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环中环
祁君万万没有想到,宋染的脾气竟变得如此的火爆,但是他还是那样的温柔,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块璞玉一样。
生怕自己的音量太大,会让他产生核磁共振碎掉。
“染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我知道,你已经答应了林雨柔的要求,你也不用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是请你相信,我一定是来帮你的,而不是来害你的。”
宋染对他轻蔑的笑了一声,说道:“我再落魄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祁君你有时间在我这里磨时间 真的不如找一个真心喜欢你的人。”
祁君还是那般的耐心跟他解释道:“你要知道,你是没有办法去说服一个装睡的人呢,我知道你现在还是很恨我,但是有些话我也必须要跟你说清楚,你非跟着我不可。”
宋染看着祁君那张脸就觉得无比的恶心,之前的那些恩情,他已经通通抛在了脑脑后,他现在就觉得祁君跟林雨柔是一样卑鄙的人,只知道去拿别人的弱点,威胁别人。
就比如说他现在虽然有钱,但是确实没有一个容身之处,而祁君更是抓住了他这一点。
“祁君你知道吗,你现在对我说出的每一个字,我都没有听进去,我都觉得你是在对牛弹琴。”
祁君看着宋染这般决绝,也不得不拿出自己的底牌看着宋染说道:“你如果还是这般固执的话,那我也不得不对你采取一些手段了。”
宋染早就已经看惯了任何手段,对于祁君的威胁也已经见怪不怪,说道:“你能有什么手段,不就是拿我母亲说事儿吗,你放心,不管你对我母亲做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你了,我有司慕帮我看着,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祁君笑了笑说道:“当然不是你的母亲,阿姨我是不想再去折腾他老人家了,我知道现在你的软肋已经不是你的母亲了,而是墨谦邢。”
宋染对祁君的话,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想象不到祁君会用怎么样的手段来要挟自己,而这又跟墨谦邢有什么关系呢。
他此时已经进到手术室里接受治疗,以他对林雨柔的了解,他是不会让祁君去伤害墨谦邢的。
“祁君,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都已经被你害得这么惨了,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宋染无奈地低下了头,他已经一点归属感都没有了,还要被祁君这样威胁着。
“谁让你态度这么强硬,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如果你还是这样子不跟我走的话,那我也只好收购墨氏集团,让墨谦邢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归我所有,但是如果你乖乖听话跟我走,以后再也不见他,我就不会动墨氏这块儿肥肉。”
听完祁君的话之后,宋染已经觉得自己已经掉入一个深深的陷阱之中,原来这一切都是林雨柔和祁君商量好的。
林雨柔更是设计了一个环中环,让自己永远都没有办法,回到墨谦邢身边。
眼下墨氏集团因为墨谦邢成为植物人的关系,股价大跌,整个公司上下都处于混乱的状态。
这个时候祁氏想要墨氏集团不是不可能的,凭祁氏的力量,这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宋染知道,这是墨谦邢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的墨氏集团,也是他这几年的心血,他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就这么归到别人的名下。
为了墨谦邢,也为了他们之间那美好的青春,他决定再次牺牲自己。
“祁君,算你狠,不过我告诉你,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你也不可能再得到我的心,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了。”
祁君当然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但是就算是他得到的只是一个傀儡,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说罢,宋染便进了祁君的车,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但是为了墨谦邢他也必须这么做。
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在过去,宋染的心也一直的在跳动,他特别想知道此时墨谦邢的情况是什么,但是奈何自己不敢去问,也不敢去打扰司慕。
祁君将宋染带到了自己的一座私人别墅里,这种房子,也是宋染之前没有住过的,他已经买好了机票,明天就打算带着宋染去西雅图。
宋染眼看着那两张机票摆在自己面前,她就知道,祁君是一刻都呆不住了。
“你有必要这么慌张吗?明天就要去西雅图,时间来得及吗?”
祁君不紧不慢的说道:“当然来得及,为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太久了。”
宋染真的很不理解,祁君他到现在都不相信自己,都始终觉得自己会跑,所以才会把自己安排在一个连回来,都回回不去的国家。
他的身份证现在还扣在祁君那里,自己除了坐公交车以外,哪也去不了。
“你是怕我插上翅膀跑了吧,我告诉你,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说到做到,不到你放我走的那天,我是不会离开你的视线一步了,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国家呢?我还想回来看看我母亲,你这样子出国了,我还怎么看他。”
祁君知道宋染肯定会拿他母亲这一套而阻拦自己,但是他已经想好了对策,胸有成竹的说道:“你放心,你的母亲不会出一点闪失,反而会养得白白胖胖的安享他的晚年,倒是你,应该让他省省心,不要到处折腾,就安心的在西雅图快快乐乐的享受生活,体验一下贵族人们的生活就可以了。”
祁君已经为宋染安排好了一切,就连宋染到西雅图要干什么他都已经联系好了。
“祁君你不懂,我的母亲是我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亲人,我只是想离他近一点,如果你这么担心我会跑掉的话,那你为什么不在我身上绑个绳子呢。”
祁君笑着说道:“我才不舍得在你身上绑绳子,万一划破了怎么办?你的身体又那么柔弱。”
宋染根本不想理会祁君,这番说辞在他眼里,他说什么都不过是虚伪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