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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三要看他自慰,韩琛兴奋的浑身颤抖,那根硕大的性器几乎是下一刻弹跳而出,就这么大刺刺展现在顾三眼前。气势汹汹,充满了杀气,却在顾三手指轻触的刹那,收敛了所有气焰,乖巧的仿佛被逮住作恶的熊孩子,直挺挺的站立在空气中,像是乖乖点头承认错误般。
轻笑声从顾三喉间传出:“来吧——自己动手。”
接替顾三时候,指尖相碰的刹那,韩琛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在顾三目光中摸上了自己圆润硕大的龟头,那里因为兴奋已经渗出了粘稠晶莹的液体。他的上衣并没有脱尽,衣服半褪缠绕在双手之间,黑色袖子浅浅勾勒出紧实有力的窄腰,本来锋利的五官之中剪影出晦涩的色气,和五官违和的一双眼睛平日总带上几分暖意,此刻却是被欲望深染一般,淋漓尽致的泼洒出浓烈的情欲。
“眼睛真好。”顾三轻抚了一下韩琛眼角,韩琛浑身一抖,身体失控的颤抖,灵魂在奔溃的边缘,他知道顾三是在透过他的眼睛看着别人,他垂下眼眉,睫毛覆盖住了眼底神色,藏住了心底翻滚的暴虐。一双神似的眼睛就能够勾顾三几分关注,那么被救回来的假货岂不是能勾了顾三的魂?
可是没等他心中翻滚多少恶毒的念想,下一秒却被顾三踹倒在了床上,顾三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四仰八叉的他,那眼神分明平静,嘴角一成不变的笑意中仿佛不带一丝羞辱之意,可是被顾三如此注视之下,韩琛所有的念头都沸腾起来,他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手握着性器,主动上下套弄揉搓着。顾三饶有兴致的盯住了他手里硕大的性器,听着他动情低喘的声音,唇角勾出一丝散漫的冷淡,下了新的命令:“起身爬过来。”说完她晃了晃手中的锁精环,像是在召唤一条听话的狗。
韩琛满脸都写着高傲难驯,可一双眼偏偏如此风情万种,把情欲和高贵融合在了一起,此刻竟然诡异般的和谐起来。韩琛没有放开手握住的性器,他乖乖起身,黑色上衣几乎半掉在了腰间,他跪在了床上,挪开了膝盖前行,即使手上做着如此色情之事,可是韩琛眼里只有不远处的顾三,眼中藏着是森然固执的病态目光,专注的锁住顾三,片刻不愿意离开。
“顾三,你看我为你在兴奋,求你好不好?要不要给我狠狠肏进你的逼里。”满嘴荤话,可是声音却透着一丝缱绻,低声喃喃,犹如梦呓
强大无可战胜的顾三,就是他所有肮脏欲望的源头。他额角青筋跳了跳,咬牙切齿般自读着,掐了揉了,在顾三专注的目光下,射了出来,下一秒顾三出手了直接掐住了他因为高潮后仰露出的喉咙,成年男子的脖颈在顾三的手中是如此的脆弱,只要她轻轻的施力,就可以像蚂蚁般让男人筋骨尽断,顾三只是轻轻扣住脖颈处的手指,失氧是痛苦的,可是韩琛却在眼尾染上了鲜明的猩红,像是把快感建立在死亡之上共存着,身体已经生理性的颤抖,身下的性器却异常夸张狰狞的重新站立起来。
顾三松手的时候,韩琛边咳边笑,浪荡又虔诚的跪前了些许,脸已经贴到了顾三身上,本来神似贺淮的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睛此刻染上了嫣色,诡异又变态的粘稠住自己心中的女神。
锁精环套上的时候,韩琛深喘了口气,他终于能够将自己过分亢奋的性器捅进了那神往的肉穴之内,因为过于迫不及待,掐着顾三细腰挺入的时候,几乎能够感受到那性器在里面横冲直撞,顾三本身肉穴内径偏窄,只是她自有本身调整身体的承受度,或大或小都接受自如。突如其来的撞击,让穴口被骤然撑开,韩琛手指戳弄着露出的肉核,因为顾三通体雪白,那肉核又是粉嫩,白中透着粉,让人忍不住跃跃欲试的试图咬上一口。
顾三被压在他的身下,双臀被狠狠掐住,那根凶狠的性器一进一出已经泛红的肉穴,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凶狠的劲道几乎像是把顾三拆解入腹。
两人吻的凶悍,韩琛一双眼眸中全部被迷恋和偏执充斥,对上顾三双目却是读出里面森然的伪装。顾三不懂爱人,亏得她习惯了假惺惺的笑容,否则那伪善犹如一潭死水般的神态实在无法让人受骗。
他以前总认为顾三无情无爱很好,她只需要在绮丽情欲中享受即可,并不需要心底坠成的惘然海洋。他当然知道贺淮是顾三年少之时不可得之人,正是因为他的死去才会让顾三困扰一生,可这一生多么漫长,顾三没有贺淮,依然可以圆满,有得是人前赴后继愿意让她得到,例如他自己。
韩琛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从他忍不住克制不住从远观到近恋的心思,就注定彻底栽在顾三手中了。
其实他不是不想顾三不懂得爱,他只是想顾三只爱他,真正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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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一开了门走进房间时,微微蹙眉,整个房间墙面都被画满了,屋内之人一听声音,惊恐万分得缩在了角落之中。
尽一身姿如松柏,腰身紧实,他的气质肃穆锋锐,一贯得疏离冷漠,和房间内闪躲惊恐之人截然相反。尽一没有见过贺淮,只是后来才知这夜星寒相貌和对方一模一样。他想到了当年顾三从高楼一跃而下的追逐,那眼底闪过的惊喜是长久岁月中他从未窥探到的兴奋,让他见之神往。
“夜星寒?”尽一上前了几步,轻声叫唤,他对夜星寒的记忆还停留在几年前他神志清楚的时候,以至于说他发疯,他心中并无概念。
缩在角落中的人没有反应,双手怀抱于胸,蹲在屋内阴暗处,显得瑟瑟发抖。
尽一自然没有好兴致对待疯子,他见夜星寒没有反应,随即出手抓人,却听耳边爆发一声尖叫,角落之人发了狂的拳脚乱踢,嘶哑着嗓音竭力反驳:“我是贺淮,我是贺淮。顾三,顾三你在那里?”
尽一停下了动作,未曾想到对方疯得如此厉害,当初韩琛和连承勋联手设计顾三,就是冲着夜星寒这张脸。对着他下了慢性致幻药,让他思绪混沌,产生了错觉,无法分辨现实和虚幻,加上有心人在他身边灌输贺淮的事情,夜星寒必然会得疯病,只是三年多治疗下来,他情况依然不见好转,可见当时连承勋和韩琛是下了狠手想要置他与死地。
顾三和他在樊道尔德酒店分开,并没有让他跟随。他约摸能够猜到她去哪里,韩琛也在樊道尔德,想来是要去见一下那个人。一想起韩琛,尽一神色暗沉,顿觉眼前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毫无攻击性的疯子远远没有韩琛那个又疯又变态的家伙值得注意。
尽一失去了对夜星寒的探究,一个疯了的替身罢了,又能够有多少价值?顾三就算留他在身边,也不过是透过皮囊看向心头的满天星辰。对方清醒着容易生事,如此这般浑浑噩噩,反而是一件好事。
又对着蜷缩在角落处的夜星寒看了一眼,尽一转身走出了房间。
出了房门,拐角就看到暮江依靠墙边正在抽烟,暮江身材健硕高大,身上烟味和酒气交织,充斥而来,显然来之前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听得尽一从房间走出的声音,他抬起了头,眼底蕴藏着压抑的冲动,甩手将烟头抛掷地上,压低了嗓音问道:“见到人了?还疯着吗?”
尽一目不斜视,并不打算搭理暮江。暮江眼见尽一浑然不搭理自己,淬了一口直接骂道:“妈的,你是不是聋了?”他下颌线条锋利却紧绷,眼神不善地盯住了尽一。
“你想和我打?”尽一眼神冷酷,盯住暮江犹如看死人一般。虽然暮江从小混迹黑道,有勇有谋,确实很能打,但是这点身手放在了单兵作战榜上任何人跟前都不值一提。说到底暮江和他们就是两路人,也不知道为何三爷会带着这家伙到处走。
暮江浑然不怕,他冷哼了一声,他比尽一高上那么三四厘米,此刻微微低头凑近轻声挑衅:“你们三爷舍不得我,你是不是要试一试动手?”
尽一毫无波澜的看了暮江一眼,对方眼波之间透着桀骜,和自己眉眼间的凌厉有着鲜明对比。
“你想知道人有没有疯,为何不自己进去看?”
暮江下意识皱眉扫了一眼旁边房间门口,有些烦躁的揉着眉心道:“顾三连个疯子都要,还真是不挑。”
尽一不接他的话,径直转身就走。顾三连暮江这种混混都要,确实一直都不挑剔。
暮江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根烟点上,他觉得自己烟瘾犯了,嗓子都有些犯痒,心里头压着一股烦闷之气,很想此刻把顾三那女人抓到自己手上,她那身细腰在他身下格外显眼,他最喜欢后入,掐着要,拍打着她那白嫩的屁股,很很干她,让这女人死人不放过,连个疯子也不放过。
“妈的,顾三这白眼狼,利用老子带了人给她使唤,自己就去勾三搭四了。”暮江骂骂咧咧,选择和尽一相反的方向也离开了。
房间周围终于安静了,四周静悄悄无人,并没有能够知道就在房间内此刻多站了一人,就站在了夜星寒身边。夜星寒躲在房间的角落处,因此光线分割出一道零碎的弧线,将对方漠然森然的脸庞一半隐于灰暗中,一半映在微光中,正是顾三。
顾三此刻正伸出手指抵在夜星寒唇边,而本来疯癫的夜星寒见到了顾三却出奇地安静,他容貌俊朗,长身玉立,眼底神色在见到顾三时化成了碧海蓝天般澄净。
顾三却是收起了所有假面的神情,她本就是个冷酷无情之人,寡情而残忍,此刻看着身边的夜星寒,只觉满天星辰终于又回到自己身边了。