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挑断脚筋
“呜呜呜……涛,谢谢你,又是你救了我。”
陈思雅的脑袋受到了巨大的重创,前面也受到了一生中最大的凌辱,都没有哭过,此时看到聂涛,终于忍不住,轻轻地咽泣了起来,被反绑着双手的身体,也已经赴在了聂涛的身上。
聂涛轻轻地将陈思雅的身体搂在自己的怀中:“思雅,对不起,我来晚了,才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聂涛痛苦无比地说道。
“呜呜呜……没晚……一点也不晚……呜呜呜……如果没有你……我……呜呜呜……我这一辈子就完蛋了……呜呜呜……”陈思雅痛哭着说道。
聂涛轻轻地搂着陈思雅的身体,任由着她痛哭着,没有再说什么,他的双眼却是凝注在地上那对奸夫淫妇的身上,绝不给他们有任何伤害他们的机会。
过了好一会儿,陈思雅这才强忍自己心中的悲痛,直接从聂涛的怀中的挣扎了出来,急急地说道:“涛,帮我解绑,我要离开这里。”
聂涛微微一笑,柔声说道:“如果能帮你解绑,我早就帮你解绑了。思雅,先忍耐一下,我要帮你报仇雪恨。”
聂涛说到这里,整个人已经虎立而起,一步步向地上躺着痛苦惨叫的两人走去,走到一柄跌落在地面的美工刀前,他直接从地上拾起了那柄美工刀,冷冽如刀的双眼在范燕与刘天阳的身上各自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看得两人的身体情不自禁地直打颤,连痛苦的惨叫声也不敢再发出。
冷冷地看完两人之后,聂涛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就向刘天阳走去,刘天阳眼见如此,骇然无比地颤声说道:“小兄弟,别……别杀我,这一切都是那贱货叫我做的,与我无关呀!”
“她是主谋,你是从犯,而且你们两人之间应该算是夫妻,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可以说你是主谋,她是从犯。这些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都伤害了思雅,这是我绝不允许的,今天我要让你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最为惨重的代价,我要让你们以后都不会再有害人的机会。”聂涛阴寒着声音,杀气腾腾地说道。
陈思雅见识过聂涛的手段,也知道他的个性,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她的脸色不由得为之大变:“涛,不要杀人,要不然你会坐牢的。”陈思雅急急地喊道。
听到陈思雅这样的喊声,聂涛直接回首望向陈思雅,脸上原本那冷冽无比的杀气,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的满脸的温柔:“思雅,你放心,我不会杀他,我不会为了这样的畜生,把自己的前途给搭进去,我只不过是想要给他一点教训而已。”
聂涛说完这样的话,陈思雅满脸的骇急之色,这才随之释然,眼见陈思雅这样,聂涛再次回首过来,一步步向刘天阳走去。
“小兄弟,别……别打我,我怕疼……”刘天阳颤着声音求饶。
聂涛并没有说什么,直接来到了刘天阳的身旁,突地挥起一脚,直接踢中刘天阳的命根子,再一次发挥出了防狼之术的精髓,只不过这种防狼之术,被聂涛这么施展出来,确实有些不地道,因为这应该女人用来保护她们的技能。
刘天阳直接被聂涛踢碎命根子,立马就发出了无经凄厉的惨叫,聂涛做下这样的事情,并没有任何的耽搁,直接来到刘天阳的脚处,手中的美工刀猛地挥出,一道殷红的鲜血喷薄而出,刘天阳发出了更加凄厉的惨叫,就在殷红鲜血喷奔而出的时候,聂涛手中的美工刀再次一扬,又在刘天阳另一条腿上划了一下,再次喷出了殷红的鲜血,眨眼之间,聂涛便已经挑了刘天阳两只腿的脚筋。
“如果再敢惨叫,我就割断你的喉咙,直接让你慢慢的死去。”聂涛冷冽如刀的声音恶狠狠地吼道,刘天阳听到这样的说法,立马就强忍剧痛,不再再发出任何惨叫。
“本来我是要将你的手筋也给挑断的,让你变成一个没有任何行动能力的残废,只不过这样做太便宜你了,所以我就放过你双手的手筋,让你拥有一定的劳动能力,这样你就是坐牢,也不会天天坐着玩。”
聂涛冷冷地说完这样的话,如寒星闪烁的双眼,恶狠狠地盯在了范燕的身上,范燕眼见聂涛这样,知道聂涛立马就要对她下手,神色大变,看着陈思雅喊道:“兰兰,救我,让他不要作害我。妈妈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了,妈妈求……”
“住口,妈妈这两个字,被你用在思雅的身上,就是一种天大的侮辱,如果你再敢这般说,我就割掉你的舌头,让你永远都没有侮辱思雅的机会。”聂涛阴寒着声音厉声怒吼道。
聂涛先前那干脆利索的凶残,早就已经让范燕骇然无比,听到聂涛这样的怒吼声,她非常清楚,如果她真的继续说自己是陈思雅的母亲,这小子必定会如他所言,割去她的舌头:“聂……聂先生,我不再这么说,求求你饶了我吧!不管怎么说,兰兰也是我生的,看在兰兰的面子上,你就讨过我吧!”
“哼哼,是你生的又如何?虽然你带给了她生命,可是你的行为,早就已经让思雅对你的生育之恩得到了最大的报答,而你刚才对她所做的事情,也已经让你对她有了无尽的罪孽,这种罪孽是任何恩德也不足以弥补的。思雅是我喜欢的女孩,谁敢伤害她,我就敢杀谁,只不过思雅不想让我杀人,我就不会杀人,这也算是对你生她的恩情的一种回报。从现在开始,你跟思雅已经没有任何的瓜葛,如果你还敢说她是你生的,就算思雅求情,我也会直接将你杀死,把你这个会伤害她的祸根剪除。”聂涛重重地冷哼一声,杀气腾腾地说道。
“兰兰,救我,求求你让他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范燕受到聂涛的威胁,她不敢再说自己是陈思雅的妈妈,也不敢再说陈思雅是她生的。
范燕刚才那禽兽不如的行为,已经让陈思雅对她彻底的死心,听到她这样的叫嚣,陈思雅没有说任何的话,直接转首他处,充耳不闻。
面对范燕这种禽兽不如的行为,如果陈思雅还要心软的话,那就只能说明她是一个愚笨之人,陈思雅不是这样的人,范燕对她所施加的恶行,已经颠覆了一个人应该拥有的道德礼仪,陈思雅也不会笨到再去把眼前的女人当成自己的母亲,况且陈思雅更不想让聂涛难做,因为她很清楚,聂涛就是一个快意仇恨的人,如果她要阻止他的行为,这会让聂涛很痛苦很郁闷,现在只要聂涛不去杀他们,他的行为应该不会触犯法律,所以她就没有其他方面的担心了。
聂涛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上前,挑了范燕的脚筋,然后趁着陈思雅没有看着这边的时候,快速的上前,直接在范燕的身上划出了道道刀痕。
既然范燕想要在陈思雅的脸上留下疤痕,聂涛在她的脸上划出几道疤痕,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范燕毕竟是女人,受不了剧痛的折磨,直接就晕了过去,蜷缩在一旁的刘天阳又不敢发出声音,随着范燕的晕迷,整个场面立马就安宁了下来。
聂涛做好这样的事情,直接来到陈思雅的面前:“思雅,你的手机呢?”
“在那个角落中,你将地上的垃圾搙开,就可以看到了。”陈思雅轻声回答道。
聂涛轻轻地点了点头,直接走到角落,从垃圾里面找到了陈思雅的手机,拔打了110,报了警之后,这才坐到陈思雅的旁边,将她轻轻地搂在自己的怀中,用自己的身体为陈思雅筑起一道遮风拦雨的港湾。
聂涛之所以没有为陈思雅解开绑着的手脚,也只不过是想要让警方的人到来之后,看到眼前的情况,这就可以为他出重手弄废房中两人找到最好的借口,他就更加不用负法律的责任了,他的这种伤害,只不过是为了救人而已,绝对算是一种合法的行为。
时间缓缓的过去,没要多久,外面就传来了警鸣的声音,停在了房子的前面,片刻之后,就传来撞门的声音,紧接着是上楼的脚步声,片刻之后,在房间的大门前,就出现了数名警察,其中两名看起来很面熟,聂涛直接就认出那两名警察就是当初受东阳镇派出所所长唆使,将他铐住的警察。
那两名警察却也已经认出了聂涛,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变,连地上的伤者也顾不上,直接奔到聂涛的面前:“聂先生,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中一名警察急急地问道。
“既然你们警察已经赶到,那我现在就先解开她的手脚,然后我再慢慢的告诉你们,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最好现在就作好笔录,我们也省得跟你们去派出所。她的脑袋受了重伤,我必须尽快带她去医院。”聂涛说着话的时候,已经站了起来。
那名警察听聂涛这么说,连不迭点了点对:“嗯嗯,就按聂先生所说的办。你在解开这位姑娘的手足之前,先让我们警方拍几张照片,也好作为将来的呈堂证据。”
那名警察的话音落地,轻轻地招了招手,立马就有一名警察上前,帮陈思雅拍起照来,聂涛看着警方这样的处理方式,心中却也满意不已,看来他刚才没有直接解开陈思雅被绑的手足,确实是正确的处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