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 真相

  丫鬟面色一白,眼神直直的:“我真的不知道,三小姐别难为我了,我只是一个小丫鬟而已。”
  “哎呀,我这儿有个宝贝呢。”魏前直接打断了丫鬟的话。
  魏前修长的于指英任那骗巴巴的信封,声音懒洋洋的。
  “这是你托人写的信吧?里头是什么内容不用我念吧。我记得好像写了银子银票什么的,小翠,收买.官员是什么罪?”
  告诉官府?
  这可是大罪啊!
  丫鬟眼神惊恐,最终不再挣扎,承认道:“我都告诉你们,求你们别把我送去官府。”
  拿着丫鬟给的证据,女人在一次道陈大夫常去的花鸟市场截住了他。
  陈大夫不是什么好人,本就是拿钱办事,女人诚意足够,他的嘴便没有那么牢靠,再加上丫鬟的口供,整件事便浮出水面。
  原来是大姐肚子里的孩子胎心不好,大姐本身身子也差,孩子有很大的可能性生不下来。所以她让陈大夫帮忙打胎,并且用这件事来陷害女人,不仅卖惨还能排除一个竞争对手,一石二鸟。
  女人听完抿了抿唇,没想到大姐竟然是这般狠心的人,这孩子只是不健康,好好保养也未必生不下来,竟然就这般放弃了!
  三日之期很快到了。
  想到今天就能让女人滚蛋,大姐和二姐早早地便起了身,准备去中年男人那里看好戏。
  然而,她们一只脚还没踏进大厅,就听见女人的声音绕过屏风从里面传出来:“爹!这些证据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吧!”
  听到这话,二人的面色大变,什么证据?女人哪儿来的证据。
  两人急忙走了进去,只见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面很是阴沉,女人和魏前坐在一旁,模样乖巧。
  女人转着手里茶杯正颇觉无聊,见今日的两位主角姍姍来迟,眼前一亮,笑着招呼她们。
  “两位姐姐终于来了,可是让我们好等。”
  大姐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苍白着脸请了安,二姐还心存侥幸,却是笑着讽刺道:“有人急不可耐想泼脏水,难不成还叫人上赶着来受委屈?”
  嘴巴倒是利索。
  看着几个女儿之间箭弩拔张,中年男人心里不好受,他满腔的话卡在嗓子眼,只是咳嗽了一声。
  “老三,你把刚在为父面前的话再说一遍。”
  “女儿刚刚一番长篇大论,口渴得很,这回让魏前来吧。”女人大大方方地将对质的差事推到魏前身上,在一边悠闲饮茶。
  二姐心里本就对魏前心存仰慕,见女人这般使唤魏谦,心底很是不舒服,帕子半掩了嘴角,说话也更加刻薄起来。
  “三妹自小记性不好,怕是再将前头的话说全吧?”
  慢悠悠喝茶的女人,全当没听见她的话,大姐和二姐联手,显然是不打算让女人好过。
  那边魏前在心里冷笑- -声,一副淡然的样子站起了身,长身玉立宛若谪仙,他朝着中年男人行了个礼。
  “那此事便由小婿来解释。”
  原本中年男人是最看不起他这副柔弱书生的样子的,此刻却被他的气势给惊了一下,一时间,倒是对这位女婿有些欣赏了。
  魏前澈透眸子落在大姐是身上,带着些戾气,他朗声问道:“怎么大姐今日身边没有贴身丫鬟照料?”
  他这轻飘飘的一眼便让大姐一阵心惊,立马咳嗽了一声虚弱道:“她这些时日照料我劳累,我允了她几日假。”
  依她所想,今日丫鬟的尸体就会在护城河边被发现,她是不慎落水而亡,一切便死无对证。
  正在此刻
  女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来大姐是要给她放假?怎么我听到的不是这样的呢?进来吧,来看看给你放假的主子。”
  话音刚落,一个缩着身子的丫鬟走了进来,正是大姐的贴身丫鬟,大姐的眼睛瞬间瞪大,中年男人心地也有了想法,他将茶杯往桌面上重重一放,冷喝出声,“还不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惊吓过度的丫鬟扑通跪下,流着泪答道:“老爷,您要给我做主啊!大小姐这次其实不是小产,而是堕胎!”
  “大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不健全,很难生下来,所以决定打掉,于是联合二小姐要借用此事来陷害三小姐,这才让奴婢把珠子换了麝香珠,因为此事,大小姐便要杀奴婢封口,要不是昨天三小姐救了奴婢,奴婢此时已经死无全尸了!”
  带着对死亡的恐惧和对大姐过河拆桥行为的愤恨,丫鬟直接摊牌了。
  面色阴沉得能滴水中年男人气的一掌砸在桌子上,“好啊,你们在为父的眼皮子下倒是唱了一出好戏!”
  见情势不对,二姐反应极快,十分受伤地开始控诉。
  “大姐!我当你被陷害了可怜,谁想你怀着这般心思!咱们姐妹一场,你怎好一边妄要陷害三妹,一边还蒙蔽于我?”
  如今的情形,大姐已经管不得二姐的背叛,当即流着眼泪跪了下来,妄图挽回自己在中年男人心里的印象。
  “爹,您就由着一个丫鬟空口无凭的陷害女儿么?我对丫鬟尽了照顾,谁知道这妮子竟是个白眼狼!”
  听了这一番话,中年男人开始犹豫起来。
  女人推了推旁边看戏看到津津有味的魏前,他立即回过神来,在中年男人态度有所松动之前,上前说道。
  “既然丫鬟的话不可信,小婿这里还问了真闷给大姐看诊的大夫的口供,以及丫鬟为大姐买麝香珠的掌柜的口供,小婿手里也有一份。”
  此话一出,中年男人彻底怒了。
  大姐惊呆了,这才短短三日竟真叫这两人找到了这么周全的证据?那个蠢货是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转性了!
  不,这一定是魏前的手段!
  “孽女,你便是这般做长女,做大姐的?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面对中年男人的暴怒,大姐身体抽搐了一下,恐慌不已。
  “爹!不关我的事!是这个丫鬟,是她一直在女儿耳边教唆!买麝香,请大夫都是她做的,女儿不过是受人蛊惑!女儿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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