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的春天
“什么意思?”沃尔布加问。
“有一个咒语,可以让马尔福恢复体能,但是只有四十分钟的时间。四十分钟内,结束比赛,送他去校医院。”汤姆裹着斗篷,面无表情地说。
“会对身体有很大的损害吗?”卢克丽霞问。
“用吧,里德尔。”阿布拉克萨斯强行直起腰来,“去它的后遗症,我不在乎。”
“没有后遗症,只是会继续肚子疼,但是精力消耗过大,需要休息。”汤姆抽出了魔杖,对着阿布拉克萨斯轻声念动像歌谣一样的咒语,他脸上的惨白消失了。
众人吃惊地看着汤姆。汤姆只是收起了魔杖,对球队命令道:“待会儿上场,马尔福你继续肚子疼,其他所有人作出担忧和失望的样子,先让格兰芬多两个球,记住了吗?”
队员们交换了神色,很快明白了汤姆的意思,盖吉的脸上露出一丝窃笑,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汤姆的肩膀:“里德尔,好样的!”
阿布拉克萨斯也迅速爬上自己的扫帚,和队友们冲了出去。
格兰芬多们见到阿布拉克萨斯匍匐在扫帚上勉强支撑,都在倒喝彩。已经出院的麦克拉根更是高兴,她跟周围的人说要打赌阿布拉克萨斯不会撑过十分钟。然而二十分钟过去了,阿布拉克萨斯仍然没有掉下来。就在另外三个学院嬉笑着说斯莱特林大势已去的时候,阿布拉克萨斯突然坐直了身子,在格兰芬多看台边抓住了飞贼。
除了斯莱特林学院,其他观众都愣了。教师看台上,斯拉格霍恩教授满意地点点头。所有的队员没有像以前那样拥抱,他们立刻围住了阿布拉克萨斯,把他送往校医院。一路上,汤姆的咒语还没有失效,阿布拉克萨斯坚持要自己走,还要拥抱队友们。
“让他躺下!”汤姆低沉地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队员们此时十分信任汤姆,他们立刻把阿布拉克萨斯按倒在担架上,汤姆对着他再一次念动咒语。阿布拉克萨斯头上冒出了冷汗,那种剧痛感又袭来了。
“四十分钟只是最大限度。现在你们三十分钟就能完成比赛,没有必要让他再兴奋额外的十分钟了。”迪安娜裹着围巾在一边解释,“越早结束这个咒语,他恢复得越快。”
盖吉队长一边要表现出来对阿布拉克萨斯的担忧,一边又要努力压抑自己兴奋的心情,他对着迪安娜的话疯狂点头。球队里有高年级的同学也开始称赞汤姆和迪安娜。
阿布拉克萨斯被汤姆用高超地漂浮咒一路稳稳地送到了校医院,斯梅绥克夫人仔细地给阿布拉克萨斯做了检查,又询问了汤姆。最后她给阿布拉克萨斯灌了治疗的药剂,拿屏风挡住了他,他需要睡一天。
“我要给里德尔先生加二十分,这个咒语的操控太完美了。”斯梅绥克夫人惊叹道,她几乎从不参与加减分活动,“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精准地抑制疼痛并且不压迫血管的。”
斯莱特林的同学都兴奋地上前来拍拍汤姆,盖吉给已经睡着的阿布拉克萨斯留了字条,让他睡醒后回休息室参加联欢会。
阿布拉克萨斯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斯梅绥克夫人给他检查了一遍身体,确认没有问题后才放行。他在公共休息室外面遇到了汤姆和迪安娜。阿布拉克萨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磕磕巴巴地说:“谢谢你,汤姆,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吧……还有迪安娜。分院帽把你们放到斯莱特林真的是太对了。”
汤姆淡淡一笑,带头走进了公共休息室。
由于已经好几年没有拿到魁地奇杯,这次来之不易的中场胜利,使得联欢会的持续时间比之前的都长。盖吉作为队长,特别表扬了阿布拉克萨斯,也代表球队感谢了汤姆。没有人再提之前阿布拉克萨斯因为施黑魔法而丢掉的五十分,所有人都在欢呼雀跃。
阿布拉克萨斯的大出风头导致的结果,是他在情人节里收到了额外多的卡片和糖果。他很帅气地撩了撩头发,又恢复了平时得意洋洋的状态。而他对面的高文·格林格拉斯则没有那么好的兴致了,他十天前刚刚和那位罗谢尔分手,现在只能对城堡里的恋爱氛围冷笑。
邓布利多教授最是应景。今天的变形课,他更换了授课内容,要求大家把一块巧克力尝试变成一张情人节贺卡。邓布利多表示,把物体变成物体,对于二年级的同学来说,难度不大。
汤姆和迪安娜的巧克力都变成了一张黑色的卡片,汤姆的卡片还有镀金的边框。
“你们变得真的是情人节贺卡吗?这应该是参加葬礼的邀请函吧。”海迪亚嫌恶地看着全班唯二变出了贺卡的人。
“汤姆,迪安娜,你们可不可以试试让它换个颜色呢?”邓布利多教授亲切地引导他们。
前后桌的两个人同时挥动魔杖,卡片又同时变成了灰色的。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走去看别的学生了。加林在教室的角落里,悄悄地把那块巧克力吃掉了。
当晚的有求必应屋里,汤姆对着一只大蜘蛛练习不可饶恕咒。迪安娜进门来,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怎么了?”汤姆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你怕看到死咒吗?”
“比起死咒,大蜘蛛更恶心。”迪安娜嫌恶地说,“你能换老鼠练习吗?”
“明天我就拎几只老鼠来。”
迪安娜坐得远远地,然后问汤姆进展如何。汤姆耸肩道:“没有难度,三个咒语都发挥了效果。”
不可饶恕咒分别是钻心咒、夺魂咒和死咒,它们并非人人都能做到,必须要有决心和相应的水准,否则一道死咒下去,中咒者轻则活蹦乱跳,重则身体麻痹,根本不会死亡。
“你要试试吗?”汤姆挑眉,作出一个“请”的姿势。
迪安娜往沙发里缩了缩:“我不要对着蜘蛛,如果现在练习的话,我就只能冲着你来了。怎么样?要试试吗?”
汤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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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节之前,二年级的同学需要确认三年级的选课了。
“古代魔文很枯燥,根本就是学一门没有什么用处的语言。”沃尔布加给二年级同学指点着选课单。
“我觉得占卜更无聊。”卢克丽霞有气无力地说,她马上就要去北楼塔上占卜课,“完全就是猜嘛。”
汤姆和迪安娜一样,在所有课上打了勾。其他二年级的同学们都倒吸一口气,默默地选了不超过两门课。
复活节之后,最后一场魁地奇比赛开始了。这一次风和日丽,用盖吉队长的话说,这是个斯莱特林拿回魁地奇杯的好日子。作为老对手的格兰芬多球队,这次似乎紧张过头了。上一场比赛,斯莱特林耍了太多的诡计,甚至有传言,阿布拉克萨斯从头至尾都是在假装肚子疼,骗格兰芬多的人掉以轻心。海迪亚用望远镜看着空中穿着猩红色袍子的格兰芬多队员,她怀疑他们是不是在袍子里衬了盔甲,避免再被斯莱特林的游走球打到。
盖吉因为上次比赛的胜利,信心大涨,这场比赛更巧妙地躲开了对方球队的主攻区域,利用他们过于防范的心理,成功把比分拉到了七十比十,最后阿布拉克萨斯漂亮地抓住了飞贼。整个斯莱特林看台都沸腾了,他们一起尖叫着,观众席上的马尔福夫妇也站起来给自己的儿子鼓掌。
斯拉格霍恩教授特别允许,今天大家可以欢庆得晚一些。公共休息室里的联欢会持续到了凌晨,所有人都不在意即将来临的期末考试和几乎永远做不完的作业。汤姆、迪安娜等几个平日里喜静的人坐在炉火边,看着那些跳上跳下如同疯子一样的魁地奇迷们。克拉丽莎坐在另一个沙发里,认真地数着这次卖装饰品的收入,对休息室里的喧闹充耳不闻。独独不见埃里克。
“他去哪儿了?”海迪亚问。
“大概是不想和克拉丽莎待在一起吧。”克里夫特说,他平时和埃里克走得最近。
莉塞特很奇怪:“他们不是早就和好了吗?”
“埃里克昨天问她那种羊皮纸库存还有多少,他还是想问克拉丽莎买下来。克拉丽莎好像也生气了,说她就是不卖。”克里夫特一边说,一边看向迪安娜。
迪安娜很无辜:“我真的不需要它,而且这种纸吸水性能不好,我不必用它来写字。如果我真的很想要的话,我可以自己问克拉丽莎买。”她又补充了一句。“凭我们室友的关系,我拿到的价格肯定比埃里克拿到的低!”
“对啊,”海迪亚说,“平时克拉丽莎给我们的售价都会打七折。”
“什么?!”加林愤怒了,“她上次明明告诉我,她给我们大家都是九折的价格!”
克里夫特无奈地说:“你不觉得这件事情的重点不在于价格吗?”
第二天清早,迪安娜睁开了一只眼睛,就看到床脚堆满了她的生日礼物。巫师们送礼物的花样并不多,她拆开包装,看到了和圣诞礼物差不多的东西。只有克拉丽莎,她把一卷羊皮纸直接从隔壁床铺扔了过来。
“送你作生日礼物,这样埃里克就死心了。”克拉丽莎觉得自己绝顶聪明。
“你为什么不卖给埃里克啊?反正他买来也是送给迪安娜。”海迪亚打着哈欠问。
“因为我不看好他。”克拉丽莎甩了一下她柔顺的长发,像一个染了黑发的中世纪精灵。
“什么意思?”海迪亚睡眼惺忪,没有听懂。
克拉丽莎爬下了床,向浴室走去:“以后你就知道了。”
海迪亚摇摇头,换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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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丽莎:我可以不赚钱,但是我站的cp必须he
邓布利多:带不动带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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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杯》里,假穆迪提到过,在座的学生是发挥不出来死咒的功力的,最多会让他的身体麻痹一阵子。
私设其他教员也可以加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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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安娜对于蜘蛛的态度和罗恩不太一样。罗恩小可爱是对几乎所有的蜘蛛都反感,迪安娜是对那种长着长毛的大蜘蛛很反感,小蜘蛛她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