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女人的心思你别猜
温家庄园后院。
洛炎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温筱蝶带到她的闺房里来,在他看来,他跟温筱蝶只是今日才见过一面,话都没说过超过十句,说是陌生人都不为过。
这个进展也太怪异了吧,女孩子的闺房不应该是最私密的地方吗?怎么会随随便便带个陌生男人进来呢。
这温筱蝶看上去也不像是个放浪形骸的女人啊,洛炎实在是想不通温筱蝶的做法,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女人的心思你别猜”。
温筱蝶把洛炎领进闺房后,就借口说去密室拿宝贝,后脚就离开了自己的闺房,把洛炎独自一人留在了这里。
等温筱蝶一走,洛炎站了起来,在这间闺房里面参观了起来。
温筱蝶的闺房空间很宽阔,装修颇为淡雅,并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东西,四处摆放着典雅的兰花,靠窗的桌子上放着一幅古琴,家具简单朴素,保留着古韵古风的风格。
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其中一幅巨大的书法横幅最为显眼。
上面写着:“上善若水”,四个字。
这四个字出自于老子的《道德经》。意思是指:最高境界的善行,如同水一样,可以滋养与造福万物,却不向万物索取任何回报。
书法的笔锋苍劲有力,沉重古朴,落款的署名则是温筱蝶。
洛炎不禁赞赏的点了点头,这绝色女子还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
从这间端庄古朴的闺房里透露出来的信息,洛炎可以看出温筱蝶是一个活在古代深闺般的女子,并不像现代女孩那样喜欢各种高科技、潮流时尚的东西。
参观了一圈,洛炎就坐到了那副古琴边,他手有点痒,想动手弹一曲。
突然,洛炎感觉到一股清新异香在空气中缭绕,他注意到古琴的旁边燃烧着一炉香,这异香正是从这炉香里散发出来的。
这个味道洛炎有点不太喜欢,皱了皱眉头,刚想站起来把窗户打开,散一下空气。
这时,门口突然打开,一群侍女端着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走了进来,动作麻利的摆放到桌子上,然后又迅速的退了出去。
“洛公子,让你久等了。”等侍女一走,温筱蝶莲步轻移的走了进来,并把门关上。
此时的温筱蝶,换了一套衣服,不再是初见时候,那副英姿飒爽的古装女侠打扮,脸上化了精致的淡妆,秀发高高挽起,盘成一个少妇发鬓,脚上踩着一双精致的红色绣花布鞋。
最让洛炎震惊的是,她身上披着一条薄而透明的蓝色轻纱摺裙,轻纱摺裙里面没有穿衣服,只有一条性感迷人贴身肚兜,和红色亵裤裹住她的玉体,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娇躯的曲线一览无余,看上去犹如古代青楼花魁女子一般。
这是什么神展开啊,洛炎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不得不说,温筱蝶确实是一个极品美女,这样性感的装扮穿在她的身上,任何一个男人看见都会把持不住,直接缴械投降。
饶是洛炎这么心性淡然的人,心里都微微泛起了些涟漪。
洛炎下意识的移开了目光,这温筱蝶到底在搞什么鬼啊,她不是已经有未婚夫了吗,一个未婚人妻单独约他在闺房里吃饭,还穿得这么的性感暴露,他不怕别人知道这事,败坏她的清誉吗?
看到洛炎移开目光,温筱蝶捂嘴轻笑了起来,心里在想,呵呵……原来还是个雏啊,这就有意思了。
紧接着,温筱蝶迈开超长美腿,款款的走到摆满酒菜的桌子旁,素手轻捋一下腮边的刘海,对着洛炎妩媚的笑道:“洛公子,我们坐下来用膳吧。”
声音酥软入骨,动作千娇百媚,让这间端庄古朴的闺房里,瞬间充满了春意盎然的情欲气息。
洛炎感到口干舌燥,既来之,则安之,也不想那么多了,坐了过去,端起面前的酒壶,自顾自的倒满了酒杯,然后,举在半空中, 目光坦荡荡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尤物。
温筱蝶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对洛炎坦荡的目光好似很满意。
她知道洛炎这个举动是在等她先喝酒,估计是怕自己下毒吧,也端起面前的酒杯倒满,幽幽一笑道:“来,洛公子,我先干为敬。”
说完,温筱蝶长袖掩面,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把空底的酒杯亮给洛炎看。
洛炎点了点头,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只要温筱蝶敬酒,洛炎一概不拒,敬了就干,两人杯来盏去,很快,一壶酒就被喝见底了。
温筱蝶好似已经有点醉意,美眸半眯半合,不过,她依然摸起了第二壶酒,咯咯一笑道:“洛公子,真是好酒量,来,今日我们两人不醉不休。”
洛炎看到温筱蝶的动作,知道这么喝下去不是个头,他是修真之人,喝酒根本喝不醉。
但是温筱蝶可不像他,她要是喝醉了,那可就头疼了,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跟温筱蝶做交易的,不是来陪她恋酒贪杯的。
洛炎伸手抢过温筱蝶手里酒壶,放到一边,淡淡的说道:“等会在喝吧,我有一些疑问。”
“有什么疑问,洛公子尽管开口,小女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温筱蝶眼眸里写满了醉意。
洛炎直接把心中的疑惑丢了出来。“你这么单独宴请我吃饭,还把酒席摆在你的闺房里,就不怕徐半丹知道吗?”
“哼!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管不了我的。”温筱蝶瑶鼻里发出一声嗤笑。
“他不是你的未婚夫吗?怎么管不了你?”洛炎有点不解。
“婚约是两家长辈做的主,再说了,他一个废人,打又打不过我,有什么资格插手我的事情。”温筱蝶神色忽然一黯,酒意好似也清醒了一些。
“看来你跟你的未婚夫关系并不好啊,既然这样,那你为何还要答应嫁给他呢?”
又是长辈做的主,洛炎忽然想到了楚冰颜,那个同样绝色的女子,却像是一件商品一样,被家族里的人随意安排婚约,先是许给自己,然后又许给秦子宇,毫无自由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