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四个反派的长嫂 第520节
“真奇怪……”
傅时晏不是没去过寺庙,没见过和尚,但是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
这让他不得不相信,世界上总有莫名其妙的东西。
很快,时瑾也坐了下来,面对面的盘腿而坐。
又都在傅时晏的眼里,他也就放心了。
禅房……
时瑾盘腿在大师的对面坐下,双手合十,十分虔诚:“大师,您好。”
“你不用拘谨,自在一些就好。”
大师没有笑,而是板着一张禁欲脸:“我也不喜欢那些文绉绉的话。”
时瑾抬起头,看着大师,然后笑着:“大师很年轻。”
在没看到人之前,她还以为是那种七八十岁,看起来很有电视剧演出来的老和尚。
没想到,这么年轻,而且还很好看。
单独跟这么个禁欲的帅和尚坐在一起聊天,傅时晏肯定砸十缸醋。
“你放下前世的事了吗?”
大师一开口,就很直白,直接点明前世。
时瑾微楞,然后也就释然。
“也不算放下吧,傅时晏是我前世的遗憾,除非善终,不然都不会放下。”
“至于那些事,算不上什么仇不仇的,不来惹我,我连看都不看一眼。”
大师:“你很洒脱,不愧是网友们说的又美又飒。”
时瑾轻笑,然后问:“大师,她真的还能回到我身边吗?”
现在她最放不下的,就是前世的女儿了。
大师点头:“嗯,这是你们的因缘。”
不管大师说的是真,是假,但这句话让时瑾很开心。
时瑾又问:“那,这世上还会有人是重生的吗?”
大师看着时瑾,然后摇头:“不会,至少你的身边,不会。”
时瑾松了一口气,这是确定了傅时臣绝不会是重生的。
时瑾抬头问:“那大师怎么会知道,我要来?”
大师拿起手机:“你的直播啊。”
时瑾扯了扯嘴角:“那为什么又知道,我会找大师?让小和尚等着?”
大师反问她:“这来南海的,哪个不找大师?”
时瑾:这些,不都是刚才傅时晏说的话吗?
大师笑着:“今生你放心吧,不会有前世的结局。”
时瑾突然不想跟这个大师说话了。
一下子就没了大师的感觉。
大师从旁边,拿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功德箱。
“一个亿,谢谢。”
时瑾抬头看着大师,他帅气的脸,满是认真,还禁欲。
但是这话……
“你这样,让我觉得是个骗子,还想我捐香火钱?”
这个大师,有点欠揍。
大师:“要没有设密码的银行卡,谢谢,要不然支票也行。”
时瑾真是被这个大师给气笑了,不过她还是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投了进去。
大师从旁边拿出一对送子观音,放在时瑾面前。
“恭喜你……”
时瑾扯了扯嘴角:“你不会就是这样骗我妈的吧?”
大师抬头,依旧一脸禁欲:“我都这么骗人的,不过我是真的恭喜你,她回到你身边了。”
时瑾拿起送子观音,就出去了。
还以为多少会指点她一两句的得道高僧,结果说起话来,真是让人气死了。
傅时晏看时瑾出来,赶紧迎上去:“你们说什么了?”
时瑾把手里的一男一女的送子观音,塞到傅时晏怀里。
“一对送子观音,骗了我一个亿,回家吧。”
傅时晏咂舌,不过把送子观音拿的很好,跟在时瑾身后。
“你刚才不是还很信的吗?这会儿就说骗了?”
时瑾含糊的嗯了一声:“那确实是跟他说了一堆的废话啊,很没营养。”
不过,她爱听。
她相信,前世的女儿会回来的。
傅时晏哼哼:“你是看着他那张脸,所以才多说几句的吧?”
哪有和尚长得那么好看,跟漫画走出来似的。
“吃醋了?”时瑾毫不意外的挑眉。
傅时晏理直气壮的回答:“说的好像,我都不吃醋似的。”
大师站在窗前,看着傅时晏夫妇,说说笑笑的离开,很是幸福。
他盘腿垂着眸子,记忆有些恍惚。
大雨磅礴,几乎淹没了整个城市,他被困其中,眼看绝望的面临死亡。
一个男人一瘸一拐的没过深水,吃力的带着他,逃出生天。
这个男人叫傅时晏,说起了他跟时瑾的故事。
傅时晏问他,爱的方式是不是错了?所以才越行越远。
他问傅时晏:“此生有什么愿望?”
傅时晏说:“如果有一天时瑾后悔了,希望她可以重来,希望她永世安好,幸福。”
大师闭上双眼,面带微笑:“傅施主,一命之恩,我还了。”
第786章
莫名其妙
时瑾跟傅时晏刚到山下,就听到山上的钟声响起,一声又一声,有些悠长沉重。
小和尚也都纷纷朝山顶跑了去。
时瑾皱了皱眉,拉住一个小和尚问:“你们这个钟声,是什么意思?出事了吗?”
小和尚冲着时瑾双手合十:“施主,这是方丈圆寂的钟声。”
时瑾听到这话,有些愣住,抬头看傅时晏。
“我们上去看看。”
刚才还在跟时瑾说话的大师,现在竟然就圆寂了,这也太巧合了。
这要是有心人拿这件事来说,会指证时瑾是杀人犯的。
不过,时瑾跟傅时晏上去,小和尚都非常的淡定,甚至开始着手办丧事,都有条有序的。
没有一个人指责时瑾,没有一个人吵闹,就游客有些懵逼。
时瑾都懵逼,忍不住的问一个小和尚:“你们这……不意外吗?不用报警吗?”
小和尚双手合十:“一年前,方丈便有所预见这一命数,早已安排身后事,施主不必担心。”
时瑾还是觉得有点怪,就拉着小和尚问了问。
这个大师何止遇见自己会死,连在哪个时辰死,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小和尚:“施主不必多想,这是因果命数。”
不过,现代人总是有个病逝的说辞。
大师的说辞,是胃癌,医生早给了一年之期的死亡。
时瑾也从一些游客口中得知,这个大师是理疗,掉光了头发,才来当和尚的。
不过时瑾就觉得奇怪,大师面色红润,面带微笑,黯然逝去。
这看着,一点都不像病逝的。
因为大师突然逝世,时瑾跟傅时晏决定留下来,送他一程。
在寺庙里,吃斋礼佛,直到大师入葬,才离开。
上了岸,时瑾情绪有些低落,有种说不出的烦躁感。
大师不是因她而死,可是想着最后一面见了,就死了,她这心里总有点不舒服。
甚至在想,如果大师不见她,是不是就不会死。
“瑾瑾,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