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你谋杀亲夫啊!

  苏莫离这么做,定是有他的用意的。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冉衣自然不会有别的异议。她轻咳了两声道:“就这么办吧!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消去你们的一些记忆。”
  结果这时候,苏莫离又说:“不用,让他们记着也好,让他们跟其他五万人说清楚。为师会在这一片地方设下阵法,只进不出。”
  “那会不会被其他修士识破?”她想,这是有可能的,毕竟,西荒有不少的门派。
  苏莫离瞥了她一眼,随后又蹲下来,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你怀疑为师!”
  额……
  某人恢复记忆之后,似乎比以前更自大了。而且,这种自大和以前那种自以为是并不相同。与其说是自大,还不如说是自负,还有一种傲娇感。
  冉衣两眼望天:“我没有怀疑你,谁让我现在越来越不懂你了呢!”
  苏莫离:“保持适当的神秘感和距离,能更加具有吸引力,更受异性欢迎!”
  “呵!”她冷眼瞥他,伸手轻轻勾起他的下巴,然后把脸逼过去,认真的问:“你想勾引谁啊?”
  苏莫离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为师眼中还能有谁?”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云风,忍不住低咳了两声:“皇上,末将还没有进空间呢!”
  冉衣:……一不小心就忘了场合!
  苏莫离:……好大的电灯泡……
  随后,冉衣把水晶项链推到云风面前,对他甜甜一笑:“进去吧!”
  云风点点头,进去之前又对剩余的五十五名战士说道:“保持纪律,原地待命!”
  那五十五名战士瞬间站得比标枪还直,大声喊道:“是”
  云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伸手一点水晶项链下的粉水晶坠子,伴随着一阵五彩的华光消失在原地。见他离开,站在原地的五十五名战士,面上的表情明显变的失落,但是他们眼里,仍旧有挣扎和犹豫。
  也是直到这一刻,冉衣才真正明白苏莫离的用意,剩下的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人心神稳定。他们都有太多的牵挂,对生活也都充满了期盼。他们虽然是大唐子民,也非常的喜爱大唐,但他们还没有为大唐,做好出生入死的准备。
  他们不愿意被人控制,这就是最重要的一点。
  冉衣走到那名吃了药却没有进空间的小战士面前,仰着头看他问:“朕若治好了你娘,你可愿跟朕走?”
  小战士听完之后,立刻面色严谨地跪在地上:“娘病好了,我再无牵挂,定当誓死追随陛下。”
  “好!”她对他淡淡一笑:“你带朕去你家吧!”
  小战士这才面露惊喜,面上扬起了他这个年龄才会拥有的纯洁笑容,笑得两眼眯眯,急忙磕头拜谢:“谢主隆恩!”
  这之后,苏莫离在荒原上设下阵法,冉衣带着小战士先去了他的家,他家在西北,家里穷困,如果不是母亲病了,急需医药费,他不会参军。
  他参军,只是因为参军有军饷,能给他娘治病。
  很纯洁很质朴的理由!
  “你叫什么名字?”站在飞剑上向西北方飞去时,冉衣趴在苏莫离肩膀上低头看着那名小战士。
  “君越!”
  君越?
  “这是谁给你起的名字,给你取名的人,对你必定抱了很大的期望吧!”
  君越点点头:“是我娘?”
  “哦!”
  一路上颇为无聊的冉衣,断断续续跟君越聊天。
  至于苏莫离,冉衣发现自从恢复记忆后的他,在有外人在的时候,就会变得比较沉漠冷清,身上甚至有一种孤傲的气质。
  但一旦两个人独处,他又会变得无耻,不要脸。这种反差,现在越来越明显了。
  比如说,他现在一本正经的站在飞剑上,双目向前,一手捏诀,另一只手抱着她。迎风而立,乌发飞扬,衣钵飘飘,整一幅谦谦君子的范儿。
  这是因为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君越。
  之前在草原上,静静等待的那几天,每逢夜里,他就会从入定中醒来。然后坐在她面前静静的看着她。
  冉衣会问他:“你在看什么?”
  他伸手在他眼前轻轻晃了晃,她看着厌烦一把拍掉他:“干嘛呢你?”
  “看看你有没有瞎呀!”他勾起嘴邪肆的笑,一双眸子幽深而迷人,却紧紧地盯着她:“看了你这么久,都没发现!”
  冉衣被他逼红的脸,气鼓鼓道:“我当然知道你在看我,但是我有什么好看的?”
  “这跟你好不好看没有关系!”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嫩脸儿,然后把手收回来放到鼻尖闻了闻,“喳喳”轻叹了两声:“柔滑如蛋,又有一股奶香,果然是没断奶。唉,为师失忆的这几年,真是亏待你了,怎么就忘了给你喂奶呢!”
  冉衣到底没忍住,恼羞成怒的踢了他一脚。
  “滚!”
  苏莫离立即假装被她一脚踢翻,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哎哟,疼死我了,你谋杀亲夫啊!你一定是看上了别的小白脸儿,想要抛弃为师!为师长得这么英俊潇洒,你怎么忍心……”
  她最后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踩在他额头上“嘭”的一声,将他的脑袋踩到地底下,顺便用力的碾了几脚,心里才算舒坦了。
  所以说,她跟恢复记忆的苏莫离相处了几天之后,最大的发现就是:他得了一种有外人的时候不装逼就会死的病。
  君越家就在沉默裂缝附近的一个小村庄。
  在村尾有一个小院落,院子有些凌乱,三人从飞剑上下来的时候,一个拄着拐杖的妇人,正在院子里喂鸡。她面色蜡黄,唇色苍白,显然重病在身。
  君越一下飞剑,就抢过妇人手里的物什,将人拉到一张破竹椅上坐下,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娘,你怎么养鸡了,就你这身体怎么吃得消。”
  那妇人见时儿子回来了急忙一把抱住,满脸笑容,那笑容明媚如花,硬是把她苍白的病容给掩了下去,她原来却是个美人。
  “越儿,你怎么回来了?这么早,鸡崽儿都还没大,没法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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