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不会学?

  溥跃全神贯注,用狰狞的性器一点点钉住她,但赏佩佩瞳孔地震,心里想的全都是他个混蛋插入之前没有戴套!
  先不说和陌生人进行无保护措施的性爱会有大几率感染传染疾病,再次,她一介护校优等毕业生,当然不会相信什么男人的只是蹭蹭,和射前拔出来就能避孕的说法。
  即便人工合成的左炔诺孕酮再怎么与天然黄体酮相似,事后避孕药对女性身体也有伤害,她可不想为了溥跃一时舒服而经历下个月的月经失调。
  因为厌恶单方面承受风险,所以她身体很难放松,眉头彻底颦起来,小腹绞得痉挛,赏佩佩知道自己的力气和溥跃比起来就是九牛一毛,没有试图呼叫,右手抬起来直接按在溥跃的肘关节尺侧的尺神经沟内。
  与刚才进入她身体感觉到的全身酥麻不同,溥跃被赏佩佩捏住左臂时,立刻有了疼痛表现。
  他吃痛地松开赏佩佩,赏佩佩已经恶狠狠地扬起额头试图撞击他的鼻梁。
  还好溥跃身手敏捷,头一偏躲过一击,不可能跟她硬碰硬,只能一手按住她的额头,另一只手握着她的右手按在头上。
  溥跃清透的虹膜里也倒影着一个眼神起火的赏佩佩,圆圆的小脸像红色的苹果,只不过这火不是欲火,而是纯粹的怒火,她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瞪了他几秒,从唇缝里挤出一句话,“不戴套你想都别想。”
  闷哼一声,是被赏佩佩的腔肉夹吮的,溥跃下体被裹得用力,进退两难也不算太好受,冠顶和穴内深处的窄径像是九连环契合在一起,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到“唧唧”的水声。
  舌尖在上膛顶了一下,溥跃知道赏佩佩的要求合情合理,他戴套避孕的行为也是自发自主,但怎么听着还是从赏佩佩的话里品出了一种嫌弃。
  就好像是,她怕他有什么脏病。
  可天地良心,他这前二十多年活得清清白白,甚至从来没有和异性接过吻,她是唯一一个。
  烧起来的眼神泼了油,他还在压制着自己的表情,声音放软了,堪称诱哄,溥跃非常自如地解释着:“戴了,刚才给你口完就戴了。”
  抬眸碰到赏佩佩不信任的目光,溥跃几乎快露出温柔皮相下的獠牙了,挑起单眉哼笑着问:“不信?那你放松点,我拔出来你看。”
  “你现在吸得太用力了,我动都动不了。”
  半信半疑中,赏佩佩呼一口气,尽量放松耻骨附近的肌肉群,本来并拢在溥跃腰腹的两只膝盖慢慢松开,分别向床边靠拢。
  疑心病人嘴里没闲着,还在问些会让男人阳痿的问题,“怎么可能,你什么时候买了避孕套?我刚才明明看到了,没有戴,不是乳白的,是粉色的。”
  “敢骗我你死定了。”
  “上次你不是还不会戴,还是我给你摸黑套上的……”
  赏佩佩两腿抬高悬在空中尽量分开,这下子她的模样确实像是在妇科手术台上做检查的女性病患。
  只不过,病患两腿还有器材做支撑,完全健康的她则全是靠自己的力量将双腿悬在空中。
  而溥跃裹着加大号超薄膜的性器,则在毫无阻力地情况下,正在从内往外,慢慢抽出。
  粗壮的茎身慢慢暴露在空气中,连带着,还有来不及缩回的腔肉。
  今天赏佩佩的小屋内灯光适中,恰好可以让溥跃把她的腿窝看得非常清楚,窄穴是怎么吞咽和蠕动的,水渍是怎么沾染到自己的,包括她大腿上的红潮都性感得像是违禁读物。
  食言了,没给她看自己的东西,也没有完全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溥跃拉着她右手直接摸到两人交媾处,顺着根部蹭了一圈,让她感觉到那层肉和乳胶的分界线,随后重新重重地插回去。
  膝盖很自然地因为冲击而被他盘在劲腰,溥跃这一次毫无阻碍地,重新捂住她的嘴巴。
  下身像是打桩机,一下一下去吻她甬道的最深处,操到她身体移位也不肯缓和,眼前发白时还没忘记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骂:“操,买了一周,换了叁个裤兜。药店里最贵的进口薄润款,就是透明的。”
  “上次不会我还次次不会呗?我是猪?我他妈不会学?”
  “我不止买了这个啊,我外套兜里还带了口喷和一次性漱口水,光是今天晚上就喷掉半瓶。”
  想到自己今晚趁着赏佩佩去洗手间时,自己偷偷漱口喷口喷的样子就像个白痴,当然,半夜想她想得睡不着,自己给自己练习快速戴避孕套更像是痴汉行为。
  溥跃又气又恼,耸腰摆臀快得都出残影了,声音也越来越委屈,“可是你好几次靠我那么近就是不来亲我,赏佩佩,耍我好玩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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