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6)

  凌云问道:你在害怕?怕什么?怕我让他们知道你的身体有多yi
  不要。白钥迸发出一道尖锐的哭叫声,她恳求地看向凌云,我求你,不要说出来,不要说
  凌云笑:原来你真正害怕的不是他们,而是你自己。
  不是,我没有。白钥泪流满面,可怜又无助地狡辩着,她自始至终不敢直面自己的身体,一不小心瞄到也像是看到肮脏的垃圾似的,迅速收回视线。
  其实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差别,但白钥就是打心理上厌恶。
  凌云抬头,正好看到茶水台那面墙上的镜子,她抱起白钥,直接就放在上面了。
  她掐着白钥的下巴,硬生生将脑袋拧了过去,迫使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看,白钥,这是真实的你,你再怎么逃避,你总有一天要面对,你往哪儿跑?
  不,不要!镜子里的自己不着寸缕,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一处绯红和深红,她还记着这是在公司休息室,不敢大叫出来,拼命咬着唇,唇上渗出丝丝血痕。
  凌云却不肯放过她,手搭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低声笑道:这里都装的什么呀?怎么这么鼓?
  md,要做就做,不做就滚蛋,老娘还有一堆事呢,哪有时间跟你玩这些破花活?
  不过吐槽是因为害羞,毕竟饶是浪荡如白钥,如此直白地看着光裸的自己,耳朵根就跟烧红了的铁似的,又红又烫。
  怎么说不出来呢?凌云凑到她的耳朵跟前,总不会是我儿子吧。她狠狠一压,肚子传来一阵刺痛,白钥忍不住尖叫出声,吓了凌云一跳,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但刚才那下是真的很疼,来自骨髓深处的疼,所有的感觉瞬间消失,只留下了一身心有余悸的冷汗。
  装话刚出口,凌云看到白钥煞白的脸色和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话尾巴硬生生咽了回去,她不禁反思,觉得自己刚气上头了,下手太重了。
  她不着痕迹轻轻揉了揉白钥的肚子,紧接着又安抚了下,看着白钥的脸色逐渐转红,不由得松了口气,但还是嘴硬道:都是脑子转移下来的水吧,看来我要找个瓶子接下水。
  说着她还真打开了小冰柜,摸出一瓶矿泉水,先在白钥脸上贴了贴,冰的白钥一哆嗦,眼睛瞬间瞪圆了。
  凌云看着她惊慌的跟只小猫似的,不由得笑出声:怎么,这还不够大?难不成我要拿个桶过来吗?你脑子是进了多少水?想来也不少,否则怎么干得出这么
  难怪说伴君如伴虎,这说着凌云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原本还想给个缓冲,但现在直接贴了上去。
  白钥挣扎着就要爬起来,被凌云压住了腹部。
  只要一想到刚才钢针扎一般的刺痛,白钥就像是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彻底不敢动了。
  看镜子。凌云命令道。
  白钥当然是不肯了,她不仅转过了头,还闭上了眼睛。
  看镜子!犹如雄狮怒吼,凌云抓着白钥的头发,迫使她微微仰着头,眼睛眯成一条缝隙,正好看到自己横躺着的画面,白钥立刻有些崩溃,她开始剧烈挣扎,不肯妥协。
  凌云:是你拉着我进来的,要是我现在打电话给媒体朋友们,你猜明天的头版头条会是什么?
  震惊,白氏集团当代掌门人竟然是!!竟在公司公然勾.引!!
  艹,uc总部明天见不到你就要倒闭了,白钥内心暗喜,但表面上还是装作震惊慌张的模样,她怒不可遏地瞪着凌云,流着泪将头转向了镜子。
  在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后,她眼泪流的更汹涌了。
  这还不够,凌云又命令道:自己的事不自己做,难道还要我帮你不成?
  白钥瞪圆了眼睛,眼神里慌乱和无措显而易见。
  凌云将瓶子努了努:拿着。
  白钥羞愤的想当场撞镜子自杀,可凌云却像是扫描仪一样看穿了她所有的想法:你想就这么死去,然后被媒体朋友们发现吗?你想知道明早的头条上登着你浑身赤.裸、死不瞑目的照片吗?你想以后人提起你第一时间想到的你离奇死亡的花边小道传闻吗?
  白钥死死咬着唇,眼看着就咬出血了,凌云掐住白钥的腮帮子,低声威胁道:不管是咬嘴唇还是咬舌.头,下一次我就把瓶子塞在你嘴里。
  白钥瞬间松了力道,她低眉沉默半晌,最后伸出一直在颤.抖的手,握住了瓶子底端。
  凌云则站在一边,拿出了手机,正对着白钥。
  不要,不要拍!白钥第一时间去捂自己的脸,眼泪顺着指缝溢出来。
  凌云眯起眼:别松手!
  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怎的,白钥一直在打哆嗦,她不甘心地放下手,但却死死埋着头,也不敢放开嗓音,只拖着哭腔哽咽着说道:求求你,我求你了,你想我做什么都可以,别拍,千万别拍。
  凌云:放心,这手机没联网,我也不会搞出艳照门的事,我拍只是留着自己看。她笑道,谁让你不愿意我天天来找你呢,我想你想的没办法,就拿出照片来看看。
  不、不要拍,你来找我,天天来找我。白钥恳求地望着她,但凌云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了,这不大好吧,毕竟白总都订婚了,也快结婚了,白总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大概是觉得白钥哭哭啼啼太烦了,凌云找了个地方把手机固定住,她亲自上手。
  白钥还是哭,但很快,哭声就变了调。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求营养液的时候了,看在我这么勤劳的份上,营养液不送一波吗?
  第164章 为了你做o还进娱乐圈
  前一天还是惊涛骇浪, 但凌云插手后,不过半天时间, 海面归为平静,旭日从东方冉冉升起,海平面散发着橙黄.色的高光。
  当然,幕后爆料人绝不会就这么轻易被打倒,即便苟延残喘,只剩下一口气,她也要拼死一站。
  网上陆陆续续又出现了白钥很多真真假假的各种黑料,真的无非就是白钥和多数美女子一前一后进出酒店,甚至还有前脚一名女子刚从白钥房间走出来, 另一名女子和她擦肩而过走了进去。
  配图的文字当然不是先前千篇一律私生活混乱的文字, 而是白钥是个黑洞,什么都能吸进去, 怎么都不满足的侮辱性诟骂。
  这种东西放在以前绝不会有人相信的, 可偏偏这些照片有真有假,再加上编撰出来的东西总比事实要刺激。
  白钥自己都喜欢刺激的, 还拦得住别人?
  所以很快, 平静的海面又开始起小涟漪了。
  但就真相是一滴水落在了海里, 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被凌云彻底压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清早,白钥睁开眼就对上凌云放大的脸,吓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凌云一把按住她:多大的人了, 还一惊一乍的, 小心你的腰。
  ?!白钥后知后觉全身酸胀肿痛,身体的各个部位好似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不受控制,但虽然疼的是幻肢, 确实是真真切切的疼痛啊。
  白钥紧绷着脸,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转开了眼。
  她不哭也不闹,凌云反倒有些担心。
  凌云捏了捏她的脸蛋,觉得有些干,大概是昨晚哭的时间太长,皮肤被泪水皴到了。
  凌云说: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不用担心。
  事情?什么事情?
  系统:你脑袋仁是被捅出来了吗?
  白钥:做个人吧。
  系统:我还是喜欢做系统。
  白钥:f**k。
  白钥眼皮下敛,完全不理会。
  凌云凑上来,殷勤地替她按摩腰部。她的掌心炙热,力道又大,就像是把暖宝宝推到了身体里,酸胀肿痛一下子就被烘蒸发了。
  都已经到嘴边的拒绝的话立刻咽了回去,白钥嘴唇动了动,但什么都没说。
  凌云立刻问道:你想说什么?
  白钥灵机一动,淡淡道:我想让你放了我,别玩我,你会吗?
  凌云说:我会。
  白钥:!卧槽,你说什么鸡话呢?给你机会,重说一遍。
  凌云剥开她额前的碎发,亲了亲她的脑门:不是我不放你,是你不肯放过我,我怎么会玩你,我是真的爱你。
  哗吓老娘一跳。
  白钥不着痕迹松出一口气,演技也跟着回来了,她流露出失落又绝望的神色,低下了眼眉。
  凌云捧着她的脸,和她对视:别这么残忍,别这么对我。她亲.吻白钥的眼睫,眼皮,湿润温热的唇.瓣抵着她的眼瞳,小钥,检查报告已经公布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a,不用再用结婚证明了,发文澄清好不好?
  白钥闻言,终于肯正视她了。
  凌云嘴角渐渐扬起上扬的弧度:小钥
  白钥说:别碰她,我求你。
  笑容逐渐僵硬在脸上,凌云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搭在白钥腰上的手也失了力道,差点把腰给拧折了。
  白钥面色一白,露出妥协又痛苦的神色。她闭上眼,缓缓凑上去想要亲.吻凌云的嘴。
  看着越来越近的红.唇,凌云心想,这可是她第一次士动亲.吻自己凌云设想过无数次两人心意相通后互相亲.吻的画面,可从未想过,她是因为另一个女人对自己献上那双性.感的唇。
  就差那么几毫米,凌云一巴掌盖在白钥的脸上,将人推了出去。
  ?
  她推我?她竟然推我?!白钥幼小的心灵收到了极大的伤害,别看她此时面无表情,神色冷淡,但其实内心早已哭的像是个一百斤的孩子,恨不得在地上连打好几个滚大哭一场,nnd,以后想亲老娘也不让你亲!看谁着急!
  系统冷笑道:你确定是她先着急。
  白钥胜券在握:那当然,我只说不让她亲,又没说不让她玩。
  系统:?这什么鬼怪逻辑?
  白钥趴在床上,收起了遗憾可惜的表情,慢慢爬起来,恳求地看向凌云:是我求她帮忙的,我不能这完全是把我俩的脸都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凌云冷眼看着她: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现在的白钥视自己为洪水猛兽,恨不得距离十万八千里,竟然肯为了这个女人士动亲上来这让凌云打翻了整整一个醋厂的醋,大为光火。
  她嫉妒的发狂,可又卑微地不想表现出来。
  凌白钥还想再说些什么,被凌云冷声打断道,我现在不想谈这件事这个人,如果你不想明天早上看到她声名狼藉,彻底被t出娱乐圈的消息,就给我立刻闭嘴。
  盛人的气势让白钥不由得缩了缩肩膀,抿唇不说话了。
  看着她委屈的像是只被抛弃的奶猫的小模样,凌云心有不忍,干巴巴说道:睡了快两天了,肚子早就饿了吧,我准备了吃的
  大概是之前被填的太满,她不说白钥竟然没感觉到饿,一说就觉得脑袋缺血,有点晕。
  她不自觉揉了揉肚子,这稍显示软的动作让凌云愣了下,旋即唇角上弯,揉了揉她的脑门上的呆毛:饿坏了吧,我现在去端上来。
  也就不到五分钟,凌云就回来了。
  香浓可口的小米南瓜的甜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屋子,白钥肚子饿的更厉害了,甚至不听话地咕咕叫了起来。
  白钥急忙捂住,但为时已晚,凌云听了个正着。
  凌云看她脸颊飞起一抹红晕,情不自禁调侃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再狼狈的样子我都见过。
  什么叫得意忘形,什么叫彻底把天聊死了。
  凌云简直就是教科书级别的反面例子。
  刚才还显出些血色的脸唰地变得惨白,看向凌云的眼神里也多了抵触。
  凌云也自觉说错话,满脸懊恼,想说点什么补救,又怕说错,好半晌憋出来句:先吃饭吧。
  虽然白钥不想为难自己,但她的人设不允许在听见了那样在原身听来带有侮辱性的话语之后还能吃的下对方喂给自己的饭,所以她悄悄闻着空气中香甜的味道,痛心地撇开了脸。
  不吃!我不饿!
  她拒绝的很艰难,面容痛苦,而凌云以为她还在意刚才的不妥言论,微微皱了皱眉。
  理亏,但赌气。
  凌云没哄她,直接命令道:吃!
  白钥掀开眼皮,淡淡瞥了她一眼。
  凌云是真怕她饿坏了,威胁说:真不吃?那你可别后悔!说罢,她端着粥碗转身就走,看的白钥一脸痛心。
  但这俩人完全是茶壶配茶盖,白钥还真就吃硬不吃软,她心内一悚然,屈辱地说道:我、吃!
  凌云刚坐到床边,白钥就跟夺炸.弹似的英勇地去抢饭碗,被凌云一个闪身躲开了,她扑了个空,一脑袋扎在被子里了。
  白钥:起来还是不起来,这真的是个令人纠结的问题。
  凌云搅了搅粥碗,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再送到了白钥的嘴边。
  勺子都抵到白钥的舌尖,味蕾都感受到南瓜的软糯芬芳了,但白钥还是认痛转身,倔强地说道:我自己来。
  刚才还为了野女人想要吃自己口水,现在却连自己喂的饭都觉得难以下咽了吗?
  凌云气的不轻,越发口不择言:就像在休息室,你非要自己来一样吗?那你是忘了吗?最后哭着闹着求着让我帮她的是谁呀?我奉劝你,在我还好脾气对你的时候,你最好全盘接受,否则你再求我,我可不一定会大发善心。
  白钥身子猛地一颤,全身的肌肤都开始泛起绯红。
  凌云以为白钥是怒火冲天,但其实白钥是想到那天的刺激,太过兴奋,眉角都略微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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