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凌宇抱住方唯，伸手帮她把外套脱下来，然后双手伸入她衣服缓缓摩挲，感受着细滑的触感。
  方唯挣扎着推他的手，被凌宇按住双手压向头顶，“你来，不是安慰我的吗？”
  “是，可是……”
  “我现在……只需要，这种安慰。”
  凌宇说完低头强势地吻上方唯的唇，将她所有的挣扎和拒绝都堵了回去。
  方唯瑟缩着，推拒凌宇的禁锢，无奈凌宇的手劲太大，将她从浴室拖出，扔到了床尾凳上。
  暖气刚开，室内还是冷冰冰的，床尾凳也是触手冰冷，方唯用力掰着凌宇的手视图挣脱他，一边戚戚哀求。
  “凌宇，你不要这样，我是方唯，你看看我。”
  凌宇将方唯逼在床尾凳和床柱之间，将她的外衣一件件剥离，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皮肤被刺激得起了一层细密的咯哒，她赤裸的后背撞到了床柱，被凌宇压在床柱上动弹不得。
  方唯僵着身体，伸手去触碰凌宇的脸：“你真的不愿意看看我吗？”
  凌宇低头脱着自己的衣服没有回答，方唯捧住他的脸抬起，与他牢牢对视，“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你所见，”凌宇的声音又沙又沉，“我订婚了，也有了孩子。”
  方唯全身都在发抖，连捧着凌宇的手都快支持不住了，“所以，你，你从认识我开始，就是在骗我吗？
  凌宇轻笑：“我骗你什么？当初是你自己上了我的床，每次我操你的时候，你不是都爽的很么？男欢女爱，你情我愿，这算哪门子骗？”
  方唯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下，捧着凌宇的手也颓然垂下。
  凌宇的吻便侵袭而来，方唯用力挣扎着，凌宇收紧了双手将她的身体扭曲着固定在床柱和他之间，她伸手推他，却因为毫无着力点而使不上力。
  “不要这样，凌宇，放开我。”
  方唯终于露出了怯意，原本的尖叫也变为委屈的哭喊，她希望唤醒凌宇心中的不忍和疼惜，无奈程凌宇不理会，一把拉过床柱上的丝缎绳结，将她的双手绑在床柱上，两手将她的腰扶着，快速拉开她身上为数不多的衣裤。
  “凌宇，住手，你住手！”
  方唯终于哭了出来，她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忍受着凌宇在她身上肆虐。被贯穿的刹那，她感觉到了疼痛，不同于第一次，由心到身体的疼痛，撕扯着她的意识，让她产生了混乱，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方唯放弃了挣扎，任由凌宇强横的双手紧紧攥住她的腰肢，一下比一下用力的顶着她，像要将她的灵魂都顶出身体。曾经让她觉得温暖又安心的这个人，在这一刻露出了最真实的面目，方唯望着凌宇模糊的身影，终于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方唯的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换上了柔软的绸缎睡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青柠香气。
  方唯挣扎着起身，疼痛让她逐渐清醒，手腕上的勒痕提醒着她昨夜所受的暴虐，晕眩的感觉一阵阵向她袭来，她撑着好久才没让自己倒下。
  她找到手机，给万芷发了一条短信，然后飞快地给自己订票叫车，等她从洗手间洗漱完毕出来，已经完全看不出一点受过璀璨的样子。
  接到她信息的万芷裹着毯子跟在管家身后匆匆赶来，方唯已经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等在房间里了。
  “万万，我要回去了，”方唯轻叹一声，上前抱了抱万芷。
  “你和凌宇聊过了吗？”万芷摸了摸方唯红肿的双眼，有些心疼。
  方唯努力扯出一抹微笑：“聊或者不聊还有意义吗？我已经知道结果了。”
  方唯松开万芷的手：“我叫了车，应该一会就到了，谢谢你和盛总的帮忙，以后的事你们就别管了。”
  万芷一路陪着方唯到了大门口，偌大的屋子里很安静，似乎大家都没有睡醒。
  门外是冰雪覆盖的世界，方唯站在门口，裹着大衣冻得瑟瑟发抖，万芷将自己披着的围巾给她系上，方唯却反手解了下来。
  “不用了，万万，你保护好自己，等你回国我们再聚。”
  说吧，方唯转身拎着行李上了来接她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