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从车震到室内

  沉薇琪还在想着怎么回答他,凌战廷看了她一会儿,道:“要我跪在你面前求你?”
  沉薇琪:“……”这是一字不漏听去了的意思?
  她尴尬得想死,支支吾吾起来,“那个,我……”
  凌战廷笑了笑,眼里却有点冷。
  沉薇琪干脆转移话题,“你到底来干什么?”
  “前天遇到梁译皓,他说你不太好,”凌战廷看着她,嘴角挑了挑,“原来不是什么疯了,就是见鬼了。”
  沉薇琪无语,“他跟你说我疯了?”
  “嗯。”
  “……”沉薇琪,“我跟你真正离婚后回来这里住就能看到姑婆了。”她没告诉他,姑婆是答应了她父亲帮她定下终身大事所以才会想办法让他俩灵魂互换,她最近一直在催她去找凌战廷,因为只要她的姻缘定下来,姑婆就去投胎去了,再不管阴婚阳婚了。
  她一方面舍不得姑婆,一方面拉不下面子,所以才会跟姑婆说那样的话。
  什么跪不跪求不求的,她没那个意思。
  她有时候想,也许她跟凌战廷就是不适合的两个人,都争强好胜,都不肯低头。
  凌战廷点了点头,“我正好路过这里,看看你。你没事就行。”
  沉薇琪点了点头,“我挺好的。”
  接着就是一阵尴尬。
  明明曾经是一对夫妻,内心明明相互喜欢,但他们谁都不想再往对方跟前凑,一个付出太多累了,一个觉得受辱不想袒露心思,都挨着。
  “我走了。”凌战廷道。
  “嗯。”沉薇琪点点头。
  他往外走,她开始关院门。
  门关上之后她一直扶着门锁低头想着什么,半晌突然打开门冲了出去,男人正好发动车子要走,她冲过去挡在了车前。
  凌战廷隔着车前窗的玻璃看着车前的她,用眼神询问她做什么。
  沉薇琪走到他车窗边,弯下身直接探身进驾驶室按下中控锁,然后拉开了车门,接着人又进驾驶室,倾压过去,她捏住凌战廷的下颌,轻声问他:“你对我,真的腻了?”
  凌战廷被她的动作搞懵了,反应过来,本来想给她肯定的答案,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他说不出来。
  沉薇琪霸道地亲了上去。
  把男人压在座位上,热烈凶狠地吻着他。
  手胡乱扯着他价值不菲的西装,手从前襟探入,抚摸他胸前结实的肌肉。
  津液的交换,唇舌的交缠,太容易勾起身体的欲望,沉薇琪吻着他,竟然有种自己还是男人的错觉,想征服他占有他。
  一吻毕了,两人都喘着粗气,沉薇琪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伸手探了一下他的下身,已经硬得跟铁棍似的了,她低头轻咬了他的下巴一下,“原来骗我。”
  凌战廷吃疼,轻轻推了她一下,“你干什么?”
  沉薇琪嘴角略轻浮地挑了一下,摸了摸她刚才她咬的地方,“刚才你不是听到我跟我姑婆说的话了吗,她让我推倒你。”
  凌战廷莞尔道:“我以为你更希望我跪在你面前求你。”
  沉薇琪挑了下眉,没所谓,“以后有机会。”先把人搞到手再说,以后还怕没有让他屈服的机会?
  这大概是她做了一段时间凌战廷学来的男人思维。
  没等凌战廷再说什么,沉薇琪又亲了上去。
  这次凌战廷不再是被动被亲被撩,他把沉薇琪拖到车内,让她双腿岔开坐在他身上,也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天气热,她穿的衣服单薄,上衣往上推,裤子直接撕开,手拨开底裤,摸她的穴口,已经很湿了。
  他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掏出硬得不行的肉棒,单手抱起因为欲望已经软成泥的沉薇琪,对准穴口,然后让她往下落,肉缝吞下自己的硕大。
  两人都发出舒爽之声。
  沉薇琪抱着他的脖子,摆动腰肢跟他不断交合。恢复女儿身以后她还是第一次做爱,体内的快感熟悉又陌生,凌战廷的肉棒以前插过她无数回,但没有哪一次让她如此觉得踏实满足过,就好像她跟他结合是应当如此的事情。
  这大概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她很快就高潮了,死死绞着体内的肉棒,小声叫着泄了身子,软倒在他身上。
  姑婆的房子有点偏,又是独门独户,现在是夜晚,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但毕竟是在户外,她不敢大声。
  男人被她差点夹断了,死死忍着才没射。这也是他恢复男人的身体以后第一次做爱,他要好好操操怀里这个女人。
  接下来他们转战室内。
  因为在车里做的时候两人都出了好多汗,沉薇琪先去浴室洗澡,洗完换凌战廷去洗。
  她还在卧室吹干头发,就猛然被男人从身后抱住了,她惊呼一声,“你才进去不到五分钟!”
  “我洗得快。”男人抱住她,啃了起来。
  她站在书桌旁,被他把身子扳过来,他压着她,她就靠坐在桌子上,一边亲,一边把她身上的浴袍扯掉,露出刚刚洗过滑不溜秋的裸体,他越吻越急切,恨不得一口将她吃下肚去。
  高潮过一次,又洗了个澡,沉薇琪身子还没这么快有感觉,她被动地被他吻着,他手指往她穴口探了探,还很干。
  凌战廷放开她,盛满欲望的双眸看着她,又啄了啄她的双唇,然后矮下身去,掰开她的双腿,去舔她的腿心。
  “唔——”湿热的舌头在她私处舔弄,沉薇琪身体战栗着,嘴里呻吟着,全身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她低头一看,因为她屁股半靠半坐在桌子上的关系,他给她口交只能跪在地上,此刻凌战廷就跪在她面前的。
  她原本想开口嘲讽一句的,你看你还不是跪在我面前了?可是不知怎么地刚想开口她竟有些鼻酸。她突然懂了凌战廷这段时间突然的自尊心。
  也许根本也不是什么自尊心。
  他根本不在乎跪下求她这种事,他在乎的是她到底能不能喜欢他,对吧?
  “凌战廷。”她喊他。
  男人抬头看她,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你为什么跟我假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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