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男人的气场
叶清歌张大了嘴巴,像是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他怎么会在这里?”她下意识的脱口问出,然后脑海里依稀记得,今天早上她的手机响了几声,她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摸过来,手机声音就停了下来。
再后来,她再次迷迷糊糊的睡着,因为头疼,过了很久,似乎有人将她抱坐了起来,给她喂水。
叶清歌砸了咂嘴,嘴里面似乎还残留有醒酒汤的味道,难怪她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之前头一直昏昏沉沉的,疼得难受。
而现在,头似乎没那么疼了,身体也清爽了许多。
她再次想起昨晚,她付了饭钱后就带着醉的不省人事的甄美美离开,到了外面正愁着怎么回家,席墨枭好像从天而降般来到她的面前。
她好像还跟他大吵了一架,场面挺激烈的,再后来,她就记不太清楚了。
脑海里依稀还有一丝画面,那是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行要了她的瞬间,她的热泪一直不停的往下滚落,他却一直熟视无睹。
心头的闷痛感再次一阵阵的袭来,叶清歌微微蹙起了眉,难怪她会不记得那些画面,那可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甄美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感叹一声,在她床畔大咧咧的坐了下来:“这个我怎么知道,不过我说你们两个未免也太不仗义了吧,大冬天的,你瞧瞧外面多冷啊,也幸好我穿的厚,身体也好,平时都不怎么生病,所以才没有出什么事,要不然,你们两个现在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叶清歌再次一愣,迷茫的看着她:“你怎么了?席墨枭打你了?还是说,他没有把你带回来?”
果然是席墨枭将她们带回来的呀!
甄美美心里更郁闷了,如果说是叶清歌将她带回来的,叶清歌自己也喝了酒意识不清楚,将她带回来却忘在了外面情有可原,那席墨枭那个清醒的大活人将她带回来,却让她在外面睡了一晚上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想让她打扰他们两个的好事吗?
甄美美突然想到这茬,转过身去,眼睛火辣辣的盯着叶清歌的嘴巴脖子甚至更下的地方看去,她的嘴巴到现在还红肿着,白皙的身体也印满了昨晚好事的证据。
果然是趁着清歌醉酒的时候办了事,甄美美再次翻了个白眼,为自己吃狗粮的悲惨命运点根蜡。
甄美美已经不想辩解什么了,她只是很抓狂,恨不得隔着叶清歌掐死席墨枭那个混蛋,他将她丢在外面,就不怕她被心怀不轨的臭男人捡走了先奸后杀吗?
她的命运怎么这么苦?
看到甄美美脸上表情一阵变化,叶清歌心里担忧更甚:“不会吧,他真那么对你了?可是……”
话未说完,客厅外面的门突然响了一声。
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对视了一眼后,往卧室的门外看过去。
没多久,席墨枭就带着一提早餐走了过来。
看到甄美美坐在叶清歌的房间里,他愣了下,然后继续目不斜视的走到客厅的茶几前面,将早晨放下,再往她们这边走来。
他还在远处时,两个女孩看着他的目光既冰冷又充满了质问和不悦,等他一步步靠近,他高大的身形带着一股压抑的气场,两个女孩都有些受不了的,身体不停往后倾。
“你……你要做什么?”甄美美忍不住出声询问,坐在床畔上的屁股下像是突然钻出了无数的小针,让她没办法再继续坐下去,双腿发软的想要逃离。
妈的,这混蛋昨晚那么对她,她应该为自己讨回公道的,可她为什么要怕他?
席墨枭看了甄美美一眼,在她们的面前站定,声音低沉清冷,如吩咐手下做事般干净利落:“你先出去,外面有早餐,我有话要对清歌说。”
甄美美:……凭什么!这里才是她家好吗?!!
可她还是乖乖的站起来,离他远远的绕过去,身体绷得直直的往门口走去。
等她快要走出叶清歌的房间时,席墨枭再次喊住了她。
“等下。”甄美美犹豫着要不要回头的瞬间,席墨枭又紧接着说道,“我车子的钥匙在鞋柜上,你带着将我的车开出去,把你昨晚吐的脏污都清洗干净。”
甄美美瞪大了眼睛,再次提起了呼吸,转头看向他那高大又自以为是的背影,又冲叶清歌一阵疯狂的挤眉弄眼,意思是让她看看,她男人都是什么人,不是都说男人要对自己女朋友或老婆的闺蜜朋友很好吗?这样闺蜜们在和他女朋友或老婆相处的时候,才能跟她多说说他的好话。
可是现在,席墨枭的这番举动算什么?难道昨晚就因为她吐了他一车,所以他就一怒之下,将她扔在了外面,天寒地冻的躺了一夜的灌木丛?现在还让她亲自去洗他的车,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叶清歌愧疚的冲甄美美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听席墨枭的话。
说实话,哪怕是要跟他结婚了,哪怕他们在一起了那么长时间,哪怕她也对他发过脾气无理取闹过,但现在在甄美美面前,她在他面前还是前所未有的怂,甚至都不敢开口将他说的那些话,都堵回去。
甄美美见她似乎也自身难保,在席墨枭沉默的氛围下,她只好认命的垂着头离开了叶清歌的房间。
离开前,她还贴心的给他们拉关上了门,等他们谈好了,她再找叶清歌将她的公道讨回来。
哼,她对付不了他,还对付不了他老婆吗?
叶清歌:……
甄美美离开后,叶清歌就偏开了头,不想与他对视。
席墨枭也没有说话,几步走到了她的床边坐了下来,桌子上有一杯冷却的水,被他修长好看的手拿了起来。
“喝点水,昨晚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头还疼吗?”他的声音柔软温和,一如回到了他们以前的甜蜜日子。
叶清歌恍然,眼睛落在他手里的水杯上,才看了一眼,她就慢慢的移开了眼睛,将头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