两声清嗓子,老中医自救似的伸手摸了摸额头,细细感受到底是怎么个温度,还有没有救。
  褚弈顿了顿,拉开衣柜,一瞬间他整个人几乎静止——
  他实在无法第一时间从团成一个大团的衣服里找出“拉开就是”的那身睡衣,何况每个小件也都均匀地团成一团了。
  这就是乱中有序?
  褚弈揉了揉眉心。
  这乱七八糟的一套让他想让何余就这么瘫在床上等他先收拾完再说。
  “那个黄的,昨天刚洗完,”何余终于意识到他的衣柜在褚弈这属于“整洁度极其不达标”,摸了摸鼻子,慢半拍地溜须拍马,“……你洗的。特别,干净。”
  怕褚弈不信,还加了句认可的“嗯!”。
  褚弈克制住脑海里翻腾的“收拾完再说吧”,仔细地翻出那身印着小黄鸭的睡衣,从衣服大团里抽了出来,走过来放到床上:“我去倒水,想吃什么?”
  何余猛地想起他在车上的那句“你喜欢吃的我都爱做”,耳根霎时一片红,掩饰地咳了声,故作淡定地说:“吃个梨,嗓子疼。”
  “我去切。”褚弈扫了眼睡衣,转身出去。
  何余目送他走出去带上门,这才挣扎着坐起来,边顶着骨节肌肉的酸痛穿衣服边感慨。
  褚弈虽然有时候爱逗他,比如刚才在门口找钥匙,但在很多原则性问题上都是非常绅士的。
  比如他换衣服,绝对会避开,背过身都不会。
  比如进他房间会敲门,他不回答他就一直不进来。
  比如翻他衣柜会征得他同意。
  比如……
  费劲巴拉地穿上衣服,何余觉得他仿佛一下穿越到了他七十岁的时候,行动不便,行将就木……
  褚弈每天给他端茶倒水照顾他,早上会敲门在外面颤巍巍地问:“老伴儿,今天,想吃什么?”
  他没忍住扑哧乐了,褚弈老了会是什么样?
  肯定也是个帅老头,用现在网络上的话来说就是“大爷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俊的”。
  抻了抻睡衣,他叹了口气,没过两秒又卧倒了。
  何日天也有这时候,真是这阵被伺候的太好了,都娇气了。
  衣服前面绣的小黄鸭仿佛眨着黑豆似的眼睛在对他说:别难过鸭,你的Alpha会照顾你的鸭!
  何余笑了两声。
  睡衣也是褚弈买的,他的是白的,褚弈那身是黑的。
  褚弈对这些生活小细节有着各种不可思议的执着。
  而且真的是非常喜欢小黄鸭了,真不知道这么酷炫狂拽的大佬为什么有这么可可爱爱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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