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爱情有限(2)
“这里有个人想见你,你跟他们两个马上过来。”顾子夕说完电话就挂了。
“先生——”钟意急喊一声,电话那边,却只有嘟嘟的盲音,显得急促而慌张。
“快走。”那两人连穿鞋子的时间都不给她,就拽着挂着空档、穿着白色亚麻t恤和同色亚麻长裤的她,直直的往外走去,待得将她塞进车里时,她的脚已被花园里的石子挂出了血丝。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钟意怒声吼道。
“你想我们怎样?”一个坐在她身边的男人,斜眼看着她——自白色亚麻背心里透出的若隐若现的风景,轻轻挑了挑眉梢,吹了声响亮的口哨,邪气十足的说道:“身材挺正的麻,没有变形麻。”
“你……”钟意下意只的伸手护住上身。
那男人轻哼了一声,淡淡说道:“虽然正点,不过,我们哥们儿对送上门来的女人不感兴趣。”
说完,示意前面的人开车。
当车停在海边的一处小木屋时,顾子夕正笔直的站在木屋的门口——一条仔裤、一件白衬衫,简单、干净、优雅,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先生!”钟意拉开车门,打着赤脚,拼命的往顾子夕身边跑去——沉迷于顾子夕魅力中的她,完全没有分析:为什么顾子夕让人带她来,那人的态度却是如此的粗鄙放肆。
而与她通了电话的顾子夕,除了说清事情外,甚至连一句温软的话都没有。
现在的顾子夕,看着她时,眸子里更是冷意一片。
“先生……”钟意定定的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敢上前——而她相信自己现在的样子,绝对的诱惑人:风吹起她的长发,在脑后飞舞;性感的红唇,微微的翘起;随着跑动后的喘息起伏着的柔软。
是个男人,都会被她这个样了所勾引。
“到床上去。”顾子夕眸色微沉,冷冷说道。
“先生!”钟意见顾子夕这么直接,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怎么?”顾子夕突然扯起嘴角,轻笑起来。
“你说什么呢,真坏。”钟意的脸不由得飞红,娇俏的转身往里走去——这栋木屋,只有两间房,旁边一间房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而正对门的这间,靠墙是一张大大的床,上面铺着蓝白格纹的床单和被子;床边是一扇能透过海风和阳光的窗,同样也是蓝白格纹的窗帘;窗下有一张宽的椅子,上面放着一个插着野菊花景泰蓝花瓶;在床的对面,是一个大方桌,上面似乎是一些照相设备。
整个屋子,看起来古朴而优雅,象是一个极佳的海边度假小屋。
顾子夕将门稍掩,在床对面的大方桌上半坐了下来,看着她低声问道:“我走的时候,和你是怎么说的?”
“说、说、”钟意的脑袋飞速的转动着,回想着自己背的所有资料,似乎并没有这一条。
“时间太久了不记得了?”顾子夕也没有逼她。
“有些,不记得了。”钟意低下头,故作害羞的样子,来掩饰着自己的慌张。
“衣服可以拿掉了。”顾子夕冷冷一笑,淡淡说道。
“这……”钟意的双手抓着衣服的下摆,对他的要求有些无措——难道他变态?
“恩?”顾子夕的声音越发的冷起来。
“哦,好。”钟意下意识的被他的气势给吓到,缓缓的在床前站定,在扯掉亚麻上衣后,当她正准备扯下长裤时,顾子夕冷声阻止道:“够了,转过身去。”
“先生,我那块胎记,后来做了美容手术,已经没有了。”钟意终于明白,他是在找那块胎记。
“恩。”顾子夕轻应了一声,抬起双手拍了拍。
在钟意还没弄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便被一个男人给扑倒了,顾子夕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大约三十分钟后,一个男子走了出来,将一张碟片交给了他。
“完事了?”
“恩。”
“带她出来。”
“好。”
“顾子夕——”钟意披头散发的看着顾子夕,一脸的恨意。
“知道为什么了?”顾子夕淡淡的问道。
“你不要太过份了。”钟意的双腿有些虚软的站不住。
“难道我弄错了?他不是你男人?”顾子夕讽刺的看着她:“如果错了没关系,你告诉我你男人在哪里,我帮你去找。”
“没错,是他。”钟意担心他真的再弄个人来折腾自己,只得恨恨的说道。
“那就行,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贞洁烈女。”顾子夕淡淡的说着,将手中的光盘放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是光盘,我会放在我兄弟手中。如果梓诺的事情,有半个字的透露,这光盘,就会寄到你的父母手中。”
“如果你以后有孩子的话,当然,还会成为你孩子的教育教材。”顾子夕说完后,转身快步离开。
“顾子夕,你给他下了什么药。”钟意踉跄着往前两步,大声问道。
顾子夕却只是不答,跳上刚才钟意来时坐的车后,车子迅即消失在海边。
“他们给你吃了什么药?”钟意回到房间,那男人还看着天花一脸梦幻的样子,抬手扇了他两耳光,大声问道。
“小意,好舒服,天上的星在转、地上的鸟在叫,好美呀!”钟意的男友听见声音,低头看着她;突然眼睛发起光来,伸出双手抓住,她梦幻的说道:“小意,天上的云,好软好软。”
‘砰’的一声,小屋的门被踢开。
钟意困难的睁开眼睛,一看到两个穿制服的人,吓得一下子清醒了:“你、你们是……”
“我们是辖区警局,有人举报你们藏毒、聚众乱来,请你们现在配合调查。”之前说话的警官,例行的报了家门后,也不再管他们,直接到两个房间检查,果然在里屋的冰箱里,搜出了一袋摇头丸。
“这、这不是我们的,有人陷害。”钟意抓着被子,缩在床角,拼命的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